第二个莫水鸢。她不敢赌,所以她提前出手了。与谢白止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就是让谢白止答应与她的合作,而那次谈判她顺利的达成了心愿。可以说,她的确要比莫水鸢幸运太多。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太后一改往日其雍容大气的形象,简单的深色棉布衣裳代替了原本用金丝银线绣着梨花纹样的锦袍,头上珠光宝气的发冠,和各种发簪以及金银朱钗也被卸了个干净,耳垂上的吊坠,脖颈间的珠串,如今也都不见踪影。只剩下手上还余有一只金戒指,和手腕间的一只水色算不得极佳的玉镯。这个模样的太后实在是寡淡却又和蔼可亲,面上没了胭脂水粉的遮盖和堆砌,呈现出自然的皮肤颜色,虽说算不得莹润白皙,却也因为保养得当而不至于干瘪到失去水分。“太后这是……”杜诗韵说实话有些被太后这阵仗给吓到,她怎么都没有想过太后在出宫这日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说是真的想通了?又或者说,其实她是生了别的什么想法呢?可别不是想不开的吧?想到之前还在国公府时,听到街头巷尾有传说是哪家的老夫人,因着其老爷在外花天酒地,要娶一个妙龄女子做侧室,气得老夫人当天夜里素衣加身直接给上吊自尽了。以至于如今杜诗韵心里还留有阴影,这太后总不至于说是想不通,准备要自寻短见吧?“走吧。”
面对杜诗韵的讶然,太后只当做没有瞧见,神色傲然的在身边嬷嬷的搀扶下跨出了寝殿的大门,因着顾及到太后如今的身子不便,且不能叫他人瞧见,所以杜诗韵一早便命人准备好了马车,而这马车便是由玄离全权接管着。如今想来应该是已经整装待发了。“娘娘,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