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是不寻常的,只是,究竟是什么,莫水鸢觉得或许可以深究一下。“王爷。”
毕竟是当着众人的面,谢私霈既然到了,那莫水印自然是不可能置之不理的,先白相夫人一步迎上了谢私霈,夫妻二人这算是成功会师。很莫名的在场的人在看到谢私霈揽住莫水鸢的腰身时心头狠狠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回忆自己之前是否有做出什么对莫水鸢大不敬的事情叫莫水鸢记恨了,又或者说之前是否有与白相夫人纠缠,以至于可能会被景王妃误会以至于误伤。毕竟自从景王殿下成婚后,这京中还有谁不知道呢,这景王殿下就是一个宠妻狂魔,几乎是对莫水鸢的要求言听计从,甚至于当着众目睽睽都能对莫水鸢百般维护,瞧着今日这个样子,也像是前来为莫水鸢撑腰的。虽说现如今谢私霈人已经上交了兵权,可是那些年谢私霈在战场上的种种战绩和名号在京中是十分的广为流传,因而如今这些后宅妇人见了会心生胆怯也实在是再正常不过。“时辰不早了,走吧。”
谢私霈环视了一圈,而后拉着莫水鸢的手就准备转身离去,而这时紫林依旧没有叫身后的人放开白桦,这行为的潜意识十分的明确,以至于一旁的白相夫人当即就变了脸色。“王爷这……老爷,您快劝劝王爷吧,桦儿这情况,哪里能离开人呢?而且,王爷和王妃身份尊贵,桦儿不知事,若是一个不慎冲撞了,这可怎么得了?”
白相夫人一边说着面上的担心之色溢于言表,看得莫水鸢都不禁生出感动,这人竟然还知道关心和在意身边的人,实在是叫人意外。不过再仔细结合实际情况来看,这显然就是推托之词,目的在不让莫水鸢将人给带走罢了。“是啊,王爷,我家这孩子他情况比较特殊,王爷若是有什么交代,老臣单凭吩咐,还请王爷和王妃不要和我家这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见识。”
不得不说白相能够做到如今这个地位还是很有本事的,至少他在说话时就十分的有水平。瞧瞧这话说,显然就是在暗中表示莫水鸢的无理取闹,以及谢私霈的强人所难。“我想要带谁走,难道还要经过白相的允许不成?”
谢私霈见白相出言阻拦,当即面色就不好了。在他看来,莫水鸢难得主动提出说对什么人或者事情感兴趣,如今好不容易提出说想要带白桦离开,那他这个做丈夫的自然是要满足,却不想着白相根本就没有眼力见,阻拦也就罢了,竟然还这般推脱,且连个像样的借口或是理由的没有,这如何让谢私霈松口?“王爷这话可从说起?老臣,老臣绝无此意啊!”
“既然如此,那白相和夫人也不用推脱了,我偌大的景王府,这么一个病弱的公子还是养得起的,放心吧,绝不会给你饿瘦了!而且王妃不是都说了吗,这是带你家公子回去治病呢,你们非但不感谢也就罢了,怎么还这么推三阻四的?”
谢私霈脸色一沉,再搭配那语气中的审视和严肃,让一旁的观者都不禁变了脸色。果然,这战场上的杀神与战神其气势就是不一般,可当真不是说说而已。“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那老臣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要劳烦王爷和王妃了,若是犬子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王爷与王妃看在老臣的份上,不要与孩子计较。老臣在此谢过!”
白相见谢私霈始终坚持,他也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去推脱或是直截了当的反驳,自然是只能乖乖的受着。“谢倒不必了,只不过在白公子在我王府治疗的这段时间,王妃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待有成效了,我自然会完璧归赵。那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谢私霈直接拉着莫水鸢的手转身离开了。在场的人都对眼前发生的种种感到诧异,同时也算是再一次见识到了谢私霈这人的任性以及莫水鸢在谢私霈这里的受宠。当真是一句话的事情就能够让堂堂景王殿下为之折腰。一时间在场众人也不知这心头究竟是羡慕多些,还是嫉妒多些。白诗音看着谢私霈拉着莫水鸢离去时的背影,怔怔出神,甚至忍不住生出了,倘若自己没有悔婚,那么今日被谢私霈这般呵护的人是不是就会是她了的遥想。但是事实上现在这一切都只是设想,毕竟这京中谁不知道谢私霈与莫水鸢之间已经是严丝合缝,谁都别想再轻易插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