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宫女可以做成了。”
没错,这阿四虽是一宫女,可是其工作经验已经有将近二十个年头了,对于这种事儿,在白天可能不好说,可是在晚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往队伍里一插,谁还知道她是宫里的人呢。阿四心思狡猾,虽没受过什么特殊教育,可是本事却大的很,很难让人相信她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而且,她的话还都非常有说服力,一般人听了她的话,真会上当。“嗯,你心里有数就行。哦对了,你得打扮的狼狈一点儿,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来。我怕今个儿王爷进宫来商量事情的时候走漏了风声,被白相府的人知道了,王爷自然不能做这种事,所以,一切全靠你的了。”
能够得到太后的商识,那是得有多么荣幸,阿四天天把愿为太后肝脑涂地的口号挂在嘴边,这次,还真是到了该为她做事的时候了。太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小包用纸包住的粉末,看起来量不多,可聪明人都知道,那能致人死亡。“拿去吧,这是砒霜,放在她吃的饭里,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她活到明天。就算白相府的人到时去救,那也只能带走一具尸体。”
阿四接过那包砒霜,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兜里,又跟太后絮叨了几句,随后便离开了寿正宫。因为是太后的人,所以办事儿也还算是方便,出宫也没有被怀疑。她只说太后近日身体欠安,派她出宫去寻找药材,手里还拿着免死金牌,侍卫不敢不放她出门去。谢丝霈这边也已经准备好了,马车,粮草,还带了俩胡子厨师,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去往大西北怎么也得十天的时间,他有义务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囚车里押送的,都是犯罪行为比较严重的囚犯,所以他们被派作第一批走的人,包括白相夫人。为了防止路上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危险,皇上连夜调兵出宫护送着谢私霈执行任务,浩浩荡荡的队伍,不被引发怀疑,才怪。白相府这边也没闲着,白相爷聚集人员在家中议事,准备分成两拨,一拨去劫囚车,另外一拨连夜进宫,刺杀皇帝。白相还在王爷府门口安插了盯梢,但凡有任何一点儿风吹草动,他们都会回来禀报。“报!”
说谁谁来,眼线回来了。“进。”
“王爷,您真是料事如神啊,王爷府的人刚出门,朝着城门押人,并且发出命令,任何平头老百姓不得上街,否则格杀勿论。”
白相听后,眼睛一眯,似乎已经想到了似的:“知道了,下去吧。切记,这件事儿不准和任何人张扬。”
“是!”
那几位被白相叫来的老臣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对这件事情持有怀疑的态度。“白相,您这主意,可是冒险,虽然我们几个也看不上那狗皇帝当政,可杀了他,也不是长久之计,只要别危及到我们的利益,就无妨。”
还有人随声附和:“就是啊白相,为了一个女人推翻朝政跟皇上叫板,到时真刀真枪地打起来,咱们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这么多人好心的提醒,他不可能不听,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夫人被送去大西北,自己却无能为力,怎么还配做一位丈夫啊!“白相,确实是夫人有错在前嘛,做事儿也太鲁莽了,敢光天化日之下在皇宫里杀人,那不就是打皇上的脸吗?你若想救人,别在路上动手,干脆,等夫人被押到大西北之后,再动员那边的人,帮忙营救吧。”
大家这样的劝说,让白相也一时间为了难。皇帝虽年轻,可也是有脑子的人,他料到白相府今晚注定不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