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和将军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女儿的身上,他认为自己的女儿平日里脾气甚好,而且向来与人为善,不应该被如此对待。可是,她的的确确是被人下了毒药,而且药性及强,令人甚是怀疑。“这事儿不妙,难不成那个哈撒克真的想要试图造反,之所以将公主折磨成这样,只是为了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祸从口出啊。而且,说不定会引发一定的冲突。自己的女儿,平日里自己都惯得了不得,怎么到了哈撒克那里,尽受欺负呢?!这让他非常的接受不了,现在就想上报给皇上,让他为自己做主。于是,他忍不住又提了一嘴儿。“这,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王爷,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告诉皇上。”
谢私霈知道,他一定会这么说的。可是,就算这样说又如何?谢白止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这不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必须要所有的文武百官到齐了之后再做打算。就算是谢白止想要给他报仇,也得从长计议。毕竟,这已经不是将军府的事情了,这也关系到谢白止的地位。“将军,此事儿应该从长计议,哈撒兄弟二人倘若执意与我们为敌,那我们就不应该坐之不管,还请你将军放心。”
他的态度已经很是明确了,而且,他的态度可以等于谢白止一部分的态度。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他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再回答下去,怎么讲都感觉奇怪地很。莫水鸢也跟着一起安慰承和将军,她也感觉现在就告诉谢白止还不是时候,毕竟现在长春公主的哑巴散不知道这毒还能不能够化开。如果不能化开的话,后果也是不堪设想,长春公主或许还会有生命危险。当然了,这些也都是比较严重的后话了。承和将军点了点头,表示能够理解他们所说的什么意思。“哎,我也能够理解王爷跟王妃所说的这些话,可是,可是老臣心里总感觉很不踏实似的,毕竟,就这么一个女儿,想要好好疼着还来不及,怎么能够允许其他人欺负呢?”
承和将军说的也没错,他的女儿就这么一个,如果不能用心疼的话,自己活着那还有什么意思。“一切都等长春公主醒来之后再说吧,毕竟她是当事人,发生这些事的时候,本王爷知道,长春公主其实并不愿意回想起那些事情来。”
莫水鸢突然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想现在就去告诉皇上,也算是给承和将军他们一个交代,随后的事情,随后再说好了。“承和将军,王爷,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莫水鸢都已经这样说了,那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这里又不是什么外人。“说吧,王妃,这里只有我们几个,都不是外人,王妃将心里所想的说出来就好了。”
“王爷,不如您先进宫去告诉皇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详细的事情,还要等公主恢复之后再进宫去禀报,您看呢?”
莫水鸢的这个主意,也未必不可以尝试,谢白止到现在还以为事情进展的很是顺利呢。其实,不为人知的一面,还甚是严重。“这……”谢私霈愣了愣神,很快就陷入了一阵沉思。其实也不是不能将这件事情告诉皇上,只是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一种心态告诉皇上。非同小可的事儿,一但被别人知道的话,恐怕后果也是不堪设想,到时候,边境跟中原,不能保证不起冲突的。所以说,为了大局着想,这件事情不能草率了。“为了大局着想,这件事情不能太过于草率。”
说着说着,谢私霈就停顿了下来,其实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是说到底,还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的。“算了,既然王爷都已经这样说了,那老臣就听从王爷所说的话吧。”
谢私霈考虑的比较多,他现在不愿意先行告诉皇上,也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长春公主服用了药之后,很快嗓子就能够冒话了,只不过还是感觉有点儿疼痛,而且厉害地很。“爹,爹爹。”
长春公主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的伤口看起来还是非常的明显,只不过没有之前那么红肿地厉害了。“怎么了孩子,爹在这儿。”
承和将军宠女心切,赶紧跑了过去,看着长春公主如此痛苦的样子,他实在是心疼极了。可是,再心疼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哈撒克所为。“怎么样,春儿,感觉嗓子好些了吗?”
长春公主点了点头:“感觉好多了,爹爹,春儿让您费心了。”
“傻女儿,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哦对了,春儿,这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你还没有告诉爹爹呢,那个哈撒克,对你做了什么?告诉爹,爹给你做主!”
说到这里,长春公主突然低下了头,因为她也感觉到自己当初做的属实有点儿过分,事后她才想起来,这可能会影响边境跟中原的和平。可是,事情已经出了,只能将实话告诉他们。“爹爹,女的不孝,这次惹了大事儿,还劳烦爹爹跟着一起操心了。”
“春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告诉爹。”
“爹,我,我,我把哈撒克给捅了一刀子,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你把那哈撒克,给捅死了?”
长春公主听到这里,赶紧摇了摇头:“不不不,他没有死,事情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只是,只是我觉得……这事情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
“不对劲儿?”
“嗯对,当时晚上我的确是捅了他一刀,而且看起来就很严重似的。可是,可是他好像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只是他那个弟弟,让人有点儿讨厌,我,我就是被他给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公主说的那人,可是哈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