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两个人更是到了谁都不愿意开口的说话,甚至每日夜晚,莫水鸢连他的身影都看不到。遥想曾经的诺言,现如今就因为一个若有若无的外人就这样。莫水鸢眼底的笑意越发嘲弄在心中,只感到无比的心寒,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睛,也不想要多说话。半夜一个人躺在床上,彻夜难眠。蔻丹在一旁看得心疼无比,任凭怎么劝说,莫水鸢这次铁了心的要与谢私霈冷战,道歉就是不道歉。凭什么要让她先做道歉?明明是谢私霈有错跟踪在先,而且她与江停都没怎么说话,就连打个招呼的权利都没有了吗?皇宫内,皇上派太医去将药也做出明明按照莫水鸢手中的配方,却一直做不出来。“这老夫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这都按照水鸢所说的配方是做,但就是做不出来,是不是做配方出了什么问题。”
谢白止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再去试一试,如果要是再延迟不出来,你们去寻找风大师,或许他有办法。”
都到了这个年头,如果再失败的话。谢白止眼睛阴沉的可怕。“遵命。”
太医默默的退到一旁,也只能这样。这药一直研制不出来,都已经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水鸢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在这事上作假。谢白止盯着前方的表情越发的不耐,到了最后关头只需要将谨言给控制住。“派探子来,还真是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谢白止盯着窗外的景色,眼中的不耐到了极点,因为此事已浪费太多的时间。另一边,莫水鸢与谢私霈陷入了冷战之中,几乎传遍了整个皇宫。特别是谢私霈那紧绷的脸,每天眉头紧紧锁着,也有不少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想要看谢私霈和莫水鸢闹翻,这都已经持续两周情况不见任何的反转。到最后这两人该不会真的要和离吧,想想就刺激。杜诗韵不得不将莫水鸢照入宫中询问情况,“你们两个还没有敞开心扉去说吗?”
莫水鸢嘴角紧紧抿着,也不想多说,敞开心扉的去说了,又能怎样不说又能怎样。“本宫也是真心劝你,这夫妻哪有隔夜仇,好好的哄一哄她就好了。”
“皇后娘娘并不是这样。”
莫水鸢托着下巴,苍白无力的解释,回想前些天所发生的事,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开口。“那你看看你最近的脸色不知苍白了多少,这还像是以前的你吗?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就造成势必有一方性质要更为的柔弱,要替另外一方多多着想。”
如果两个人都是强势的都不低头,这感情根本就不可能维持得下去。杜诗韵在一旁说着,见莫水鸢实在是不愿多说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这件事本宫也不愿意多说,但还是希望在做什么事的时候能够多多考虑清楚,私霈不仅是作为一朝的王爷,他身上所肩负的责任更加要多,难道你忍心让他每日为朝内的事情奔波之余,还要后宫起火吗?”
杜诗韵一边说着,见莫水鸢脸色发生改变,心知有戏,眉眼越发的柔和。“最关键是不少大臣的女儿都盯着这里,可是想要和谢私霈在一起。”
“你回去再好好的考虑考虑,希望你们的冷战能够尽早结束。”
杜诗韵疲惫的扶了扶额头,见两人吵闹至此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就连她也不得不下场来劝阻。这些日子莫水鸢的情况也极其的糟糕,一看就知她这些天过得并不愉快。当事人或许察觉不到,但是他们这做外人的看得最清楚,只需要有一方先道歉,马上就能重归于好。莫水鸢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心情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可是为什么心却会那么的疼痛?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说,需要有一方先行道歉。只是是谢私霈有错在先,莫水鸢只感觉心底越发的苦涩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景王妃。”
忽然有侍女朝着莫水鸢缓缓走来。莫水鸢淡淡的眼眸,看向那个侍女不由得挑了挑眉头,“可是有什么事吗?”
“谨贵人让奴婢来请水鸢。”
莫水鸢眼眸一转,跟着侍女而来。“是有什么事吗?”
莫水鸢刚刚踏入的那一瞬间,忽然一道淋漓的拳头朝着她迎面扑来。莫水鸢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旁边躲去,但还是躲不过去,竟被哈里将军制服在地上。“你要做什么。”
莫水鸢愤怒的瞪着他。“景王妃不必这么愤怒,我这次将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件要与你说罢了。”
哈里将军嘴角挂起无赖的笑容,吊儿郎当的缓缓靠近莫水鸢,“只要你能够乖乖的听话,我们一定能够合作愉快。”
“休想,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莫水鸢愤怒的盯着他,倔强的眼中带着不愿同意,果然将她给叫来就是不安好心,恐怕在一开始谨言在心中就设下了这个计谋。“王妃先别生气,这次上来的确是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谨言从旁边缓缓走来,温温柔柔的笑着,看上去也平常无言。“行了,不必说这么多话,既然我和谨言的事情已经被你给发现了,那就得要劳烦景王妃,这些人可否帮我们盯着谢私霈,想必这对你而言也不算是什么困难吧”哈里将军眼中勾起阴冷的贪婪的笑,心中的算盘打的霹雳响。反正都已经被莫水鸢给发现了,不如借此机会控制得住她。或者还能得到莫水鸢的帮助,再进一步的安排,这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他一把勾起莫水鸢的下巴,“识相的人都知道要怎么做,但如果你要是不识相的话,这解决对你而言恐怕不会好到哪里去。”
“休想,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这个请求。”
莫水鸢怒目而视,愤怒的盯着哈里将军,有本事就在这里将她给杀掉。哈里将军一把提起莫水鸢的脖子,脸色阴沉无比,“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