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是非非,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思想,谁知道你说的到底对不对?何况还是一个真假掺半的话。蓝天在叶蔓身后对她默默的竖大拇指。倏地,陌寒抽走叶蔓抱着的手臂,现场的记者看着他的动作都跟着心中一跳,就连叶蔓都被吓到了,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妈个鸡的,要不是因为看你喜怒不形于色又不阻止的表情,老子才不那么卖力表演,表演了你特么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叶蔓心中开始咚咚咚的跳,后知后觉响起刚才自己说的话,真特么想扇自己耳光。两人目光对视不过尔尔,陌寒眼中的冷冽就毫不客气的甩向她,然后再擦过过,直面陆川,冷声低问:“说够了吗?”
他将手勾在叶蔓的腰际,微微用力将她勾到自己怀中,那冷冽的眼,顿时成了寒冰冷箭,带着狂风暴雨般的霸气,打的陆川脸色青白。“说够了就给我闭嘴。”
他的红唇轻启,一副漫不经心的冷漠,却像是雪山坍塌,雪崩压过在场所有人。就连现场直播中的观众,都深深感受到了寒流的冲击,让人心悸的可怕。*A市富人区里的别墅特别多,其中有座靠海的楼盘别墅叫海蜃。那里有着相当严密的保密性,保全系统相当完整。别墅中住的人非富即贵,每隔一段距离就是一栋大型别墅,在这别墅中除了普遍的豪车外,最常见的就是穿着女仆装的佣人。当然,也有人嫌麻烦,佣人不用就不说了,也不要管家。一座被各种各样花卉包围的别墅,香气缭绕着四周,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驻足。染着银色长发的男人穿着纯白色的真丝睡衣,胸前肌肤若隐若现直达隐秘的腹部才堪堪停住。他倚在客厅中的偌大的桌子旁,仿佛柔若无骨般,软的让人看见他那张脸就想硬。“好看吗?”
花凌笙手持高脚杯,轻轻缀饮杯中的红酒,不远处的女人女王味儿十足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显示屏,手中技巧性的转着遥控器。“妖孽,你能先穿好衣服吗?”
戚璇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头也不回。听见她这么说,花凌笙邪魅一笑,有些无奈又十分暧昧:“喂喂喂,扰我清梦的是你,我可是委屈得很。”
“我知道密码,没吵醒你。”
戚璇停下转遥控器的动作,把电视的声音关小了点。“我很浅眠。”
花凌笙仰头喝尽杯中的红酒,唇角邪魅的笑意上染着一滴红酒,那没有被吞下腹的红酒瞬间压过它,一起顺着他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流进他半开睡衣的胸膛。戚璇没理他,反而是看着屏幕上叶蔓那熟悉的撒谎嘴脸缓缓的翘了翘唇角。“唉,我这么大个美人在你身边,使劲儿勾引你,居然还比不上电视上的那对夫妻吗?”
花凌笙走到沙发边坐下,倏地凑近戚璇,整个人就像是没有骨头般就要依进戚璇的怀中。见他这副模样,戚璇挑了挑眉,张开双臂:“需要我搂住你安慰你吗?”
“你就不能羞涩一下?”
花凌笙眸中笑意很浓,停住动作,反而是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双脚也往沙发上面放,整个人就这样枕着她的腿,由下往上看着戚璇的一开一合的下颚。她低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然后收回手和目光,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没处搁就随意的放在花凌笙的胸膛上。肌肤温热细腻,是块好皮囊。“谁说我们不是天生一对?”
他双手覆上自己胸膛上那只软若无骨的柔荑,缓缓摩擦,声声暧昧和惋惜。“多亏了这对夫妻,我和你才不至于被记者围堵。”
戚璇看着屏幕上的记者会声调淡淡。“什么时候把绯闻坐实?”
他翘着唇角继续摩擦,仿佛就要擦出火花般。“陌氏总裁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冷心冷性。”
她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我真想现在就把你按在这沙发上了你。”
他嘴角扯出暧昧的弧度,摩擦的手停下,缓缓的捏。“你不觉得他说话很有威慑力吗?”
戚璇抽出手,开始给他梳理铺在沙发上的长发。花凌笙眼中挫败一闪而过,撑着双手硬着腰杆挺起上身,该死的这臭女人,每次都调戏不了她。“你认识叶蔓?”
扫了眼屏幕,他轻扬下颚,凑近戚璇的唇,气息相贴间,他眼中的深邃仿佛漩涡,别有深意。戚璇垂了垂眼眸看他:“不认识。”
“撒谎。”
花凌笙明显不信,他优雅至极的笑了笑,修长的脖颈宛若白天鹅般美丽。“那好吧,我们认识。”
戚璇眸中写满了无奈,就像是真的不认识叶蔓一般的无辜,她轻声说道,“厕友。”
她的话很明显逗乐了花凌笙,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淡淡的转回目光,继续看屏幕。他也看了会儿屏幕,看着那个叫叶蔓的女人,眸光深深。他又躺下去,戚璇很快动手开始梳理他的头发,入手丝滑,她爱不释手。花凌笙也捏起了一缕戚璇胸前垂下的发丝,拇指之间缓缓摩擦。“为什么要去李笑的宴会?”
“听说你和她有过一段,作为你的绯闻女友,再怎么样也得给她个下马威,免得她再来肖想你,说起来你还要谢我。”
戚璇和叶蔓一样,不愧是千门出来的,胡诌的本领一个样,强悍。花凌笙被她这番话气笑了,哭笑不得:“狗屁不通。”
他头下枕着的大腿温温软软,让他喟叹出声,“作为绯闻女友的下马威可没有真实女友的下马威强,怎么样,要不要假戏真做?”
一听就是假的,他怎么可能会信?更何况,他一直懒得追根究底,爱说不说,这种暧昧朦胧的感觉,才会让他享受至极。他态度暧昧得很,戚璇早就习惯了:“你前女友那么多,我消受不起你。”
“那些都是倒贴,怎么可能比得上我亲自追的你?”
“那你继续追,指不定哪天我松口了,就在我们现在坐的沙发上,你就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