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延看着白樱楠离去的背影,心里难受极了,她再次选择了海霆渊。海霆渊先带着白樱楠回到花店看了看姥姥,然后回别墅了。刚一进门,海霆渊看着白樱楠的眼睛,说道:“记忆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白樱楠自从失忆以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惧怕海霆渊了,看着海霆渊,回答道:“重要。”
“是因为记忆里面有宋清延吗?”
海霆渊有些崩溃的对白樱楠说。白樱楠看着似狼般的海霆渊,回复道:“是,也不是。”
海霆渊看着白樱楠没有说话,白樱楠继续说道:“你没有失忆过,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失忆者的心情,她的恐慌与无助。”
“宋清延在我记忆中扮演着很重要的位置,是我记忆的一部分,我想要记起来。”
“如果你记忆中的我,是你讨厌的人怎么办?”
海霆渊从白樱楠的身上起来,然后淡淡的问道。白樱楠没想到海霆渊会如此问,顿了一下以后,对海霆渊说:“那你从现在开始改变对你的看法啊。”
海霆渊听完白樱楠的话,看了白樱楠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没有说出来,起身到书房去了。海霆渊刚到书房,给李寅打了一个电话,说道:“带人把宋清延的那个岛给我平了。”
海霆渊对于宋家的事从来不手软,刚才是看在白樱楠的面子上没有动手,现在他必须让宋清延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宋清延也没想到海霆渊会让人突然袭击,攻击小岛,所以毫无防备。小岛就这样让海霆渊给平了,宋清延和海霆渊的梁子结的更深了。宋清延回家只得告诉宋戴天,自己的原因导致小岛被人平了,宋戴天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是,人没事就好。平时宋戴天看起来是文弱书生,但是也有些自己的人,这是宋家老爷子和林婉玲都不知道的事情。宋戴天的人告诉他,小岛的事情都是海霆渊做的。宋戴天一听是海霆渊,便让人不要插手此事了,他觉得自己对海霆渊的亏欠太多,海霆渊做什么他都会原谅的。宴湄有知道海霆渊把白樱楠带走之后,心中大喜。宴湄打通了海霆渊的电话,说道:“海总,祝贺您成功追回了美娇娘啊。”
“那多亏了宴大小姐的帮忙,才能这么顺利,宴大小姐,多谢了。”
海霆渊对电话那头的宴湄说道。“谢倒是不必了,毕竟我们是同盟,还希望海总能够看好自己的人。”
宴湄一边摇晃着红酒杯,一边带着厉声的对海霆渊说道。海霆渊是什么样的人物,定然不会被宴湄这一两句话吓唬住,冷笑一声,说道:“宴大小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还是看好你自己的人吧。”
海霆渊说完,挂掉了电话。宴湄本以为自己这次出了力,可以占的上风,没想到海霆渊不吃这一套。正在这时候,宴湄得知消息,海霆渊平了宋清延的小岛,心里越想越生气,把手中的红酒杯使劲摔到地上。然后大声说了一句:“海霆渊,我以为我们是同盟,所以我不动白樱楠,现在你带走了人,还动宋家,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海霆渊走后,白樱楠自己坐在客厅里发呆,过了好久才缓过神儿来,其实她自己也想了很久,记忆对她是不是真的很重要。在白樱楠的心中,宋清延始终是个不可磨灭的存在,她想知道以前的宋清延是什么样子的样子,自己对宋清延又是什么感情。转念又想,海霆渊对自己这么好,自己现在好像更喜欢海霆渊,如果曾经的海霆渊是自己讨厌的对象,那又该怎么办,白樱楠脑子里面乱的厉害,她好想有人能告诉她答案。白樱楠在沙发上,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她梦到海霆渊抱着她,对她说着情话,告诉她永远不要离开他,他害怕失去。梦里的白樱楠还安慰海霆渊说:“你放心,我在这里,我不离开。”
等她说完,海霆渊竟然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白樱楠就这样一直睡了很久,感觉被人抱了起来,她睁眼一看,是海霆渊在抱着她往楼上走。“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上去。”
白樱楠刚睁开眼,对海霆渊说道。海霆渊看了一眼白樱楠,没有回应,继续往楼上走。海霆渊真的是练过的,抱着一百斤的白樱楠走了两层楼,都没有喘一下。海霆渊把白樱楠放到床上,说了一句:“记得盖好被子。”
“你去干嘛?”
白樱楠见海霆渊要走,赶紧问道。“我去书房,有些工作要处理。”
海霆渊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室。白樱楠看着海霆渊的背影,竟然读出了一种悲伤。宋若惜的工作室终于要开业了,宋若惜特意邀请了海霆渊过来参加剪彩。因为知道宋家人对海霆渊有偏见,所以宋若惜故意隐瞒了开业的事情。海霆渊看到宋若惜的邀请很是惊讶,不过他想知道宋若惜到底是玩儿的把戏,还是单纯的喜欢自己,所以接受了宋若惜的邀请。海霆渊到了工作室之后,发现宋家人都没有过来,便知道宋若惜的意图。宋若惜正在和其他人说话,看到海霆渊到来,兴奋的跑了过来,对海霆渊说道:“你真的来了?”
“你邀请了我,我当然会来。”
海霆渊脸色依旧很冷的对宋若惜说道。宋若惜根本没有在意海霆渊的脸色,开心的对他说道:“特意邀请的你,真怕你不来,心里期待了好久呢 。”
宋若惜说完就抱住海霆渊的胳膊,想要拉着海霆渊往里走。海霆渊把胳膊从宋若惜的手中抽出来,拍了一下,对宋若惜说道:“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宋若惜有些尴尬,微楞之后,继续说道:“里面请吧,我给你准备了最中间的位置。”
海霆渊在宋若惜的指引下走到大厅。海霆渊刚到大厅,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纷纷议论着,因为海霆渊从来不出席,像这种形式的剪彩,这次出现在这里,过来参加的人都觉得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