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Pua原本是一门教给自卑男生的搭讪艺术，为的是提高男孩子的自信，让他们可以大胆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但后来传到了国内，Pua竟然成为了渣男手册，教人如何骗女孩子上床，甚至是驯服她们！”
“还有这种事情……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了。”
廖扬耸耸肩膀，在他们那个时代，哪里会有这种渣男艺术。不过这种东西传到国内，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变质了呢？“这里好歹也是我的地盘，哪能让那群混蛋这么肆无忌惮！”
柳若初拿起那些手枪的零件，一样一样地藏在身上。“这件事情，还请老师替我保密。”
她竟然很坦白地告诉了廖扬，因为她总觉得，自己真要去做什么，一定瞒不过廖扬的眼睛。“不跟陈科长说一声？”
“怕他不同意。”
柳若初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肯定是违规的……”“的确是违规的。”
廖扬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下，柳若初立刻开始飞快地把之前藏好的零件掏出来，一样一样地组装回去。“作为你的老师，我不建议你进行这次行动。”
“这次你不是我上级，我可不会听你的了。”
柳若初有些骄傲，“我已经有了主意，一定会把那群混蛋一网打尽！”
“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杀掉那些人？”
“我已经想好了惩戒他们的方法！”
柳若初并不是个莽撞的姑娘，她似乎早就盘算好了，“之前是没线索……现在，小兮就是我的突破口。”
“……”“老师，一定要为我保密，这是我们的约定可以吗？”
柳若初盯着廖扬，目光真诚。“你让我很难做啊。”
廖扬面露难色。“你是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
说话的时候，柳若初已经把手枪组装完毕，子弹上膛，对着旁边的靶子开了一枪，精准命中十环。廖扬看了下时间，耗时两分钟。“如果你能把时间调整到一分钟，我就答应你。”
廖扬说道。“一分钟？你这不是为难人么！”
柳若初有些恼火，她觉得廖扬就是在为难自己。“一分钟很难吗？”
“当然了，拆，藏，装，两分钟已经是极限了吧！”
柳若初说道，“顶多再提升个十几秒钟！”
“是么。”
廖扬也不说话，他飞快地拆开手枪，然后手像是带着残影似的，不断把零件藏在身上。藏完之后，他又把这些零件重新拿出来，每次拿出一样就组装到手枪上面。似乎他每一个部件藏在哪里，他都心中有数。柳若初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廖扬已经组好了手中这把枪。他甚至连头都不转，就单手持枪，对着右侧开了一枪。砰！子弹准确穿过十环，柳若初下意识看了眼秒表，三十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家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个怪物！“多动动脑子，一分钟并不难。”
廖扬把手枪塞到柳若初手里，“对一个特工来说，这是基础中的基础。”
“知道了……”柳若初有点垂头丧气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很优秀了，但在廖扬面前，竟然还像是个小女孩一样。“下课。”
廖扬一挥手，宣布下课。不过，离开训练室之后，廖扬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出了学校，来到校外的一个小卖部。小卖部的门市不大，就是个街边的小摊，只开了扇小窗户冲着外面。里面卖水和香烟，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窗口，带着老花镜，一边看报，一边抽着香烟。对面就是大道，车水马龙，很少有人会留意这个小卖部。“老板，来包红塔山，八块钱的。”
“没货啦。”
“那来小熊猫吧，五块钱的。”
“也没了，抽十块的吧。”
“那算了，来七块五一包的黄鹤楼。”
“你想问什么？”
老板放下报纸，摘下老花镜，扫了廖扬一眼。“附近有一群骗财骗色的Pua组织，你知道不？”
“知道啊，但这跟咱们没关系啊。”
老板提醒廖扬，“你想干嘛？”
“私人恩怨。”
廖扬指了指自己，“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有多高的权限。告诉我这些人的情报，我来处理他们。”
“也好。”
老板点头，“我家姑娘也快上大学了，真希望不要遇到那些混蛋！”
“这些人有多少，都是些什么家伙，以什么方式出现的？”
“都是些无业游民，集合起来的。”
老板一边递给廖扬一包红塔山，一边跟他说道，“有个贵国来的精英，给他们上课。当然，是收费的。”
“在哪里上课？你知道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吸纳的方式是加一个QQ群。不过，需要有人邀请你，你才能入群。”
“有办法把我拉进去么？”
“这个可以。”
老板点头，“有个网警在里面潜伏很久了，不过他若是邀请你，你事情没做好，这颗棋子就等于报废了。”
“哈哈，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廖扬大笑起来，“包在我身上。”
“行，我来帮你办。”
老板点点头，事情就算这么定了下来，“你QQ号多少？”
“这个……你先教教我，怎么用QQ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