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遍。”
顾雪淮有几分不好意思：“明天见。”
这三个字取悦了盛衍之，他的唇角扬起一个弧度：“明天见。”
带上门，顾雪淮扶着墙走到沙发边，拿起座机，拨通了霍天泽的电话。“在哪？”
霍天泽冰冷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地址告诉我。”
“霍天泽，你知道了吧？”
顾雪淮柔声问道。霍天泽没有做声。“我也知道了。”
顾雪淮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说的没错，我没资格和你结婚。”
预料到她会说什么，霍天泽难以安定：“我说什么你都听的话，现在就给我闭嘴！”
“对不起，霍天泽。”
声音哽了哽，顾雪淮用手背擦了眼，“对不起。”
“我说了闭嘴你没听到是不是！”
霍天泽吼道，“告诉我地址，有什么话见面再说！”
“谢谢你收留我。”
深吸口气，顾雪淮说道，“但是我好像没办法跟你继续生活了，霍天泽，我们还是……”咬牙切齿的霍天泽恶狠狠地说道：“顾雪淮，敢说出那两个字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