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指不定还是轻的，两件连衣裙都是最贵的，价格不算低，到时候抓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那么她这一辈不等于毁了？刘冬琴和冯云青想要毁了她，那么她就不用客气！大家听了李燕玲的话纷纷觉得有道理！而且李燕玲这话，真的深得顾客的心。他们其中有不少人，就是受过冯云青的气的。几位刚才买了裙子的女同志目睹了整个过程，点点头——“没错，她蹦了一个早上了，哇哇大叫的，对着这位售货员指手画脚，还不让人家解释。人家可没发疯！”
“就是，刚才就她一个人发疯，我看着都觉得像是神经病！”
冯云青见这两个女同志这么说，瞪她们：“呸，你胡说，我跟她吵架，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跟她是一伙儿的！”
那女同志听这种神经病的话，骂她：“我呸！你不记得我，我可记得你！上次我在你哪里买张被子，被你骂成什么乡巴佬，我可记得非常清楚！你才是乡巴佬，你就是个疯子！”
“你……你才是疯子！”
冯云青又气，她怎么不记得这个女人来买过东西？不过来买东西的人多的去了，她哪里记得。女同志哼哼：“我可不像你这样发疯。你一个早上都在冤枉这位售货员，人家可没发疯，就你一个人在那里发疯。我就觉得，这位售货员比你好多了，人家从来不侮辱人！你个疯子，就不应该在百货商场工作！”
刚才李燕玲指责冯云青辱骂顾客的事情，她就感受非常深刻！因为那一次她妈生病，她需要一床被子，结果这女人嘲笑了她好一通！仗着她自己是售货员，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她被骂，还不能反驳！那时候考虑道她妈病的严重，她只能赔笑脸，今天可算是找到机会算账了！早上的时候，她只是旁观者，不想惹事。但是李燕玲帮他们顾客说话，她感受太深刻了，当然站出来。周围的顾客也纷纷站到李燕玲这边！“对，你们百货商场这个售货员，就像旧时候土皇帝一样，尾巴翘上天了！”
“现在看来，不只是土皇帝，还是个神经病，哎哟，她以后不会在商场伤人吧？”
“那可不一定，指不定真的会动手打顾客呢！”
冯云青见周围的人都在指责她，想骂但是却不知道怎么骂。李燕玲在一边看戏也看够了，转头刘冬琴道：“刘主管，你看现在这情况够严重了吧？你侄女精神可能真的不大好，特别容易亢奋，我建议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免得以后伤人，到时候问题就更大了。她是你侄女，你安排她进来工作也不容易。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我觉得她还是先看医生比较好。马主任，你觉得呢？”
“你放屁！”
冯云青有冲上去。这一回马国章大手一挥，让治安的人抓住冯云青，转头眼里道：“刘主管，你侄女现在已经引起公愤了。这都是她平时行为造成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但是没有问题是不会动不动辱骂别人的。我看，她不适合做售货员。既然她是你特地安排进来的，你就先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