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的企业。”
这个女孩确实很不寻常,这个年纪就以雷霆之势闯入了青州,并且之前还只是在青州附属的小城市里走出来的。一线城市居不易,即便有左祁臻的原因,她能走到现在,也绝非只仅仅是因为左祁臻。他曾经因为苏蔓去世的消息赶过来时就想要见一见这位简小姐,可是这位简小姐却无心跟他说太多,只是说了两句便离开了。林南愕然,才二十吗?“那她去过临市吗?”
假如不是在临市见到过,那那个梦就更没有办法解释了。“应该没有。”
慕少白看着林南,突然心里有些烦躁,在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来点上“据我所知,她是在一个三级市里出来的,之前查不出太多来,从到了青州之后,才进了人们的视线的。”
“哦。”
那她就绝不可能见过她了。她突然很想记起从前的种种,那些模糊的记忆里,她到底忘记过什么。母亲父亲都没有提起过她之前到底是怎么生活的,她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一刻,她却无比好奇她的以前到底是怎么样的。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奇怪的记忆,为什么会梦到真实世界里,却远隔千里之外的人?且这个人竟然是在青州这样显赫的人。她跟这样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曾经认识过?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父母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认识的这些人?心思在这一刻凝结的特别重,她打开门,走向阳台,深深望去。其实何止这位简小姐,她对那位赫赫的少将都觉得眼熟。这些陌生的东西,竟然会让她觉到了一丝熟悉。“怎么想起来问她?”
林南周身的气息突然变得很压抑,慕少白本来打算晾晾她的,但是看她这个样子,又忍不住有些担心。其实他有些担心,他担心林南会察觉到这里的一切跟苏蔓有关。“你带我来看这么一场婚礼,我好歹得知道新娘是谁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慕少白觉得林南撒了谎。她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慕少白越过林南站到了阳台上,看向了远处的游轮,而后转过身子,倚在了阳台的栏杆上“你昨晚吐完就往外跑,我打车没有带钱,把腕表都抵出去了,你说怎么办吧?”
既然有些话不想说,那就换个话题,本来两个人出来就是散心的。林南一听换了话题,懒懒的瞥了眼慕少白的手腕,果然看他的手腕没有那块百达翡丽的金表了。我去!抵了?真的假的?“反正我是不会给你打欠条的,你现在是我合法老公,别说一块手表,你的慕家都有我一半。”
反正自打去了江州,她就看开了,爱咋咋地!她就是不认账了,什么欠条劳什子的,都一边呆着去吧!要钱没有,要命不给!有本事离婚,她还能捞一笔巨款逍遥!小命都好几次差点没了,她才不要签什么不平等条约!“承认我是你老公了?不离婚了?不跑了?”
“说的跟没做过似的,承不承认有屁用。”
证都有了,不承认有用吗?林南丢给慕少白一个大白眼,扭头进屋。她饿了,才不要跟他贫嘴。今早上出来时只吃了一个鸡蛋,一杯牛奶,早就饿的不行了。再说她这个人注定跟减肥这俩字无缘,所以还是善待自己的胃口吧。她记得刚才慕少白说冰箱里有各种吃食,这时候正好去翻出点来吃。慕少白唇角抿出一丝笑,在栏杆上起身,刚想走,恰好看到旁边的阳台有一个人端了杯红酒出来。但凡是混商界的,大约都是认识的,尤其是那些混在顶尖的人群。再说,在这里看到这些商界的佼佼者,简直太正常了。看了眼后,慕少白也就跟着进了屋子。其实他也有些饿了,吃了饭,下午睡一觉,晚上出去吹吹海风,明天婚礼就开始了。等看了婚礼,他打算带着林南往南边走一走,再回临市。等回了临市,他跟林南的婚礼也是该准备着了。布置游轮的人虽多却极有秩序,在这些人中,有一个穿着深灰色休闲衣的人往一个游轮里快速走过去,神色略带焦急,但是步伐很稳,丝毫不乱。“少将,青州那边出了点事,有人说看到了表小姐。”
苏蔓就是他嘴里的表小姐。“说清楚点。”
游轮的一处房间里, 一身黑色西装的左祁臻目光在镜子里反过来,他本来神色无波的眼里因为这句话,微微荡起一层涟漪。“今早上,有些人家突然说昨天夜里,苏小姐去了以前常去的酒吧,并且点了喜欢喝的鸡尾酒。这件事并不是一家这样说,好几家的少爷都看到了。”
“录像调出来了吗?”
左祁臻的语气沉了一些,暗鹰一般的眼瞳,深邃了一些。“那个酒吧的录像坏了,又是深夜,周围的摄像头没有拍清楚。可是那些人说那人跟表小姐长得一模一样。”
事出从权,如果不是表小姐的事,这些事完全不需要到少将的耳朵里,只是关于表小姐的,又是这个时候,难免要在意一些。“去查,查清楚。”
“少将的意思是……怀疑有些人鱼目混珠?”
“不管是什么,都给我查清楚。”
“是。”
来人点头,随即想要离开。“等下,这件事别告诉兮兮,她怀着孕呢,太激动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