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温思雅和顾席凉时候的情景，温思雅决绝离去，而顾席凉静静的站在原地。那个时候，顾席凉脸上的神色，和现在的一模一样。沐清歌有些愣了：“什么？”
“没什么。”
顾席凉恢复到刚刚那个面无表情的模样，淡淡开口：“我答应你了。”
顿了顿，他继续开口：“离婚协议书是要我来拟定还是她送过来？”
沐清歌有些微微的不解，顾席凉表现的太过无所谓，让沐清歌一瞬间以为他刚刚的落寞表情是自己的幻觉，想了想，沐清歌开口：“你签好协议告诉我，让人送过来就好了，剩下的就不需要你多管了。怎么样？这个条件还是可以的吧。”
顾席凉似乎沉默了一下，半响才淡淡开口：“可以。”
沐清歌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却被身后的声音停住了身形。“等一下。”
是顾席凉的声音。沐清歌有些疑惑的转过头：“怎么了？还有什么不对吗？”
顾席凉顿了一下，声音变的低沉：“我只是想问一下，思雅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沐清歌觉得这个问题真的是莫名其妙，是他的所作所为将温思雅逼入绝境，让她心死到想和他离婚的地步，现在转过头来却问她温思雅的情况如何？这难道不应该是他最清楚的吗？沐清歌语气冰冷：“她很好，比在你身边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