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笙一脸戏谑又十分八卦的样子,孟婧瑶忍不住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她微微叹了口气,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苍天饶过谁之后,无可奈何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是瑶瑶的朋友,我是他的男朋友,那我们应该也能成为好朋友吧?”
南笙看着孟婧瑶,调侃般的眨了眨眼,撞了撞她的胳膊,狭簇道。“你还这样拿下了我们整个华夏身价最高的男人?”
“说的好像他没有钱我就不嫁她一样。”
孟婧瑶嗔怪的看了南笙一眼,又看了看唐钊。“你们两怎么样了,我刚刚听唐钊说,他最近要去J市一趟,你要不要也跟着一起去?”
“去J市?”
南笙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懵,似乎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件事儿一样。“他没跟我说。”
南笙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沮丧,看来唐钊是真没告诉她这件事儿,孟婧瑶心中暗暗叫苦,她似乎太多话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认识唐钊的吗?”
孟婧瑶扭头看了看正好奇望着自己的南笙,不等她答话,继续道。“我们是在料场认识的,后来又打了一架,这才熟识起来,他之前又在我那里买给几块翡翠料子,所以才会跟我说这些。”
“原来是这样。”
南笙听了孟婧瑶的解释,面上失落的神色终于松动了几分。“我估计唐钊应该是想让我一起去的,都是赌石上的事情,你要是想去,我跟他说说。”
孟婧瑶扭头看了看正凑在韩忆身边说话的唐钊,握住了南笙的手。“不了,我要上班。”
南笙微微勾了勾唇,面上却没有笑意。“真的吗?”
孟婧瑶笑着看了南笙一眼,勾了勾她蜷着的手指。“唐钊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也不懂什么赌石,不去也罢。”
南笙知道孟婧瑶顾忌自己的心情,对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儿。南笙对唐钊有意,照孟婧瑶来看,唐钊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什么缘故,这两人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走不到一起。孟婧瑶这边发着呆呢,沙发区正在说话和唐钊说话的韩忆朝她招了招手。“走吧,过去坐。”
孟婧瑶拉着南笙的手坐到了韩忆和唐钊中间。韩忆饶有兴致的看着孟婧瑶将南笙往唐钊身边推的小动作,又躬身看了看那边的两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过两天J市赌石公盘开放,我准备和唐钊一起去,到时候你也一起去。”
韩忆俯身递了一小块西瓜到孟婧瑶手里。“你要去呀?”
孟婧瑶有些好奇的扭头看韩忆,掌管着整个醉冬集团,怎么竟然会对赌石公盘有兴趣。“嗯。”
韩忆笑着点了点头,却俯身到孟婧瑶耳边低语。“唐钊一心想着你,对我的意见大着呢,你跟着一起去,帮帮我。”
孟婧瑶闻言微微挑了挑眉,果然,唐钊是想让她一起去的,只是没想到她今天带了韩忆过来,一直没说上话。而韩忆急着打入她的朋友圈,唐钊一提J市公盘,他就答应了同行,这两人一应一和的,就把她的行程安排好了。“什么时候去?”
孟婧瑶心里想着橘河下面的东西,微微拧了拧眉。“五天以后。”
韩忆知道孟婧瑶在想什么,再次靠到她的耳边道。“我已经做了安排,明天晚上去。”
“那我这两天就没办法上班了。”
孟婧瑶微微拧了拧眉,扭头看韩忆。“你说我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什么时候才能当上瑶瑟珠宝的总经理?”
“等等。”
韩忆还没来得及说话,坐在一边的唐钊倒是有些惊异躬身看着孟婧瑶,用一副看鬼的模样,连带着中间的南笙也是十分惊异的样子。“你说你要干什么,当瑶瑟珠宝的总经理,你怎么不上天呀?”
孟婧瑶闻言不满的拧眉,就要抬脚踢唐钊,却碰上了南笙一副护着他的样子,这才不甘愿的放下了脚。“要你管。”
孟婧瑶斜瞪了唐钊一眼。“不管不管,韩总在这儿,谁敢管你。”
唐钊扬了扬手里的酒杯,朝孟婧瑶示意了一下,之后一饮而尽。这下,南笙再也拦不住孟婧瑶,她只来得及看见孟婧瑶抓住一把花生砸到唐钊身上。“大小姐,我这样说也错了呀?”
唐钊有些惊诧的看着孟婧瑶。“你才奇怪好不好,唐钊,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儿,你整个人的状态是不对的,你自己没有发现吗?”
孟婧瑶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眉头紧锁。唐钊今天的攻击性太强了,实在是让人十分不舒服,完全不像往常的他。南笙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孟婧瑶,似乎有些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而被孟婧瑶直勾勾盯着的唐钊完全是一副心思被戳破的惊讶和尴尬。大概是因为韩忆在这边的关系,孟婧瑶刚刚一站起来,整个包间都跟着静了一下,注意到众人关注这边的视线,孟婧瑶弯腰取了杯酒朝众人举杯,微微笑了一下,举手投足间竟然有一种千娇百媚的风情:“没事,大家继续,我们这里处理些私人问题。”
韩忆看了看包间里直勾勾盯着孟婧瑶的众人,伸手拉着她坐下来:“有事儿慢慢说,别急。”
他没想到,孟婧瑶竟然这么了解唐钊,甚至连所有人都未发现的细微的情绪变化都能立刻察觉出来。“你怎么了?”
就在韩忆忙着拉孟婧瑶坐下的时候,那边的南笙已经十分关心的询问起了唐钊的情况。“没事儿。”
不知道为什么,唐钊似乎并不愿意多说自己的事情。韩忆抬手抽掉孟婧瑶手里的酒杯,又俯身取了块哈密瓜递给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脾气这么火爆?”
“我脾气一直很急好不好?”
孟婧瑶有些不赞同的看了韩忆一眼,之后才取了他手里的东西咬了一口。这个男人怕是忘了他们刚刚认识时的状况了,她的脾气一直不怎么好,只是后来,在他的呵护下变的比以前柔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