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盛朝暮此举,那底裤就跟长了眼睛似的,无比精准的砸在了傅怀瑾的脸上。 跟着,又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挂在了他的鼻梁上没有掉下来。 气氛微末,无声的暗潮汹涌在夜色中此消彼长。 傅怀瑾因为这突如其来之举,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处。 他听到了自己越来重的呼吸声,喉骨滚动的吞咽声,以及越来越躁动的心跳声。 盛朝暮见这个办好用,跟着就脱下睡裙再次朝他身上砸过去,笑的愈发像个夜店逢场作戏的女郎一般,道: “成年男女,傅先生就不要磨磨蹭蹭的了,要来就速战速决,不想的话就给老娘滚,别回头我报警了,你想走都走不明白呢。”
傅怀瑾因她的话而终于有了回应。 他气息明显紊乱,不屑的讽刺道: “盛含春,我早就说过,就你这种裙下之臣无数的脏女人,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要是多看一眼,我就是地上爬的。”
盛朝暮翻了个白眼,冷笑:“那你狂吞口水,呼吸紊乱,是因为心脏有毛病吗?”
傅怀瑾被噎的心口疼。 他深吸一口气,道明来的目的:“两件事。一,还你的机器人。二,我不同意你做我儿子干妈。”
模糊的光晕里,女人的样子看不清,但却能清新可见她比月色还要白皙的美人背暴露在空气当中。 她脸趴在枕头里,身上的被子只遮住了腰臀以下的位置。 就是这种半遮半掩的样子,才让整个室内的气氛香艳异常。 傅怀瑾强逼开自己的视线,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把手上拿着的机器人扔到了盛朝暮的床上: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要不是因为现在不能用脸正对着傅怀瑾,盛朝暮真的想跳下床打爆他的头。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深吸一口气后,道:“听到了。”
顿了下,“要来一发吗?不来,就快滚,我要睡觉了。”
因她的话,傅怀瑾呼吸都重了。 他咬了下后牙槽,讽刺道: “盛含春,你就是这样勾引厉少斯的吧?噢,确切的说,你就是靠做皮肉买卖才有今天这样的富贵吧?你女儿有你这样的母亲,可真是她的不幸。”
盛朝暮咬了下后牙槽,忍了又忍,道: “傅先生,太平洋管的都没你这么宽,这跟你有关吗?碍着你什么事了?滚——” 傅怀瑾走了。 他是怎么来的,就是怎么走的。 第二天早上,盛朝暮在出发去厉公馆前,就对吴妈道: “找个靠谱的装修队,装防盗窗防盗门防盗监控,最好是触电装置,只要窃贼爬窗爬墙,就电的他外焦里糊,懂了吗?”
吴妈战战兢兢的道:“啊?小姐,是有窃贼吗?昨晚您回来后,里里外外的门我都锁了啊,不应该有贼啊……” 门是锁了,但防不住想要翻墙钻窗的豺狼啊。 盛朝暮叹了口气,道:“是,不仅有窃贼还有采花大盗,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件事做好。”
“好……好的,小姐。”
…… 傅怀瑾昨晚回去后就失眠了,他做了一个有颜色的梦。 梦醒后,他身上的短裤都潮了。 他睁开眼,脑海里还在回荡着梦境里的余温时,就被对面叮叮当当的动静给拉回了现实。 他掀开被子下床,看了眼身下,最后走进了盥洗室。 冲了足足半个小时的冷水,他心头的燥意才被强行遏制之下去。 他下楼后,就看到傅少司在盛晚春的陪同下安静的吃着早餐。 看到他下来,盛晚春就连忙笑脸相迎的道: “阿瑾,我做了早餐,你吃完在去公司吧。等下,我送小司去一品堂萧老那泡药浴以及做针灸。”
傅怀瑾瞥了眼她挽起袖子的手臂,红彤彤的起了一层水泡,便开口问道,“怎么弄的?”
傅少司回答了傅怀瑾的问题:“母亲给我做长寿面的时候,不小心被开水烫伤了。”
傅怀瑾:“怎么那么不小心?”
盛晚春见自己的苦肉计奏效了,连忙道: “我……我对小司心里有愧,下面条的时候有些走神,所以一不留神就烫伤了,不要紧,过两天就好了。”
说话间,对面又传来吵吵闹闹的动静。 傅怀瑾皱眉,看着从外面笑呵呵走进来的福伯,冷声问:“对面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吵?”
福伯刚刚跟对面的吴妈聊完天,他道: “啊,对面在搞装修,在安装防盗窗防盗门,好像是他们家昨天夜里招贼了,还是采花贼呢。”
傅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