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到向昕薇的家,也是第一次知道向昕薇的财力到底有多雄厚。她只知道向昕薇继承了巨额遗产,但是这笔遗产到底有多大她并不知情。但是能够让景墨文他后妈想尽办法的套近乎,可想而知,其财力之庞大。刚才莫以染去到了向昕薇家。嗯……也不能算是家,应该只是临时住所。因为整幢别墅,虽然很大,但是却非常的冷清。除了猫猫狗狗以外,几乎看不到什么温馨的东西。一个临时住所都这么的奢侈,更别说真正的家了。也怪不得绍庄艺想尽了办法想赶自己走,这么大一座金矿摆在面前,近在咫尺,结果就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而可望不可即,实在是令人痛恨。如果莫以染是绍庄艺,也会想方设法的拉拢向昕薇。至于向昕薇,莫以染在她眼里倒是看不出来有多喜欢景墨文。或许对于向昕薇来说,男人不过是一件附属品,可有可无。景墨文这个男人是万千女子的梦中情人,完美的无可挑剔,所以她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有钱并且有内涵,再加上外边又漂亮能力又优秀的女人,是不在乎爱情的。例如白生烟。她现在是年轻,所以相信爱情。但是莫以染毫不怀疑,她以后也许会包养几个小情人也说不定。猫这种生物向来没有良心,谁给它肉吃,它就跟谁走。莫以染今天把小墨带回来的时候,小墨一点反抗都没有,对着向昕薇半点没有露出不舍来。接下来的几天,莫以染依旧在调查孙暮山。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执着于这个人,莫以染只是觉得,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十分不安。如鲠在喉。陈年旧事不好查,莫以染查到的时候觉得自己真厉害。结果乐极生悲,自己调查孙暮山的事儿被白生烟给撞见了。“你神经病吧?调查人家干什么?我一直以为只有顾修有这种怪癖,你什么时候被传染上的!”
莫以染也并不介意白生烟知道,只白了她一眼,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未来的生活是幸福还是不幸,都是我自己决定的。”
白生烟翘着二郎腿,一边逗弄莫以染刚接回来的小墨,一边笑道:“你啊,就是疑心这疑心那的,所以才活的累,不潇洒。”
“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不一样,你性子洒脱,什么人和事都不能够将你那强大的内心击垮。我可不一样,经历了太多大起大落,心已经被伤的不行了,不想再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莫以染将那些资料给收了起来,笑着回答白生烟。“人得豁达,看开了就好了。染染,人生很长的,有些事情,哭过了就好了。”
莫以染没理会她,去冰箱里拿了酸奶出来,丢了一罐给白生烟,说道:“今天怎么这么闲?”
“不是我闲,是我今儿心情好,就从繁琐的工作中抽身出来了。工作上的事情虽然重要,但是呢,没有我,公司也不可能迅速的分崩瓦解。顶多就是流失几个重要的客户罢了,这些我都不在意。”
莫以染闻言,笑:“不在意是因为你现在已经到了顶峰,如果换成是你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你还敢这么说吗?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公司。”
“所以啊,我这不是成功了吗?那些小人物就不重要了,那些人,不过是利益的逢场作戏,哪有你来的重要?”
送走了白生烟,莫以染收拾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她订了下午四点半去英国的机票。而白生烟,在离开后没多久,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自己的手表好像落在莫以染家的卫生间里了。刚才洗手的时候随手摘下来,就忘了。于是,又半路折回。只是,到了莫以染家之后,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打电话又关机了。白生烟蹙了蹙眉。“去哪儿了?”
她正呢喃自语,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喂你好,哪位?”
她接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