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庵之外,此时已是夕阳西下之时,落日的余晖透过竹林洒在了清月庵周围,五彩斑斓的,将整个清月庵映射得如同人间仙境一般。守护在清月庵之外的燕厉风等皇卫可不敢欣赏如此美景,而是睁大了眼睛守护着四周。“燕大哥,陛下他……今日不回宫了吗?”
那苏图问道。“这该是你问的吗?”
燕厉风呵斥道:“布置好警戒,出了什么事,小心你吃饭的家伙。”
那苏图吐了下舌头,不敢再继续询问了。皇帝陛下要做什么事情,确实不该是皇卫们应该问的,无论赵忠信要在清月庵呆多久,他们就得守多久,并且不敢有丝毫携带。目前燕厉风与那苏图两人均是带械侍卫,可以带刀进入宫殿。此为赵忠信对他们的信任。清月庵一间禅房之内,赵忠信在屋内来回踱步,满屋子只听见赵忠信呼呼的喘息声。“还未考虑好啊?”
富怜梦哭笑不得的问道。已经过了两个多时辰了,赵忠信仍是拿不定主意,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茶叶都快喝光了,仍是下不了决心,此使得富怜梦哭笑不得的。终于赵忠信停住了脚步,对富怜梦说道:“梦儿,既然我在意你,就应当尊重你,罢了,罢了,今日就当我没来过,不过梦儿,我走之前还是想问一句,为何如此?”
怜梦叹了口气道:“鱼与熊掌,岂能兼得?我们……我们……若……我如何对得起怜蕾她,如此我将会恨死你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
赵忠信叹道:“如此,我就告辞了,过两日,我会让淑妃来看你的。”
赵忠信说完就大踏步走到厢门口,忽然停住了脚步。“贫尼多谢陛下隆恩,陛下慢行,请恕贫尼不能远送。”
怜梦将赵忠信仍是不肯走,于是就含蓄的下了逐客令。贫尼?逐客令?赵忠信闻言心中怒火顿时腾的一下,燃烧了起来,赵忠信这辈子还从未如此狼狈过,特别是在女人面前。赵忠信简直是心有不甘!他娘的,赵忠信心中暗骂,不就是个女人吗?我这辈子什么时候如此缩手缩脚过了?得到她的人,还怕得不到她的心?简直荒谬之极。于是赵忠信嘿嘿一笑,转身死死的盯着富怜梦。“你……你……要干什么?”
富怜梦惊惧的问道:“你不是……”“我不是什么?”
赵忠信嘿嘿笑道:“今日我还不信了,朕今日就是要熊掌与鱼一起喂入口中,你说,你是做鱼还是做熊掌?”
赵忠信说罢,不由分说的将富怜蕾抱了起来,又是大踏步的向床榻走去。“啊……你……放开我……求你放开我……”怜梦用手死死的揪着赵忠信的衣袖,两条玉腿一上一下的来回摆动。“哈哈”赵忠信大笑着将怜梦按在了床上,一边撕扯怜梦身上的衣物,一边笑道:“你不是今日要给我吗?朕今日就要了你……”“不行啊,陛下,奴家浦柳之身,又……又是残花败柳……陛下,你不可如此……”怜梦挣扎着说道。“朕不在乎。”
赵忠信不顾怜梦拼命挣扎,将怜梦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干净净的。片刻间,一副几乎是完美无瑕的玉体就显现在了赵忠信的面前,肌肤白得犹如冬雪,瘦瘦的香肩、细长的胳膊、隐隐的腰肢……赵忠信吞了一口口水,喃喃说道:“好白的熊掌啊……”“你……你……欺辱小妹不说,还欺辱我。呜呜呜……”怜梦用小拳头狠狠锤了赵忠信两下,泣道。不过赵忠信看来,怜梦那姿态神情并不是像是生气的样子,似乎是还有些恼怒又含着几分羞涩?怜梦这两下子,更是激起了赵忠信的兽欲,于是赵忠信大吼一声就扑到怜梦身上肆意妄为。“啊……好痛,你轻点啊……”“你……你……你,你不是嫁过人吗?你怎么?”
赵忠信结结巴巴的问道。“他……他……一直不行的,我……我……”怜梦羞得话都说完整了。啊?赵忠信大喜,简直是捡到宝了,赵忠信无比欢畅的哈哈大笑起来。多年的夙愿,赵忠信终于达成,可赵忠信心中却并没有太多的欢喜,只是越来越怜惜怜梦了。“哎,真是苦了你了,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的?”
激情过后,赵忠信轻轻的抚摸着怜梦的秀发说道。“这个世上有许多人比奴家日子要艰难的多,他们能过,奴家也能过。”
怜梦静静的偎依在赵忠信身边说道。此时怜梦不知不觉已经改变了称呼……“嗯,梦儿此话在理。”
赵忠信点头道:“我此次关陇之行,一路之上,见到了无数贫困人家的百姓,他们的日子确实是艰难无比,我真恨不得立即让他们都过上好日子,然朕也不是神仙,朕有时候也有无可奈何之时啊。”
怜梦小脸在赵忠信赤裸的胸膛之上蹭了蹭后,说道:“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许多百姓都说你是个好皇帝,他们还从未遇到事事都为他们着想的皇帝呢。”
赵忠信判断正确,怜梦并不比赵忠信更了解女人,女人一旦得到她的身体,心自然也跟着一块过去了,熊掌与鱼是可以兼得的,除非男人特别平庸或者顽劣不堪。两人有了这层关系之后,不知不觉就越来越亲昵了。“哦?是吗?”
赵忠信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人,说说你吧,我打算接你回临安,先安置在你爹爹、娘亲的府上,其后再接你入宫。”
“我知道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怜梦闻言轻轻的说道:“可这样是不行的,妾身目前仍是个罪人,是犯官家人,还有……还有,你对妾身如此……如此妄为……你让妾身在怜蕾面前如何交代?妾身宁可去死,也不会随你入宫的。”
其实怜梦心中忽然对已经死去的万俟子青产生了一些愧疚之意,无论怎样,万俟子青毕竟是怜梦的丈夫。赵忠信闻言指着自己鼻子问道:“我是谁?”
“你就是个登徒子……”怜梦忍不住笑道。“哈哈”赵忠信闻言笑道:“我连你的事情都不能处置妥当,干脆这个皇帝不做好了。”
“你这人啊,就是为他人考虑得太多。”
赵忠信随后对怜梦说道:“你宁可委屈了自己,也不愿意他人,特别是自己的亲人受到伤害,可你为何不为自己考虑考虑?你三十未到,真打算就这么过一辈子吗?就打算青灯古佛一辈子吗?”
赵忠信随后猛的掀开锦被,嘿嘿笑道:“你真的不想过相夫教子的日子吗?”
相夫教子?特别是孩子,此为怜梦多年的心愿。特别是看到别人家孩子的时候,怜梦心中更是难过,因此怜梦欲待抗拒,可心中忽然有了这么一丝企盼,于是就任其施为了……赵忠信见怜梦婉转相就,于是就愈发肆意妄为……“啊?你快放开我,让他人看见,妾身可是没法活了……”怜梦被赵忠信搂在怀里,纵马疾驰,怜梦拼命挣扎道。赵忠信与怜梦激情过后,不顾怜梦的反抗,强行将怜梦抱上了战马,并纵马疾驰,向临安奔去。赵忠信紧紧搂着怜梦,大笑道:“别乱动,小心掉下马去。”
怜梦无奈,紧紧抓住赵忠信强壮的手臂,并闭上了双眼,只听得风声从自己耳边呼呼刮过,片刻后,怜梦睁开了双眼,只见周围的树木、岩石等物迅速的向后移动。闪电疾驰的时候速度是惊人的。“哗啦……”赵忠信纵马踏进了一个小溪之中,顿时水花四溅,将怜梦惊得花容失色,抓紧赵忠信的手臂,身子紧紧的靠着赵忠信强壮的胸膛,赵忠信大手在自己身上大肆揩油,怜梦却浑然不知。燕厉风率众皇卫同样纵马疾驰,紧紧跟着赵忠信,趟过了这条小溪,向着临安奔去。临安平常日子是没有宵禁的,瓦肆、酒楼等等更是通宵营业,因此赵忠信很顺利的进入了临安。流连忘返于临安瓦肆之中的众人,此时对赵忠信一行人是异常好奇,赵忠信身穿普通百姓衣服,头上戴着斗笠,斗笠边缘压得低低的,根本看不清面容,最令人奇怪的是赵忠信胯下战马神骏无比,同时马上除了赵忠信之外,还有一名女子,女子羞涩的靠着赵忠信,脸上虽然蒙面,可仍是看得出此名女子定是长得羞花闭月的……一些闲汉想去询问,为何如此伤风败俗?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就如此招摇过市?可见了赵忠信身边上百名虎背熊腰的随从之后,就将话缩回去了。赵忠信直接就来到了富府门前。“好好待她,朕不日就会接她入宫。”
赵忠信丢下一句话后就返回了皇宫,富府之内富直柔夫妇顿时目瞪口呆,两人是面面相觑,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