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对男人身上的特殊徽章再熟悉不过,心里想着,得赶紧向总裁汇报。蓝颜落有些担忧的看着叶歌:“大小姐……”“没事!一点私事而已!工人的事情还请蓝秘书多盯着点。”
叶歌没有多余的解释,因为她也很迷茫。景延找她会是什么事?叶歌抵达玉宫,为首的军官将她带到书房就退了出去。叶歌也不傻,这回司晨肯定把消息带给景深了,她也给景深发了短信。景延坐在办公桌的真皮座椅上,盯着叶歌的眼中有些阴晴不定。叶歌一脸坦然的走到他对面坐下。“我有允许你坐吗?”
“对兄嫂是这态度?”
叶歌反问。“……”景延一直都知道这女人不要脸。以为跟着自家兄长该有所收敛,没想到变本加厉。也是,因为他哥更不要脸。所以,他还指望什么。“今暮这么端庄雅正的人,怎么你就长偏了……”景延眼底划过一丝痛楚。今暮两个字,是他今生戒不掉的毒。“正?不是歪的吗?”
叶歌戏谑的说道。“……”景延竟无言以对。“行了,废话少说,找我什么事,信不信你再为难我,你哥就该打你了。”
叶歌好心的提醒他。“你告诉我哥了?”
景延惊讶,这个女人还能再无耻一点吗。“我是已婚妇女,跟你这种单身狗可不一样,出门当然得跟老公报备。”
叶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朝景延吐吐舌头,有本事打我呀。“少得瑟了,你可知道老太太为什么不喜欢你?”
景延叹了口气。善良有错吗?这年头好人难做。“你说了,我就知道了。”
“……”景延将景家的形势大概说了一下,他和景深是在一条船上的。这个位置他们兄弟四人避之唯恐不及,可不代表别人不喜欢。他们的父亲可不只有他们母亲一个女人。老太太心里偏向的也不是他们兄弟。景深手里握着景家,老太太是迫于无奈,才会对景深有所忌惮。当年的那场夺权,景深力挽狂澜,他也被推上了这个位置,景家维持表面上的平和。可是暗地里的那些勾当,从来没有少过。“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是要我努力赢得老太太的喜欢,还是……离开你哥?”
叶歌冷冷的问道。景延皱眉,有些疑惑叶歌的脑回路。可是还没反应过来,迎面而来的就是景深的拳头。“景延,你要是敢存这种心思,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景深又是一拳打在景延的腹部。叶歌险险的退开。幸灾乐祸的看着景延挨揍。她那句话是故意说给景深听的,对兄嫂不敬,是该让他大哥好好的教育一下。“哥,误会!误会!”
景延辩解道。麻蛋!这个女人算计他!故意让他大哥以为,是他逼她离开大哥。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景深的表现令叶歌非常满意,这个男人身上似乎有很多闪光点值得她去研究,发现。“以后见到你嫂子恭敬着点,不然我打得咱妈都不认识你。”
景深已经手下留情了,没打脸。景延气得牙痒痒,可还是要保持微笑:“哥,我错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景深拖着叶歌离开玉宫的时候,叶歌还不忘朝景延做了一个鬼脸。景延看着自己毁了大半的办公室,深刻的认识到,女人不能得罪!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车厢内,叶歌连大气都不敢出。景深瞅了瞅叶歌黑乎乎的小脑袋,将手机扔在叶歌身前,“景太太解释一下!”
叶歌摸着手机,心虚不已。上面是她发给景深的五字短信:景延要害我。“小叔身份尊贵,我这不是害怕嘛!当然是找老公来壮胆啊!”
叶歌一脸狗腿的说道。叶歌又是小叔,又是老公,景深的怒气立马就消散了。听着很是受用。将叶歌的身子揽进自己怀里,手臂圈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他是不信呢!还是不信呢!“那你还打他?”
叶歌小声的呢喃着。“他该打!”
景深薄唇吐出三个字,让叶歌浑身战栗。可就在这时,一个小红点,在叶歌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景深!小心!”
狼窝里出来的人,这是本能。叶歌将景深扑倒在后座,司晨一个疾驰。“砰!”
车窗的玻璃被子弹击碎。子弹就从叶歌的手臂上擦过。司晨稳住车子,打转方向盘左右闪躲。景深抬头触及叶歌手臂上大片鲜红的血液,脸上满满的肃杀之气。“去医院!”
“不!回景园!”
叶歌否决了景深的提议。现在去医院风险太大。“你受伤了!”
“我没事!”
叶歌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子弹擦伤而已。“你到底对白如瑾做了什么?他要对你赶尽杀绝,从这一枪的射程和精准程度,能做到的人不多,而我刚好知道一个。”
这种惯用的手法,叶歌是熟悉的。景深讳莫如深的问道:“确定是鹰眼吗!”
“废话,那一枪的制高点在那座大厦的顶楼,除了鹰眼还能有谁!”
白如瑾为了对付景深可真是舍得。鹰眼的价钱,可不低。司晨看着后面呼啸而至的车队,严峻的说道:“总裁,二爷的人来了。”
“别管了,回景园!让天枢带人把白如瑾请去景园,另外云二少也一并请来。”
景深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请”字,绝对不是什么瑾要杀他,他还把人带回景园。搞什么鬼!景深面容冷峻,薄唇轻抿,盯着叶歌的眼眸中满是心疼。“再开快点!”
三人回到景园,白如瑾已经等了他们一会儿了。叶歌看着白如瑾,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白如瑾和景深有几分相似,但更为阴柔,那眼神让人十分不舒服。叶歌抱紧双臂,往景深的身后躲了躲。白如瑾面容如玉,在景深身上搜寻了一圈,阴沉森冷的声音响起:“可惜了!我花了三千万,竟然没能让大哥出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