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你不要冤枉我,要不是你停了我弟弟的手术,我才不会找来这里。”
李玉心虚的说:“虽然打扰了你和心上人,但是……我现在就走,我去跟她解释还不行么?你放开我先……”李玉的胳膊被赵若拽着,似乎都要被他给掐折了。疼的她都要掉眼泪了。可是这男人一点撒手的意味都没有。拖着她直接进入了后面的休息室,长腿一踹,门就关了个死,拿了遥控直接锁了。“你刚才说什么?”
赵若冷冷说:“我撕烂你衣服强.奸你?”
……李玉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他,只是发着抖的说:“对不起,我想我该走了!”
她想走,想平和的缓和一下这尴尬无比的气愤,可是她做了很多事儿,不但一点的效果作用都没有反而更加能激起他的怒气。“走?安了那么恶心的罪名给我还想走,我要是不如了你的意怎么对的起你安给我的罪名?”
赵若说这离她更近了。本是想吓唬吓唬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姑娘,可是现在看来这姑娘,到是真真的有趣了起来,如此的赵若,到是有着逗弄她的意思呢。李玉这偏向温滢七八分的容貌,加上她那倔强的样子,怕是要不是因为她弟弟,打死她也做不了这样的事儿,可是让这样的硬骨头硬生生的柔软下去,也是难为。看她那样子,有趣的很。“你说你总是安给我‘强.奸’那么不入流的罪名,你可知道,被‘强’是什么样的么?”
赵若说到,眸子里闪现的也是危险的光芒,就像是一匹狼在玩.弄自己的猎物一样,从精神上已经就让对方崩溃了。“赵先生,对不起,但是请你先放开我。”
李玉说,可是赵若才不理她的哀求。“敢这么大的胆子上来一哭二闹三上吊,敢在温滢面前唱这么一出大戏,唱了一般不唱完就想跑,你觉得我能放你走?”
赵若说。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重了。“那你要怎么样?”
李玉毕竟是年轻,一副你爱怎么就怎么样的样子,豁出去了的问。“你睡服我,我就放了你!”
赵若笑着说,说实话,现在他已经没那么生气了,只是觉得这丫头逗弄起来,有意思的很。“疯了么?你这死变态。”
挥开他搭在她身上的手,李玉想要离开,赵若也不拦着她,只是看着她无论如何的都打不开那扇门。此时的李玉深刻的体会到了一句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开门,我要离开!”
李玉转头说道。“我说了,睡服了我可以。”
赵若说,这个样子似乎是跟他耗上了。他不动她,却是逼着她主动呢。李玉站在原地,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委屈,看着他,不肯往前挪动半分。然后她看见赵若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李玉弟弟的手术先停一下!”
赵若说。“手术进行一半中……”电话那边说道。“停!”
赵若说。他用的是免提,李玉听了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炸立了起来。“别停,求你!”
李玉喊了一句,倔强的脸上依旧隐忍着不肯流泪,她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解开了扣子,走到赵若的眼前。赵若看了她一眼,满意的说了一句,“手术继续。”
然后挂了电话。赵若还是没有动,只是看着她,那目光,怕是上上下下的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几遍了。十九岁,或许还是个少女,怎么能斗得过三十几岁身经商场的赵若呢?谈条件这种事儿,她从没有赢的可能。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是少女系的内衣,然后她红着脸看是拉开裙子的拉链。赵若还是不动,看着她。她哆嗦着,走近他,坐在了他的腿上,对着他,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要死命的看着他,盯住他这张脸,然后把他恨进心里。赵若还是不为所动,可是她僵持着,却是不肯再下一步动作了。赵若美人在怀,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说是一点不动心,也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到是要看看这个倔强的女人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不动他也不动。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赵若抬了一下手,本是因为她的头发扫到了他的脸上,痒痒的很,想要绕绕,可是,从这女人的角度看上去,以为他又要拿起电话,于是一闭眼,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朝着赵若的嘴吻了下去,当然这个吻在赵若看来,不如说是她直接撞了过去的好。太生涩,生涩的让人觉得那似乎不是个吻,李玉只是把嘴贴上了,却是不肯张嘴的。到是赵若,懒得再跟她较劲,直接咬了她的唇,她一疼,张开了嘴,他的舌头便趁机而入。她的推搡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然后是衣服,很快的就都离家出走了……她被直接的抱了起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
李玉在赵若松开她的嘴的时候,顾不得大口的喘气说道。“现在才求饶,你不觉得晚了么?”
赵若问道。“我……”李玉不知道说什么了。赵若抓着她的手,让她往下探去。吓得她使劲的往回缩。“你就这点胆子还敢来算计我?”
赵若笑了问道:“上次咬着牙也不说是谁拍你来的,今天想明白了么?想起来了么?说,是谁让你来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没见过。”
李玉说。可惜,赵若压根就不信她。“还嘴硬呢是么?”
赵若问道。赵若说这,也是更加的不客气起来,这是一场神经上的折磨,他将她撩了起来,却是不着急占有,总是在她精神游离几乎崩溃的时候,再送一下,让她得以片刻的喘息的机会。整个下午,李玉只觉得自己一直在过上车上一样!要死不死之间的折磨,最累的,是心。“怎么现在肯说了么?”
赵若问道。“我真的不知道,每次的号码都不一样,是个男人。”
李玉说道,她真的没说谎,此时只是想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