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两人对面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着装很是古怪,像古代的头陀,生得很是英俊,但两个眼圈黑黑的,眼角和眉梢透出的是无尽的邪气。只见那个头陀的手只是轻轻地一挥,夏猴儿和郝奇就是一溜滚儿,躺在地上起不来了。那个头陀刚要再下手,被另一只突然到来的手拉住了。郑宝儿仔细观看,拉住头陀手的是一个女人,美美的女人,单论相貌,也不比张小仙、玉扇公主差到哪里去。只是一身黑色的衣服,黑黑的眼圈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的魔气。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怎么没发现呢?郑宝儿不觉惊出一身冷汗,趴在地上不敢大口出气。此时,高傲、冷酷而充满磁力的声音从那女儿身上传来,那女人说,“西霾圣君,还是消消气吧!两个凡人,还都是毛头小伙,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况且我们现在也是用人之计,不防收了他们,为我所用,教主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
夏猴儿与郝奇一听有人替他们说情,并想吸收他们二人入伙,立马来了精神。他们忘记了疼痛,一轱辘身从地上爬了起来,走那两位神秘人面前行礼谢恩。“谢谢两位大仙不杀之恩,为报答两位的不杀之恩、知遇之恩,我们哥俩愿为你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古怪?夏猴儿与郝奇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像是在唱大戏?还是我穿越剧看多了,刚才睡着了,进入到某一个大型游戏剧中?郑宝儿用力在自己右腿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哎呦,哎呦,疼,真疼!郑宝儿疼得直咧嘴,暗骂自己,“郑宝儿,郑宝儿,你什么东西,对自己也下手这么狠!不过疼一下还是值得的,看来我没有做梦,也不是在穿越!”
等郑宝儿缓过神来再找那两位神秘人物与夏猴儿和郝奇,却发现这四个人已不知去向。郑宝儿又定了定神,这才想站起来。他费了好大力气才站起来,站起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腿一直在发抖。他感觉浑身湿透了,不由得打起了冷战,抬头看了看,发现太阳就要落山了,急忙小跑步跑回了宾馆。在进宾馆的时候,郑宝儿又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辆崭新的路虎车上下来。他想,呵呵,真是想谁谁就到啊!他急忙走上前去,“邓伯伯好,这是新买的车啊!真酷!”
那个“邓伯伯”转过身来,五十多岁的样子,黑白相间的短发,四四方方的脸膛,金光闪闪的眼镜,一幅老学究的样子。“哦,是的,刚买不到一周!这不是宝儿吗?你怎么在这里?”
郑宝儿说,“这不是BJ市雾霾严重吗,学校也放了假,我与几个同学来这里滑雪玩儿!邓伯伯,你这是来做什么呢?”
邓伯伯笑了笑说,“我吗,在休假!靠近景区的宾馆太热闹,就选择到这里来住宿,也还清静!”
“邓伯伯,你吃饭没,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我与几个同事一块过来的,一会儿相约去吃涮羊肉呢?”
“邓伯伯,您无论如何也得帮帮我,救救我的同学,他现在生命有危险!”
说着说着话,郑宝儿突然哭了,还给那人跪了下来。郑宝儿这一跪把邓南山吓了一跳,急忙去扶他起来,可是拉了一下没有拉动。郑宝儿发着赖、撒着娇说,“邓伯伯,你不答应救我的同学,我就不起来!”
郑宝儿深知眼前的人可了不得,是华夏当今医学界的泰斗级的人物,全名邓南山,目前就职于301医院。他在内科,特别是心血管病方面那是绝对的泰斗。邓南山与郑宝儿的父亲是同乡,关系要好。想到冯天赐生死未卜,如何解救治冯天赐一直困扰着郑宝儿。他曾想到邀请邓南山救治冯天赐,可是邓南山远在北京,平时工作甚忙,即便与父亲关系甚好,要想请他过来也是不可能的。没想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邓南山,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也是冯天赐命不该绝!一想到这些,他怎能不激动。“我是不会放他走的,一定要邀请他为冯天赐治病!”
郑宝儿这一跪引来数人围观,邓南山也有点着急,对郑宝儿说,“好孩子,起来吧,你这样子会让人看我们的笑话。起来吧,我答应你,有话我们进屋好好说!”
郑宝儿见邓南山答应了,转涕为笑,“谢谢邓伯伯,我就知道邓伯伯亲我!”
邓南山随后拿起手机打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郑宝儿引领着邓南山来到张小仙的房间。一进房门,高兴地嚷道,“冯天赐有救了,我把天下最有名的名医请来了,我们一起去看冯天赐吧!”
突然闯进来的郑宝儿令张小仙、白不美很是惊愕。郑宝儿看着大家惊呆的样子,高兴地指了指身后的邓南山说,“这是邓伯伯,BJ市301医院最年轻的副院长,是全国当前最有名的医生,我相信,有他在,冯天赐的伤一定能够看好!”
然后又转身对邓南山说,“邓伯伯,这是我的两个同学,张小仙,白不美,那位受伤的同学叫冯天赐,目前不在这里,一会儿我们会领着你去看他!”
张小仙、白不美迅速站起身来,一同说“邓伯伯好”。邓南山摆了摆手,让大家都坐下,他自己来到窗前的咖啡桌旁也坐了下来。白不美为邓南山倒了一杯茶,邓南山喝着茶水,想着心事。张小仙则拉着郑宝儿走了出来,“郑宝儿,你搞什么名堂!”
“小仙姐姐,他真是名医,我相信他能够救治天赐哥的。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吗?你现在就领我们去吧,我好担心天赐哥!”
张小仙想了想,摇了摇头,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两人简单说了几句话后又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