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拿起了手机，看到慕梦凡给他的活动表以及消息，只觉她分明是在拖延检查。这女人昨晚还对他说得理直气壮，现在又找些借口。什么优秀医师评选，她才到那家医院工作多长时间，轮得到她？夜斯鸣根本不相信她的这些托词，立刻在电脑上查了下今年全市优秀医师评选的候选人名单，竟还真得有慕梦凡。他仔细看了看，在那些候选的医师里慕梦凡年纪最轻资历最浅。但她能成为候选人的理由是在全科中医诊室面对复杂的病症，凭借高超的医术药到病除，赢得了广大患者的信赖和赞誉。夜斯鸣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个没什么用的小医生，也需要她能有多优秀，能挣多少钱。他觉得她的工作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点缀，没想到她竟做得这么优秀，还真是小看她了。这时秘书将修改好的项目书送了进来，说：“夜总，请过目。”
夜斯鸣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中，却有些心烦气躁，翻看过后道：“没问题，发给对方。”
“是。”
秘书说着要出去发文件。夜斯鸣叫住她问：“今天还有什么要处理的文件，都拿到我办公室来，让各部门的高层都来做工作汇报。”
“夜总，这些天该处理的文件您都看过了。”
秘书看夜斯鸣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副总他们上周才汇报过工作。按惯例是一个季度汇报一次，或一个月。”
夜斯鸣扔了手中的笔，神色一沉说：“惯例是谁定的，你定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夜总。我这就去通知各个部门的高层。”
秘书吓得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韩东阳将人送走回到总裁办公区，发现气氛又不太对，看来夜总又训过人了。当他准备进夜总办公室时，看到门口坐着的秘书在偷偷抹泪，不由捏了把汗，才敲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