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芊芊眼里满是泪水,说:“斯鸣哥,我就是看不惯大姐。自从她嫁给你后就总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是她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前你一直把我当妹妹一样,我们关系挺好的,可就是因为她我们之间才会变成这样!”
夜斯鸣看着慕芊芊,脸色更加的冷,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藏着这种心思,难怪会想尽一切办法在背后对慕梦凡使坏。他没有兴趣再和她说话,直接无视她,拉开车门要开车离去。慕芊芊看到夜斯鸣就要上车,豁出去地大喊:“斯鸣哥,你不既然不再相信我,不再把我当妹妹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她立马冲向一辆正要驶出停车场的车前!夜斯鸣冷冷地瞧着,没想到她竟用这种做戏的方式来威胁他。可看她竟知道那辆车会撞上,还真在站着一动不动。夜斯鸣不想在自己集团的停车场里闹出人命,才动起来,在那车子就要撞到千钧一发的时候过去扯了她一把,冷声道:“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只是希望你还把我当成妹妹般,不想成为你讨厌的人。”
慕芊芊以为自己会被车撞到,脸都白了。她是在堵,想赌一把,能让夜斯鸣对她再像以前那样好。夜斯鸣冷声说:“以前我是把你当成单纯的小女孩,每次见面会多关心你两句,但不是你想得那样。你好自为之。”
慕梦凡猛然扑向他,突然仰头吻向他的唇。夜斯鸣勃然大怒,毫不怜惜地将她推倒在地,立刻去车上拿了瓶矿泉水洗了洗嘴,上车开车离去。慕梦凡跌坐在地上,只觉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辱,夜斯鸣竟如此嫌弃她。她年轻美貌,主动献吻没有谁会像夜斯鸣这般厌弃她。眼看着夜斯鸣已开车绕过她,驶离了停车场,不再管她的死活,毅然决然地离去。她也彻底绝望了,这样被无情地打脸。慕芊芊冲着夜斯鸣离去的方向,眼中充满怨恨,“夜斯鸣、慕梦凡!我会让你们后悔,后悔一辈子!”
……在慕梦凡接诊完最后一个病人下班时,宋绍清又给她打来了电话。宋绍清知道医院的下班时间,这个电话她不得不接,毕竟宋绍清从没和她说过与师姐分手的手,也没向她表白过。她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喂,师兄。”
“你刚忙完吧?”
手机那头宋绍清的声音依然带着笑意很温柔。“嗯,正准备下班。师兄,你有事吗?”
宋绍清说:“知道网上舆论平息了,你没事了,恭喜你啊。”
“还多亏了你帮我找到的网络高手,让我的帖子一下热了起来。”
慕梦凡虽是真心感激,但语气里透着距离感。宋绍清说:“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还是你和夜斯鸣在记者招待会上自然而然流露的真情让所有人一看就明白了,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慕梦凡本想说那只是在演戏,他们俩在人前演戏演多了,就假的也能看得像真的。可她还是有分寸地说:“记者招待会也有些作用吧。师兄,那我不和你多说了,我得赶着回去,晚了去别墅那边就没车了。”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又空来诊所坐坐,我接收了几个疑难杂症的病例,也想请你帮我看看。”
“我要去你诊所之前,提前和你约。”
说着慕梦凡先挂了。她的心情还很紧张,真怕宋绍清会向她表白什么,她没想好如何回应?既怕会失去这个朋友,又怕会伤害到他。结束通话后,宋绍清感觉慕梦凡今天有些不对劲,说话时像在防备他什么,又像在有意和他产生距离感。他想不通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夜斯鸣在威胁梦凡,让梦凡和他绝交不成?可他在网上看到记者招待会上的部分视频,只觉梦凡和夜斯鸣表现出来的恩爱不像装模作样。难道梦凡搬回别墅后,同夜斯鸣的关系改善了,他们真得走到一起?宋绍清感到自己的心在一阵阵疼,再一次错过了她吗?他后悔在自己大四那年没鼓起勇气向她表白,想着她还在读大二,不想因为这事影响她的学习,只觉既然是朋友,以后总会有机会的。可等到她读大四时,他再回到学校,发现校园里已传遍了她找了有钱的男友。他就更没法张口。等到她找工作时,他尽力将她介绍到自己工作的医院里,他们成了同事。原以为这样又会有很多的机会,但她始终对他只有朋友和同事的态度,他就不敢随便开口白表。再到后来竟发现她不是有个有钱男友,而是已结婚有了老公,他就更没有立场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命运似乎在跟他开玩笑,让她总近在眼前,又一次次地与她失之交臂。宋绍清忍痛告诉自己,如果梦凡真和夜斯鸣和好了,两人像在记者招待会上那么恩爱,他就应该真心的祝福他们。至少梦凡不会再为情所困,那么痛苦难过,而他只能把这份心意永远的埋藏在心底。……慕梦凡长舒一口气,收拾东西下班,从医院急诊的那个门走了出来。她正打算去旁边的公交站坐车,想着坐到离别墅最近的地方再打车,能省一点事一点。慕梦凡将先前的一些积蓄都投进了宋绍清的诊所,现在手里也没多少存款,只能再慢慢地存钱。这时一辆车突然一脚急刹停在路边。慕梦凡被这急刹声惊到,看过去,只见这是夜斯鸣的车。她没等夜斯鸣降下车窗,就走了过去,但奇怪夜斯鸣开车从来不会这样急停的。以他的性子做什么都是老成稳重,很少会有冲动的时候。慕梦凡主动拉开车门,坐到了后排,说:“夜先生,你是来接我下班的吧,时间掐得正好,多谢。”
夜斯鸣回头看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危险,说:“我看我们还是先去趟医院,上次你做得检查结果根本都不能作数。”
慕梦凡心中一紧,表面却很镇定地推开车门,要下车说:“为什么?你是不是有病,非让我无休无止地做那些无聊的检查。我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