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问，“黑白无常知道吗？”
“知道。我见到他们了，跟他们说了。”
顾念初的嘴巴圆的可以塞下两颗鸡蛋，黑白无常竟然答应了，这话是什么情况？这意味着还有更多的鬼魂在学校这里游荡而不去投胎。这不是危害学校的治安吗？“但是他也提出了要求，说是要经过选拔才能跟我一起学习，那种干坏事的厉鬼不能和我呆在一起。”
丁建柱颇为得意地道。“等等，你在哪里见到的黑白无常？你不是不能离开学校这个范围吗？”
“此言差矣。搬来我也以为不行。但后来我斗胆一试，我发现我可以自由行动不受限制。现在我也是一只自由鬼了。”
丁建柱说着还在空中打了个滚，俏皮一笑。既然黑白无常说了可以，那么她也没资格说些什么，“学员呢？你打算去找谁？学校里面的死亡率不高，你等个十年也未必能等到一个能留在世间的人。”
“反正一生那么漫长，我总能等到。实在不行我就去抓过路的好鬼。那总能了吧？”
逼良为学？顾念初眉头一皱，哪里有人变成鬼之后还愿意学习的，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丁建柱如此有积极性，她也不能坏了别人的好心情，“那你加油！”
“你要是遇见什么好鬼记得给我介绍介绍！男的女的我都不挑。”
顾念初点头，下一节课要开始了，她压低声音，“有学生来了，先不说了”丁建柱一溜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乖巧的等待她开课。可爱的顾念初也忍不住嘴角翘起。门口走进来蒋珊珊的疲惫的身躯。蒋珊珊走路轻盈欢快，今天拖沓无力，昨晚折腾到后半夜才休息下来，今天又有早八，眼睛上硕大的黑眼圈化了妆挡也挡不住。顾念初拦住她，“你，还好吗？”
蒋珊珊摇头。感觉下一秒脖子就要支撑不住她小小的脑袋要断了。看来昨天晚上着实是把人累到了，“实在不行就请假吧，你这个状态也听不了课，我给你批假条，不扣你平时分。”
顾念初顿时后悔昨天晚上她打电话叫蒋珊珊来的决定了，“早知道你是累成这样，我就让宋余一个人躺在酒吧的地上，让他个跟冷冰冰的酒罐子睡一宿。”
蒋珊珊摇头，“还好。宋余昨晚没说什么，是我自己失眠了而已。”
顾念初脑瓜子灵光，宋余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些什么，能让蒋珊珊失魂落魄成这样，一整晚也没睡，要么是拉着蒋珊珊的手说出娇栖的狗血场面就是抱着人不撒手道歉了一整晚，给人搅得心神不宁。如果是后者证明宋余还有一点良心，如果是前者那真是她和宋瑞泽都瞎了眼睛，活该宋余这辈子找不到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