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如衣服，该换就换，你有整一个总裁办，难道害怕找不到合适的？”
秦蒋摸了个苹果，边啃边道。“那不一样，别人不比顾越泽好。顾越泽能干脾气又好，长得赏心悦目……”秦蒋见楚历有滔滔不绝之势，眼疾手快的将一根没剥皮的香蕉直接塞进他的嘴里，“够了，知道了。”
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刺破厚重的门板，“楚历！”
“我爸叫我了。”
楚历蹭的一下站起来，“我先出去了。”
傅轻寒问，“你要出去看看吗？”
这晚宴看起来也耗费了不少的心思说不定能在这里找到新的商机，“咕～”，响亮的肚子叫替顾念初回答。傅轻寒见到顾念初发红的耳尖，心中了然，“外面有吃的，我带你去。”
十几米长的餐桌上，盛满食物的餐盘你挤我我挤你，周围人头攒动，就是没人吃一口。顾念初犹豫着不敢下手，“这，是摆饰品吗？”
“不是。”
顾念初有些扭捏，“那为什么他们都不吃？”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他们不饿。”
说到这里，傅轻寒再傻也知道顾念初是见没人吃东西，她不好意思拿，索性自己拿餐盘和夹子，“你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不愧是青梅竹马，还是傅轻寒懂。顾念初毫不客气，指指点点，“我要这个。这个，这个。”
一个中年男人右手拿酒杯，左手自然垂落，肘关节被一双白手搂着，身体一般微微前倾，带着些不确定道，“这是，傅总？”
“嗯。”
傅轻寒将顾念初指的最后一样东西放在盘子里，回看点头。“哦，我是壮历有限公司的老板，这是我的妻子。”
男人难以抑制脸上的兴奋，红酒杯摇晃，险些倒了出来。“你们好。”
傅轻寒点头。顾念初视线在他们之间不断徘徊，那男人看傅轻寒的眼神带着几分敬畏，也是，傅轻寒那么厉害，自然会受到别人的崇拜，就像别的道士见到她也会崇拜她一一样。“傅总这是饿了？我知道有一家特别好吃的餐厅，我现在带您……”那人表现的过于谄媚，顾念初看不下去，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一个叉子一口。傅轻寒，“不用。”
“好好好，”男人沉默两秒，忐忑不安的接着说，“傅总，我这里有一个项目想要……”“有什么想法请和我们的投资部联系，今天是楚历的生日宴，我还有事，恕我不能奉陪。”
傅轻寒微微欠身，拉着顾念初就往角落里走。“你慢点。”
顾念初嘴里塞着东西，口齿不清。刚才那些东西还不够她塞牙缝的，顾念初端着盘子就往外走，“我们傅总走到哪里都有人认得出来啊。”
“等等，我……”“不用啦，你在这里坐着吧，一会出去又被别人围住找你投资就不好了。”
顾念初知道傅轻寒向来讨厌在除了公司以外的地方谈论工作，还是自己一个人比较好。顾念初再一次犯了选择困难症，最后索性一路拿下去，小小的餐盘堆得跟小山似的高。一道苍老地声音叫住她，“顾念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