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总觉得头痛的要死,付婉诗这才告诉乔诗语:“诗语,你在小区门口出了车祸!”
“什么?”
乔诗语惊呼出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顾陌离送你来医院的!”
“顾陌离?那他,他人呢?”
“放心,他没什么事,就知道担心你男人,姐姐我也是火速赶过来的。”
付婉诗一副艾天怨地的样子,经过K市的事情,付婉诗和乔诗语早已经无话不谈了,开玩笑也是常有的事情。“我的好姐姐呀!我要解释多少次啊!我和顾陌离真的什么都没有!”
“呦,呦,呦,小丫头,还不承认,你不知道解释就等于掩饰么?”
“婉姐,你就知道取笑我!说我干嘛,对了,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才是乔诗语担心的,付婉诗当初了为了她老公放弃的太多太多。付婉诗听到乔诗语提这些事情,顿时就不说话了。自从发现她老公出轨开始,她闹也闹过,撒泼也撒过,然而却一点儿作用也没有。许久,付婉诗才开口道:“你知道,叶华他说什么吗?他说,唐蔓蔓怀孕了,他不能丢下她。可是我呢?我任劳任怨为他生儿育女,而且现在孩子都十几岁了,诗语,你说男人到底是什么思维?你知道,我们结婚的时候,叶华对我说什么吗?”
付婉诗眼睛蒙上一层薄雾,声音有些颤颤巍巍的抽泣。“婉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乔诗语心疼了,尤其是听到付婉诗颤抖的声音。“他说,诗诗,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不管生老病死。当时,我感动的稀里哗啦,冲破家里的重重阻碍,奋不顾身的决定和他厮守终生,可是现在,现在他却说他要照顾另一个女人。诗语,你说,我是不是年老色衰了?”
付婉诗的话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声音里透着沧桑。乔诗语心里酸酸的,然后一把将付婉诗抱在怀里,付婉诗终于哭出声来,泪水打湿在乔诗语的肩膀上,她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诗语,你知道吗?以前,我哭的时候,他也会这么抱着我,他说诗诗,不要哭,你哭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流泪,他还说,诗诗,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手……”付婉诗一边流泪,一边说着,就那样爬在乔诗语的肩头,乔诗语心里一阵酸楚。这种感觉她是明白的,只是不爱就是不爱了,不是有一句话就做人生若只如初见么?所以,你怎么挽回都是没用的。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乔诗语都和付婉诗在一起。直到天色落下帷幕的时候,付婉诗才离开了,顾陌离是在付婉诗离开不久以后就出现在医院的。他一直陪在乔诗语身边,整个晚上,顾陌离陪在乔诗语身边。晚上,乔诗语睡得很不踏实,她做梦了,梦到叶华和唐蔓蔓要杀死付婉诗,乔诗语吓的一头冷汗。早上她起来的时候,立刻拨了付婉诗的电话,确定付婉诗没事才放下心来。挂掉电话顾陌离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乔诗语看着顾陌离心里一阵感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幸好有顾陌离在她身边,若不是顾陌离她真的不知道,孤身一人的她该如何是好。乔诗语在医院待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风平浪静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顾世海也没有找过她问图样的事情。顾陌离几乎时时刻刻待在医院里,寸步不离,然后的某天下午,乔诗语终于死缠烂打的要出院,顾陌离仔细的问了医生,确定没什么事情,才答应乔诗语回时光穿梭小区。乔诗语坐在劳斯莱斯副驾驶坐上的时候,一直有意无意的盯着顾陌离的侧脸看,这男人和她认识不到半年,可是每次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倾身而出。这一切,她全都看在眼里。可是,可是,她有太多的可是……回到时光穿梭小区的时候,乔诗语说她去做饭,顾陌离当然不允许,而且还说:“要老公是干嘛的,当然是干家务活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乔诗语都开始怀疑了,这还是顾氏总裁吗?顾陌离把乔诗语安置在沙发上,就一头扎进厨房里去了,而乔诗语自己却是窝在沙发里,吃起零食来。这些零食都是顾陌离买的,他知道乔诗语喜欢吃零食,而且顾陌离还开过玩笑:“媳妇,给咱家开个零食店算了!”
乔诗语直接抓起一包零食扔了过去,顾陌离嘿嘿的笑着,那一刻,乔诗语觉得她自己真是太过分了……然后她就假装睡着了,等乔诗语再次醒来的时候,家里就多了一大堆零食。不一会儿,圆桌上已经摆放着几个家常菜了,顾陌离走到乔诗语身边,自豪的邀功:“媳妇,怎样?你老公还是很有本事的吧?”
乔诗语撇撇嘴,站起来,顾陌离忙伸手去扶:“媳妇,你慢点!”
乔诗语直接就愣在原地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被人这么在意,她还真是没怎么习惯。两个人坐在餐桌前,乔诗语看着家常豆腐,清炒虾仁……几个菜,都是她喜欢吃的,她自己记得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顾陌离,你怎么知道?”
“笨蛋,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怎么会不记得,真是个傻丫头!”
顾陌离揉了揉的长发,乔诗语突然间就掉泪了。其实,他们并没有在一起很长时间,这男人真的很讨厌。偌大的空间里有些安静了,乔诗语的泪滴吧嗒吧嗒的落在了桌子上,顾陌离伸手去擦乔诗语的泪水,这一次乔诗语却是一动也不动。屋子里更加安静了,却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乔诗语飞快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去拿桌子上的手机,是付婉诗打过来的。电话刚被接通,话筒里就传来付婉诗断断续续的声音:“诗语,他,他……救,救我……”然后话筒里就传来嘟嘟的声音,乔诗语腿一下子就软了,差点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