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琴琴还在这边想为什么的时候,乔诗语却开口道:“好,知道了。”
“嗯,那我先下去!”
门外再也没了声音,欧凡这边刚下楼梯,就被聂风挡住。“小凡子,你这是专权!”
聂风一脸不满。“什么专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话说自从和江琴琴领证后,整个人都成熟稳重不少,再也不想几年前嘻嘻哈哈得了。“什么专权?小凡子,你有没有一点公德心,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念诗语?”
“不知道,也没看出来!”
欧凡毫不客气,一句话堵了回去。聂风气的脸色铁青,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小凡子,你欺人太甚!”
“随便,还有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许叫我小凡子!”
欧凡这边和聂风吵闹间,顾陌离携着安溪已经下了楼,四个人刚好在楼梯口相遇。“阿离,早餐准备好了。”
“嗯,”聂风那叫一个不服气啊!瞧瞧,这都算怎么回事啊!再怎么说,他也是聂家少爷。顾陌离和安溪离开后,聂风这才大作:“欧凡,你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们聂家?”
“怎么敢?”
谁敢和聂家做对?欧凡还是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哼,知道就好!”
聂风得理不饶人,转身进了餐厅。可谁知,背后却突然又传来欧凡的正正经经的声音:“素闻聂大作家的爱好是丰臀,长发飘飘的大眼美女!”
“我吗?”
聂风一脸委屈,他什么时候喜欢丰臀,长发飘飘的大眼美女?在者说,他可是一个男人,而且是正常的男人,喜欢丰臀的大眼美女怎么了?难道,这人不知道美女养眼么?“喂,喂,欧凡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听到没有?”
聂风三步并两步的跟上去,可谁知道欧凡根本就一动不动,结果悲催的聂风一下子撞在欧凡身上。在聂风还没缓过神的时候,欧凡突然回头,道:“你书中不都是这样的吗?”
聂风一听这话先是一愣,没几分钟就乐了,感情这呆子也看他的书?那,应该还不算太呆!乔诗语和江琴琴下楼来到餐厅的时候,直接就吓了一大跳,这算怎么回事?人都到齐了,难不成就在等她们两个?其实也不用猜了,显而易见。聂风见乔诗语过来,忙迎了上去热情的不得了:“诗语,我终于找到你了!”
乔诗语却是一头雾水:“你怎么在这儿?孩子呢?”
“诗语,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啊!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我可是天天想你!”
“咳咳,你说什么?”
乔诗语冷汗连连,咳嗽好几声,她记得以前的聂风可不这样啊!“我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病了,而且已经病入膏肓了。”
“病了,有没有去看医生?对了,你先告诉我,孩子怎么样还好吧?”
乔诗语着急的不得了,难道说自己的嘟嘟一个人在巴厘岛?天呐,一想到这个可能,乔诗语就犹如雷劈。“在C市,放心啦,那个臭小子很好!”
聂风有些不满,不,不是有些,而是相当的不满。“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你病了?”
乔诗语是故意的,刚才聂风说的那些话,她全都自动过滤了。“是啊,我病的相当严重……”欧凡狠狠地瞪了一眼,聂风这才有所收敛。“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没事,没事,诗语,其实我见到你,病立刻就好了。”
聂风回了欧凡一个白眼。入坐后,欧凡示意江琴琴和他坐在一起,当然对于这个安排,江琴琴是没得说的。顾陌离自然是和安溪在一起,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下乔诗语和聂风了。“诗语,来,坐这里是靠近窗户的,风景宜人。”
“谢谢!”
乔诗语也泛起了嘀咕,这聂风似乎话比以前多了好多。“不用谢,我们之前还有什么可谢的呢,你说是不是?”
“啊,对了,阿风,我忘记一件事,房租快到期了,你交了吗?”
乔诗语突然拍了拍脑门。“没有,孩子搬到中国C市了,更何况C市才是你的故乡,不是吗?”
“嗯,也是。”
两年前之所以逃离,是因为顾陌离,可现在她和顾陌离就只是陌生人,所以应该也没有必要了吧?晚餐表面上很和谐,可实际上却是刀光剑影,暗流涌动。聂风和乔诗语之间有意无意的秀恩爱,让某人觉得很不舒服,相当不舒服。自从乔诗语的那句孩子出现后,某人就一直用杀人的目光盯着聂风。聂风还没发现,他只觉得一阵冷风嗖嗖地略过。“乔小姐,这块红烧多宝鱼可是岛上的特产,你尝尝!”
顾陌离似笑非笑的突然夹起一块故意疏离的称呼乔诗语,放入盘子里。聂风一看,哪里愿意被人抢先,开动筷子夹了一块大闸蟹,放买入盘中:“诗语,大闸蟹味道不错,我刚刚尝过的。”
“豆腐也不错,营养要均衡,不能全吃海鲜。”
顾陌离又夹了块豆腐,放进去。“既然营养要均衡,那青菜是最好的。”
……乔诗语苦恼极了,她眼前的盘子中已经堆成了小山丘,可是顾大总裁和聂大作家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最后,乔诗语没办法只好起身离开:“我吃好了,你们继续!”
一旁的欧凡和江琴琴总算是大开眼界了,这算是怎么回事?顾陌离几个意思?乔诗语离开后就回了卧室,苦恼极了,一个人爬在床上唉声叹气。其实,她的愿望很简单就是想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可现在,怎么会这样?聂风又来凑什么热闹?他们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更何况她还比聂风大两岁。乱死了,乔诗语一个咕噜坐起来,拍拍脸蛋,自言自语:“乔诗语,别自恋了,聂风还小,不会有这种意思了……可是,那刚刚……”想起刚才餐厅里的情形,乔诗语就头痛的要死,她现在已经快三十了,早就不是十七八岁的姑娘,看不出什么,明明聂风他……不管了,聂风也没有明说,那鸵鸟,装傻,这才是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