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只是她问陶家做什么?虽然不知道戒痴师傅问这个做什么,可乔诗语还是认真地回答:“我和陶雪是朋友!”
戒痴一阵迷茫,听到乔诗语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喃喃地自言自语:“陶雪,陶雪……”“对,没错,就是陶雪,陶川的女儿!”
“呵呵,是吗?那你来乌江镇做什么?”
“玩,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乔诗语总觉得戒痴的语调怪怪的,但是到底哪里怪,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呵呵,没有,当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要住在陶家?”
戒痴停顿了片刻,又问。这次乔诗语彻底僵化了,不过她也算是听明白了,戒痴的言语之中似乎很维护陶家。于是,乔诗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那就是戒痴和陶家似乎有某种关系。难道,难道是陶川的情债?“戒痴师傅,我是陶雪的朋友,住在陶家有什么关系吗?”
乔诗语现在是相当的迷茫,这个戒痴师傅似乎很不对劲。“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陶家!”
戒痴背对着乔诗语,许久才吐出这么一句话,乔诗语就更晕了,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戒痴师傅,你和陶家是什么关系?”
乔诗语加重了语调,戒痴猛地向后退了退。乔诗语心里一提,难道说这戒痴以前真的是陶川的旧爱?可是,戒痴言语里却没有一点埋怨,而且处处在维护陶家,这不科学啊!“没,没什么关系,我一介贫尼,能和陶家有什么关系?”
虽然戒痴口中这么说,可乔诗语却看出了戒痴眼里的躲闪和慌乱。此时,乔诗语已经可以肯定,这戒痴一定和陶家有关系,说不准真的陶川的旧爱。一想到这个,乔诗语对陶川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了。哼,天下所有的男人不都一样?根本没什么区别。“是吗?那请问戒痴师傅,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戒痴和她说的话,几乎没有离开过陶家,乔诗语当然会怀疑了。“谢谢你,那晚救了皆空,仅此而已!”
“呵呵,不用谢,我这人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再说,你真正应该谢的不是我,而是陶家,那个大汉最后是陶家收拾了!”
乔诗语一点也不领情,因为戒痴在说谎。“不用,我见到你就行了!你可以走了。”
“这怎么能行,我的话还没说完,又怎么能走?”
乔诗语语气强硬了几分,她不喜欢别人骗她,尤其还是赤裸裸的欺骗。“乔施主,那你想问什么?”
戒痴很紧张,乔诗语当然看得清楚戒痴的样子。“我想问,我想问……”乔诗语故意买了个关子,而戒痴也越来越紧张起来。“乔施主,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很紧张?”
“我没有!”
“没有吗?可是我却看到你很紧张的样子。放心,我不会把你在这里告诉其他人的。”
“我不明白乔施主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