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往外走,任从容有些慌乱的扯住他的手臂:“可我只想知道你的私事,我大费周章的,就只是想知道具体的。”
说他任性也好,说他小题大做也罢,任从容此刻只想知道叶辰溪是不是真的要和慕容萱结婚!“这——和你有关系吗?”
叶辰溪反问,轻轻扯出自己的手臂。任从容突然慌了:“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你不能把之前跟我说的话都忘了吧!”
“我从来没和你说过什么,任总从一开始就认错人了!”
叶辰溪一回国,任从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二话不说就派人将他堵到了机场。一个劲的问叶辰溪这些年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他电话,为什么不要他了?叶辰溪当时真的是十脸懵逼,他是直的好吗?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当即叶辰溪凉凉甩出一句:“你是谁?”
便离开了机场。因为他回国接手H.Y国际亚太地区的事宜上过一次财经头条后,任从容就越发没完没了了。一天天的有事没事就在公司楼下堵他,最后叶辰溪实在受不了了,就答应和他去喝咖啡畅谈下人生。“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一进咖啡馆,任从容直接开启煽情模式。叶辰溪微微点头:“挺好的。”
“你想过我吗?”
他继续问道。想过他吗?怎么可能,叶辰溪黑线,这些年他脑子里都是苏小阳好吗:“我不认识你,真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叫叶辰溪又在H.Y国际上班,我不会认错的!”
任从容笃定道。“我想你真的认错了,真的。”
叶辰溪也笃定。这次任从容倒没有揪着不放,只是死死的盯着叶辰溪看了一下午就回去了。叶辰溪以为任从容放弃了,没想到几天后,任从容又约了他吃饭,他是真的不想去,但没办法啊,任从容又来公司楼下堵他。最近一些日子,公司里因为他不近女色而产生了一些沸沸扬扬的谣言,当然是什么谣言,大家都清楚了。所以叶辰溪还答应了任从容的吃饭请求。“你以后别来公司楼下堵我了,我真的不认识你!”
一入坐,叶辰溪就直接表情自己的观点。甚至他还告诉了任从容,他喜欢一个女孩十年了,也找了那个女孩十年,等了那个女孩十年!任从容这次挺罢倒神色自若,优雅的将一杯红酒递到叶辰溪面前:“好啊,干了这杯酒,我们就回归路人。”
当时的叶辰溪还挺好骗的,天真的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不一会儿他就觉得视线模糊了起来,依稀间只看到任从容的笑,然后就不省人事了。酒里有药,可是他知道的太晚了,那天晚上,如果不是若风及时赶到,后果相信也不用多说了。打这以后,只要是听到任从容三个字,他就会心慌慌一下。真的是,太恐怖了!不过任从容打这以后却真的好久没来找过他,他找到苏小阳后,现在又不死心的卷土重来了。诚如当时在H.Y对任从容放的狠话,这一切的一切才刚刚开始!好心累啊!“可他告诉我他叫叶辰溪,他不可能骗我的!”
这句话,任从容几乎吼了出来。叶辰溪怔了一下,心底微凉,声音瞬间沙哑:“他告诉你说他叫叶辰溪?”
那个他,不用任从容说,叶辰溪大概也猜出来是谁了…能在H.Y上班,并说自己叫叶辰溪,而且和他长得一样的,除了叶成蹊,再没别人。“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叶辰溪突然不忍心问下去了,真相真的太残忍了。“十五年前。”
任从容道:“那个时候我和他都只有十七八岁,当时他正好被他爸爸调到A市来提现学习国内的财经,和当时的我是同学…”“然后你们在一起了?”
不用问,叶辰溪都肯定了这个结果。“是,他毕业回美国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会回来和我结婚了,可他再也没回来!”
说到伤心之处,任从容有点情难自禁。后面的事情叶辰溪多少有点了解,心里也很是悲恸:“或许,他想过回来呢?可是他家里人不允许呢?”
“为什么?”
任从容一时掉进了死胡同:“国外对这些事情不是很宽容吗?这完全是个人自由啊?”
“但你别忘了,叶家祖上也是Z国人,世世代代下来,很多东西都是根深蒂固的。”
比如婚姻观。至今相信门当户对的叶清远怎么可能让自己骄傲的儿子走上这条路,别说叶成蹊婚姻不能自主,他也不能!“那你知道他的建议方式吗?”
任从容接着问。叶辰溪想了一会:“我先去问一下他的意见,如果他肯联系你,我就给你联系方式!”
“谢谢…”这句话是这段时间以来,任从容最诚恳的一句话,绕是叶辰溪听了,也忍不住动容。告别任从容回家的路上,苏小光因为白天的惊吓过度和高度紧张,一上车就睡得七荤八素。“你去联系一下家庭医生,让他们过来给小光看一下。”
今天这一下,真的把苏小光吓得不轻了吧。“好的,少爷!”
若风颔首,拿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回想着任从容之前的话,叶辰溪心里五味陈杂,不等到家就开始给美国那边打电话。这次接电话的不是叶清远,而是管家:“二少爷,这么晚了,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大少爷在吗?我想和他说两句话。”
“您稍等…”悉悉率率一会,对面传来叶成蹊私人管家的声音:“不好意思二少爷,大少爷已经休息了,你明天再打过来吧!”
“美国现在是白天,成蹊怎么可能睡觉。你们又想骗我?”
当他是傻子,只看A市的天空吗?“大少爷在午休,这样可以吗?二少爷。”
电话那端换了管家的声音。叶辰溪立马意识到,事情似乎复杂了起来!叶成蹊,应该被叶清远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