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护卫,死在多事,本王还有元大人与东陵镇北大将军谈公事,他鬼鬼祟祟窃听,该死。”
“你的第二名护卫,不分青红皂白,把污水泼向镇北大将军,只为拍你的马屁,也该死。”
顿了顿,萧重渊继续道:“至于你,北燕使臣遇袭,东陵臣子四处奔走查找原因;南方爆发洪水致使百姓流离失所……”“你东陵有着千千万万件燃眉之急的事情等着你去解决,身为储君的你非但不去,反而跑来酒馆醉生梦死。”
“这也就罢了,还用恶意揣测你的臣子与男人不干不净;君臣有别,镇北大将军只能委屈沉默。”
“但是本王来你东陵做客,不是来受你的闲气;在你揣测镇北大将军与本王不干不净时,就等于在说本王不干不净。”
说到这里,萧重渊拔高音量:“既然你没骨头,不敢承认你的错误,给本王以及被你冤枉的人一个公道!”
萧重渊伸手指着门口:“那么,你就滚。“刘昱正要言语,萧重渊打断了他:“本王不屑与蠢崽子讲道理,今日之事,本王自会找刘泓。”
刘昱站在原地,如同石化。他的一切反抗,在这样的萧重渊面前,如同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