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别人口中了解到以前的自己。青春傲气?那也是要有资本的吧,那资本应该就是闫幕琛,只是现在资本没了自然傲气不起来了,又怎么不会变?我抬头望着她,“闫颜你说我和你哥,真的回不去了吗?”
她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不知道,你变了,我哥也变了,你的傲气没了,他变的不快乐了,什么也不在乎了,甚至他可以为了闫氏娶一个毫没感觉的女人。”
对呀!我们都变了。唯一不变的是我们的过去,而我却记不起来了。闫颜在和我聊了一点无关紧要的话题后走了,全程是她自说自话。闫颜走后,我觉得病房里的空气很压抑,想出去透透气,因为双腿骨头钉了钢钉,从病房到电梯几十步的路程我走了好久。出医院后,我打车去了城东别墅。我明知道这个时候,他不会在,而我却还是回去了。仿佛就像有一股吸力在将我往那个方向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