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她就看见秦枭看见自己的时候,眉头紧皱,似乎很不开心。她心里一暗淡,他说过不想见到她的。“对不起,是许立辰要我进来休息的。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纪安歌就弯了弯腰下意识就解释道。可是等她站直看向秦枭,却见他脸色更沉了。难道连她是不是故意的都不重要,只要是因为看见了她,他就不喜是吗?现在他就如此的讨厌她吗?秦枭看着她这么急着跟自己解释,就是在告诉她,她根本就是不想见到他的是吗?呵,还真的是很清楚他也有多不想见到她了。“秦总,打扰你了,我这就出去。”
纪安歌压下心里的异样就要飞快的走去贵宾室。就在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却砰的一声被关住。纪安歌看着眼神搭在门上面的一只手愣住,而且心里还有些慌。不知道秦枭要做什么,虽然两人之间隔的不是很近,但是她却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意。“秦,秦总。”
她看向眼前的人。秦枭身上气势凌人,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温度,目光也没有落在纪安歌的身上。只是淡淡的收回放在门上的手,朝往回走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坐下。”
纪安歌全身一僵,他叫自己坐是吗?他不是不想见到她吗?现在叫她坐下?难道他现在不讨厌她了?纪安歌眼里闪过一丝色彩的看向秦枭。秦枭坐好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语气淡淡的说道:“你别误会,许立辰既然让你进来了,你就好好的坐着,别发出声音来。”
说完他收回目光一副房间里没有任何人的感觉继续看着文件,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根本就不在文件上。一直都用余光盯着纪安歌那边的动静,握着文件的手不动声色的手紧。纪安歌听着他的话,眼里的流光暗淡下去,原来他是因为许立辰才允许她在这里。不过,不管因为谁,自己干嘛要乱想,他们只不过是以前认识的人,现在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纪安歌想通了安慰了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到离秦枭最远的座位坐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就因为他刚刚说了别出声。秦枭余光看着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坐的离自己那么远,眼神一沉,她就这么怕他吗?坐的离自己还这么的远?哼,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是不满许立辰让她进来的。从纪安歌进来的反应他就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在里面,那就是许立辰那个混小子故意这么做的。改签航班让许立辰去解决刚刚纪安歌发生的事,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明明就决定了不管这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可是一看见她有事,心里就控制不住。回到贵宾室后,秦枭就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在乎这个女人了,所以刚刚看见她进来就想让她出去,但是他还没有出声,她自己就要走。但是听见她说是进来休息的,他就想到她在外面站了那么就一定腿痛,可是他怎么能一次一次对这个女人在乎呢?还在挣扎的时候,理智就被行动给淹没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就走到门口把门给关上了。秦枭收回看着她的余光,在心里不停的懊悔,怎么一遇上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不是决定要放开了吗?被自己这种行动给气到的秦枭默默的散发着戾气。远在几米的纪安歌莫名的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低了几个温度。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瞄了瞄秦枭,却见他低着眼眸盯着文件,似乎当自己不存在。这次她没有在意,因为她知道他已经没有她了。这也是自己的希望的不是吗?纪安歌默默的收回目光,房间里漫着沉默的气息。另一边,机场的门口出现一个匆匆的身影,他一身福字的唐装罩衫,头发已经发白,脸上的皱纹有些明显,但是从他匆匆的脚步看的出来他的身体很是健状。他就是许立辰刚刚电话里的李老。李老目光落在被人围住的许立辰的身上,朝他那边急忙走了过去。“许总。”
李老恭敬的叫道。许立辰朝他点点他,接着指了指地下的玉佛。“你看一下,这个是真是假。”
李老从地下捡起两片玉佛的碎片,凑到眼睛前看了看,没有用几分钟,摇摇头看向许立辰。“许总,这是一个假的,很明显就是一块石头假做的。”
许立辰没有说话,他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胡说,这明明就是真的。”
富态女人大叫。从刚刚这个人走过来,她就一直看向他,等他拿起地下的玉佛看,女人心里就划过一丝不安。果然接下来他就说这是假的,她不甘心,也很害怕自己是要去坐牢的。“哼,你以为你先这么一个装模作样的人来说我的玉佛是假的就是假的嘛?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是假的。”
她的话一落,李老就不满意了,什么叫做装模作样,虽然他在许立辰的面前要低头,但是怎么说他也是国家级别的鉴定人呀。李老对着富态女人嘲笑一声,不满道:“哼,什么装模作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不要在这里乱说,我看玉佛的时间比你出生都久。”
这时人群里有人惊讶道:“这真的是李老呀,真的是他。”
有人问道:“李老是谁呀?”
那人回道:“他可是国家级别的鉴定师,只要被他看过的玉佛是真是假一目了然,听说他看玉佛从来没有失过手的。”
“那他刚刚说着玉佛是假的那就是假了,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来碰瓷的。”
“就是,就是,还好不是被我碰到了。要不然我就吃亏了,我可没有那个能力把李老请来。”
富态女人听着人群里的声音,脸色黑的不行,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真的有身份。可是怎么办,她可不想进警局。“你,你们都是认识的,你就是帮着他乱说,我不信你说的,我这明明就是真的,你们两个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