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过来诊所了,即便是一直照顾着白蕊,阎溟潇还是会抽时间过来诊所和曼如清聊聊,前面几次,他已经将他和白蕊之间的故事讲给了曼如清听。也因此,才会有这一次的感慨。“你是很爱她,可是她不爱你,她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曼如清放下了笔记本,对这个案例基本有了自己的看法。“现在你要做的是重新让她爱上你,既然你不能和她挑明了讲,也不能随便唤回她的记忆,那么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重新追求她。”
“她以前如果是爱你的,那么即便现在不承认,也是对你有些不同的,只要你重新追求,她很快会再次爱上你。”
阎溟潇点头,东子和洛雷也是这样说的。“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阎溟潇很苦恼。“那就什么都不要做。”
“啊?”
阎溟潇有些疑惑。“我说什么都不要做不是让你真的什么都不做,而是要你不做多余的举动,就当做她是你最爱的女人,爱她,宠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她。”
“当然了,这种宠爱也不是没有止境的,但是目前为止是这样,即便她身边有了别的男人,你也要忍着,你不能发脾气,不能凶她。”
“女人会有一种本能,本能的逃避对自己有危险的人或者事,若是如你们新婚时候那样的冲击再多几次,即便她过去怎么爱你,你们也不会有结果的。”
“记住,女人的心狠敏锐很脆弱,你要呵护。”
曼如清的话一直都在阎溟潇的脑子里徘徊,即便是回到了家里,也捉摸着如何做到无尽的宠爱对方。“女人其实是很傻的,只要你编织好了网,让她跳了进去,那么当你收网的时候,她就是你的。但是前提必须是她心甘情愿的跳进去。”
“记住这个是关键。”
看着病床上因为他进入而小心戒备起来的白蕊,阎溟潇深吸了一口气。“那个,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
阎溟潇尽量保持着微笑,只是,那微笑真心的难看。已经从洛雷的医院搬出来三天了,洛雷说骨头基本长好了,可以回家里休养。阎溟潇的意思是回去帝景别墅那边,但是白蕊却说现在是拍戏期间,筱筱和公司的人会找不到她的。于是只能回去了珠江小区。白蕊原本是有些饿了的,只是看到阎溟潇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忽然不想吃了。“不饿,我不运动不需要那么多的热量,还是过会再说吧。”
阎溟潇哦了一声,然后搬了资料过来接着处理公务。“其实,你可以不用管我,现在都回来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的,你还是去上班吧。”
阎溟潇头也不抬。“不行,我不放心你。”
白蕊沉默不语。晚上的时候,筱筱打电话说要过来看她。白蕊提前知会了阎溟潇,阎溟潇将东西搬着回去对面。“剧组现在在重新选择女主呢,幸好拍的戏份不多,换演员也来得急。”
“白姐你是不知道,现在卢盼盼可倒霉了,好些艺人都在和记者爆料,说她怎么欺负人了。”
“还有人主动称他遭到了卢盼盼的潜规则。”
“噗!”
白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卢盼盼,潜规则了谁?她也不是导演。”
“听说是一个新艺人,小鲜肉,为了一个角色,找卢盼盼和导演说一下,也就是一两句台词的,结果还被卢盼盼潜规则了。”
白蕊气笑了,现在的人,为了上位,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节操啊,基本都是路人了。还是碎的用吸尘器都吸不起来的那一种。“筱筱,现在,卢盼盼还在监狱里么?”
“嗯,听说在拘留所。”
白蕊低叹一声:“你去帮我做件事……”……筱筱走了,阎溟潇很自觉的开了门进来。“你啥时候配了我家钥匙的。”
白蕊气恼的问。现在连敲门都不用了。“我没配啊,直接找甄汀要的。”
“甄汀为什么会给你我家钥匙。”
白蕊疑惑。阎溟潇这才想到,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是她的老板,原本是想要说的,可看到筱筱,阎溟潇有点心虚起来。“我给他钱,我答应下部戏给他们赞助。而且,盛世娱乐我也投了一部分的股份。”
阎溟潇不敢说他是幕后大老板,但是说投资了一部分是没问题的。白蕊显然接受了这个解释,愤愤的拍了拍床板。“该死的甄汀,这样就把我给卖了,真是没节操的家伙。”
“什么叫卖,多难听,我拿了我们的结婚证给他看的。”
白蕊顿时没词了。“长歌行,你要不要做女主。”
阎溟潇想了想问。“不要,做女主多没意思,我就喜欢软贵妃的角色。”
“随便你,如果你想要做女主的话,我可以投资一笔钱给甄汀,刚好现在卢盼盼也下来了。”
说道卢盼盼,白蕊沉吟了片刻,咬了咬唇还是开口。“其实,我的事和卢盼盼没有关系吧。”
“啊?”
阎溟潇不解。“我是说,不是卢盼盼做的吧!”
“我怎么知道?”
阎溟潇气笑了。“你那么厉害,怎么会不知道,其实,你也知道不是她做的对不对。不然不会在警局关了这么久什么都不做。”
阎溟潇默许着没吭声。“所以,放了她吧,她虽然讨厌,但是没有真的做什么,这一次的事情对她的打击也很大了。”
“再说,你这样只会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的。”
阎溟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盯着白蕊:“你这算什么,是心软了?还是太过善良了想要做圣母。”
“都不是,我只是,不想让真正的凶手看热闹。”
“如果真的是卢盼盼,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可现在,她只是背了黑锅而已。”
阎溟潇深深看着白蕊,良久嗤笑一声:“随便你,以后别后悔就是了,你以为,你放过了卢盼盼,她就会感激?”
白蕊无所谓的摊手:“我不在乎,我只是问心无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