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想要做的是服装分部,也就是说是做那些专门高级定制的服装。”
“因此你接下来的任务便是做一份市场调查,我想知道整个市场上高端定制的服装品牌都有哪些,又是哪些公司出产的?他们的主要名设计师是谁?还有这些年来曾经出名的设计师,曾经昙花一现的设计师?曾经得奖但随之淹没在人海中的设计师,还有一些新锐刚刚从学校毕业拿了奖,却没有找到公司的设计师,你都分别作出调查之后做一个表格交给我。”
白蕊将这个任务交给竹苗苗的时候,竹苗苗整个人都有点懵圈了。“怎么做不到吗?”
白蕊是通过电话给竹苗苗下达的命令,但是这屋子里是有摄像头的,她从办公室里就可以看到竹苗苗脸上的表情,因此才会有此一问。“不,不是这样的,可以做得到这事,这么大的任务只有我一个人来完成,量有些大,所以想问一下能不能给我派一个同事过来帮忙?”
竹苗苗沉思了片刻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也知道这个工作的量有些大,但是在公司的人才介绍上面,不是说你是一个这方面的人才吗?尤其特别适合于市场的调查和分析,所以这件事交给你再正确不过了,至于人手的方面,我也知道我们部门的人手比较紧缺,也只能暂时委屈你一个人帮忙了。”
“当然了,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阎总也会看着眼里的,等到我们的服装不部彻底建立起来的时候,你就是我们家开朝元老,公司不会亏待你们这样的人。”
白蕊的一番忽悠,让竹苗苗所有的疑虑都打消了,于是乐颠儿颠儿的拿着小包出去了,开始准备做市场调查。这一番的工作其实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很难,并不是因为这个难度有多少。而是因为这是需要大量的摸排和调查,人数偏偏就是竹苗苗的弱点,她只有一个人,哪里完成得了这么多。眼见着白蕊将竹苗苗耍的团团转,一边的阎溟潇却淡淡的勾着唇角看着自己的老婆,这个时候他居然发现这样有些恶魔性质的白蕊,居然是那么的可爱。尤其这个小女人还是因为他在吃醋,为什么会针对竹苗苗?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妄想染指他,这样的想法让阎溟潇的心情更加飞扬起来,内心深处还有了小小的甜蜜,琢磨着白蕊是不是对他已经有了一点感情?“虽然,这个服装的分部都是为了你玩票才会建立起来的。”
“可,我们阎氏也是说一不二的,分部的建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就算是董事会的人也都看着这边呢,你好歹把框架搭建起来,就算是最后赔了钱,再将项目撤销也是无所谓的呀!这样我在董事会上好歹也能说过去。”
阎溟潇对白蕊说的可怜兮兮,倒是让白蕊的心微微有些软了,感觉自己凭着自己的一己之私,这样坑害阎溟潇的确不大厚道。“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演戏吗?若是你所做的这个牌子一下真是火了起来,在明星之间有了一定的范围,那个时候你什么样的大明星见不到,想和他们搭戏,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此刻连阎溟潇都佩服起自己来,什么时候他居然有了这么好的口才,把自己的老婆忽悠的团团转。他说的这些显然很有道理,而且说动了白蕊的心。“那好吧,等竹苗苗的市场调查拿回来之后,我再酌情处理。”
白蕊的最后这句回答让阎溟潇差点晕倒,等待一个竹苗苗将整个市场调查拿回来,那要猴年马月去啊!别的公司在开展一个品牌之前,对所有的市场调查最起码都要好几个人的团队一下子忙上去半年才行,而到了白蕊,这里居然是光杆司令一个。阎溟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眼皮瞄向自己老婆的时候,所有的郁闷全部都烟消云散了,有什么办法谁叫他爱惨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对她实在是恨不起来。就在阎溟潇这边算计着怎么把老婆哄回家的时候。在这个城市一片豪华住宅小区里。木雅心情烦乱的在小区里转悠,脑子里却回荡着白天所看到的那些情景和牧野与那个女人说过的话,怎么想她就怎么气愤的不行。她真的恨不得将白蕊大卸八块了。偏偏白蕊和她不是一个娱乐公司的。盛世娱乐的新老板似乎是个很护犊子的人,对白蕊好像也挺不错,但是若说对她好的话,如今却给她拍了这些跑龙套的戏份,让人又禁不住地怀疑起来。难不成是对方潜规则没有成功,所以这是给她穿小鞋呢。木雅摸着下巴忍不住琢磨起来。“妹子,你一个人傻不隆冬的在那儿干啥呢!”
这时候,一辆限量版的卡宴跑车停在了她的面前,里面的司机帅哥摘下来眼睛,笑眯眯的问木雅。“哥,你回来了,我是想心事呢。你妹妹被人欺负了,你都不管管。”
赵思远闻言一下来了精神,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连车门都没开,左右他现在开的也是敞篷的款式。“怎么着,居然有人敢欺负我妹子,说是什么人?告诉哥哥,哥哥去废了他。”
赵思远从小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妹妹,所以听到妹妹被人欺负了,怎么都不能淡定下来,再加上赵思远原本就是混黑道的,仗着有家族的庇护,倒是有了一定的名气,远近闻名。很多人都不敢去得罪了他。如今听到了自己妹妹被欺负,自然不能善罢甘休了。木雅眨巴了几下眼睛。“不行,要是你亲自出手的话,那边一定会查出来的,到时候牧野一定会跟我来劲儿。”
赵思远恍然:“我就说嘛,什么人能让我妹妹气成这个样子?能让你生气的事儿?十有八九会和牧野有关?”
“不过那小子,似乎并不好女色,就算他去戏弄了人家,也不过是随便玩玩根本入不了心的,在他身边的女人始终都只有你一个人,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呀!”
木雅闻言跺脚。“哎呀你说的那是过去,现在可是不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