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闻言有些诧异的看了看阎溟潇。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就在白蕊疑惑的时候。阎溟潇已经转身打了电话,将具体的事情都吩咐了下。“剧组那边因为这件事暂时可能要停止下来,主要是女2号还是需要换人的。你还是先回公司去工作吧,不过,现在的你处于风口浪尖上,出门的时候最好是有人保护着。”
“明天我派两个保镖过来,一来给你开车,二来也可以帮你挡挡记者什么的。”
白蕊闻言沉默了片刻,就默许了,她并没有否决,事实上她也的确是需要这样的人。对于这件事,外界依然闹得沸沸扬扬,但是白蕊却很快镇定了下来,然后正常去公司上班,该干什么干什么?阎溟潇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医生不允许刘洪婷出院。刘洪婷的父亲和弟弟来找了几次。见医院医生不肯答应最后也只能作罢。或许是在新闻上听到了关于白蕊伤人这件事。竹苗苗上班时看向白蕊的眼神里多了一些什么东西。原本在生日宴的一天,竹苗苗这所有傲气都已经被打得干干净净,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才回来在这上班。但是很明显的他不敢看白蕊,看到白蕊的时候就溜着边儿的要逃走。白蕊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也懒得去和她计较。想不到因为白蕊伤人的事件,竹苗苗居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而且每一次看向白蕊的时候,那眼神里都是赤裸裸的仇恨和幸灾乐祸。“我觉着竹苗苗都快把我恨之入骨了,就差没上来啃我一口。”
白蕊忍不住这样对筱筱说。“那种碧池,你搭理她干嘛!”
筱筱忍不住的撇嘴。“白姐,你是没有发现,那个家伙有时候白天看你的背影,都带着的仇恨呢!”
“我们这些人看了都会觉得可怕。”
“所以白姐,你千万要注意这个人。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对你恨之入骨,只怕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捅你一刀。”
筱筱义正言辞的说。白蕊意外的看了筱筱一眼,当时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了解的如此清楚。“冰月那边情况怎么样?可定好了拍摄的时间!”
“已经订好了,但是,她又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在拍摄的时候,我们阎总也要到场。”
“你说阎溟潇吗。”
白蕊皱了皱眉头。“可不就是他吗!要我说,冰月那个女人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本还以为她是高冷的,而且还是我的偶像呢。”
“想不到居然惦记阎总。”
筱筱说到这里,用眼神溜了白蕊一眼,生怕对方会生气。白蕊忍不住摇了摇头。当天晚上下班的时候,众人都已经离开了白蕊将一份文件整理好,刚要出门。就瞧见阎溟潇在前面走廊等着她。“怎么有什么事吗?”
白蕊见阎溟潇出来后,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没什么事儿,就是等你。还有,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要给你两个保镖吗?现在人已经挑选出来了,我就是带着两个保镖来给你看。”
说着,阎溟潇冲着旁边招了招手,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看上去这两人长得倒是还挺帅的。“他们一个叫阿雄,一个叫小路。”
“阿雄,是负责保护你帮你抵挡记者的。”
白蕊顺着阎溟潇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瞧见了一个高高大大很威猛的男人。白蕊表示很满意,这么威猛的男人去当记者,绝对是再正常不过,只要站在她的面前就成了一堵墙,三五个人都别想越过来。“小路是司机!他曾经是赛车手,所以车技非常高!”
这是白蕊又看向了旁边的小路。他和阿雄比起来,显得瘦瘦小小了很多。白蕊和两个人打了招呼,两人都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从今以后,白蕊就是你们的主子。在合同期间之内,你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她。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应该明白!”
阎溟潇义正言辞的说道。而且眼神里也带着淡淡的警告。两人纷纷点头。在他们被选举出来的时候,阎溟潇就已经找他们谈过,所以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既然在这里看到你,我刚好找你有事冰月就要过来拍摄了,但是她提出了一个要求,必须要有你在场!”
阎溟潇听到这个要求之后微微皱了皱眉头。“有没有搞错,她只是过来做我们的代言人,怎么搞得好像是,我们求着她一样。”
“而且还要我亲自作陪!白蕊你该不会是答应了吧!”
阎溟潇扭头神色不善地看着白蕊,而且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危险气息,他丝毫不怀疑面前的这个女人为了利益会把他给出卖了。“没有,这是你的事儿,我哪里管得着啊?筱筱和我说这是冰月提出的条件,筱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问我的,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你自己做决定的好!”
“那就告诉她,爱拍不拍!”
“原本我就不介意你用冰月,就是怕她有一堆的臭毛病,可你偏偏要惯着她。”
阎溟潇掩不住的嘀咕道。白蕊也是一阵的郁闷,她哪里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这些垃圾的烂套事?“你就这样如此回答她好了,在签合同的时候她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合同已经签完了,若是她不来给我们出代言,不来按时拍摄的话,我们就可以告她违约。”
这些道理白蕊都明白,只是觉得既然冰月和阎溟潇之间有些交情,或许,这是阎溟潇所愿意的。不过现在看来,或许他们并不是愿意的,当白蕊确定了这一点之后,心里居然没来由的一阵轻松,甚至微微泛起了淡淡的得意。“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去,我就替你回绝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蕊心情不错,决定一会儿去饭店大吃一顿,打了声招呼之后扭头就往外走,却一把被阎溟潇给抓住了。“你干嘛抓着我?有什么事好好说啊!”
白蕊皱着眉头道。“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说完了正经事就溜,你过河拆桥呢!”
阎溟潇揪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