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学会勾引你男人啊!你自己不主动,江大少都舍不得碰你的。”
秦时这里心烧火燎的,“是这样吗?”
秦时怎么也成年的大姑娘了,对江斯年,还是向往的,否则,醉酒的时候,她也不能够那么胆儿肥拉他领带呀!庄晚个鬼灵精,打秦时跟她说了江斯年之后,就估摸着,秦时对江斯年可能有好感。“反正是合法的,你犯什么傻?你这里不满足喂饱他,他可是不会缺女人的,别到时候,便宜了外面的,搞个孩子什么的,你就完蛋了。”
秦时听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庄晚故意在这里说些家庭破裂的例子,顺带着指着向乃乃,“远的不说,就这个,豪门悲情的产物。”
向乃乃习惯了,庄晚这话和别人口中的比起来,要客气多了。举起夹着笔的手抬了下,向乃乃跟秦时表示了下,眼睛依然盯着书。秦时心里就犯嘀咕了,“我不敢。”
庄晚瞪大了眼睛,“这有什么不敢的呀!不能怂,就是上!咱年轻有资本,腰细貌美的,一点都不差好不好?”
秦时还是不敢。庄晚嘴巴里嘚啵嘚个不停,“咱在家里那也是金枝玉叶,捧着手心里的,为毛到了他家,咱就畏首畏尾的,那么把他当盘儿菜呀!”
秦时说‘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庄晚这里越说越来劲,反正一路到海宴没什么事儿。“小情人儿,感情是要培养的啊!要自己去勇敢争取呀!你自己不努力,还想让谁给你加油?”
向乃乃偶尔被问话,抽空从书里挪开眼睛,回答一下。对于庄晚的洗脑,向乃乃没什么意见。合法的,以后要共度一生的,与其形同陌路,不如相亲相爱来的温暖啊。“小情人,你可以试着去接纳你老公,主动示好。”
秦时心情挺复杂的,庄晚和向乃乃都不知道,江斯年是她暗恋多年的对象。算是暗恋吗?秦时不敢定义那一段感情到底属于什么,她只知道,他是她无法接纳别人的原因,她只知道,她会为了江斯年的事情而情绪变动。会为他欣喜若狂,会为他偷偷掉眼泪,虽然这些事情,他统统不知道。“小情人儿!想什么呢?那可是你男人,不是别人的!你不用客气!”
庄晚说的轻巧,向乃乃瞥了庄晚一眼,“她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想一步到位,很难。”
庄晚一拍胸口,“这有什么呀!小情人儿,你听我的,回去之后……”庄晚巴拉巴拉的,把自己没有实践过的书本、视频‘经验’,入门等级的,先跟秦时说了一番。秦时听的面红耳赤。“用蝴蝶结把自己绑起来那种,我觉得挺脑残的,你只管到时候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往床上那么一躺就好。如果你放得开,再来几个撩人的姿势的话,那效果……。”
“咳……”前面一声不合时宜的声儿传到后面三个姑娘耳朵里,庄晚头一个,黑脸看了过去。“干嘛?不爱听啊。”
秦时这才想到,人司机还在呢!没脸了。秦时拉庄晚,不让她说话,庄晚笑吟吟的,凑到了司机背后,“来,小伙儿,跟你商量个事儿。”
司机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没有憋住,定力那么差呢?脑子里的画面感太过清晰,以至于刚才他才忍不住咳了下。向乃乃继续看书,秦时脸上有点红,和庄晚一眼,盯着司机。司机开着车,满脸的为难,“小姐有事您说,我听着。”
庄晚拍了司机座椅下,下手很重那种,嘴上故作轻松的,对司机一本正经道,“那么客气干嘛,咱都是同龄人,我21岁,你多大?”
司机脑子转了几圈儿,“小姐有事您就说,我绝对不乱说。”
庄晚黑了脸,俩手扒着驾驶位座椅,“你回去,是不是还要跟我哥交差?”
司机实话实说,“小姐,我见不到庄总,我回去跟司机班老大交差就行。”
今儿情况特殊,他有多年雪地开车的经验,才被越级调派到了庄晚这边儿,否则,他没机会到庄家,平时就在公司服务。庄晚拖着尾音‘哦’了声,“那……刚才你听到的……”司机立刻明白了,“小姐放心,我谁都不会说的。”
庄晚逼问着胆战心惊手握方向盘的司机,“要是说了就是反悔狗。”
司机点头,“绝对不说。”
一脸憨厚。庄晚使坏,故意强调了一句,“吃屎的狗,你可想好了。”
司机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一个画面,默默的,把挡板儿给升了起来。挡板儿升起来之后,庄晚乱没形象的,捧腹大笑起来。秦时同情司机五秒钟。秦时给江斯年打过电话之后,江斯年就睡不着了,右手臂搁在额头上几分钟,缓了下,江斯年就起来了。隔壁房间里,其他的人还都没起。如果昨天晚上没有遇见‘她’的话,江斯年后来也不会喝那么多酒。夏凉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她还是那么……“我还以为你没起呢。”
江睿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站在门口,手里端着咖啡杯,“我爸说今天晚上回家聚,说好久没有见过大伯了。”
“是吗?”
江斯年没什么情绪的,走向洗漱间。江睿半靠在门口,“你昨天晚上怎么了?有点奇怪啊。”
江斯年沉默片刻,“被你媳妇儿给欺负的,你没看出来啊?”
江睿打鼻子里‘哼’了声,知道江斯年没说实话,也不想说,便不勉强,端着咖啡杯走人,“我们先走了,晚上见。”
屋里静下来,江斯年脑子里无限循环的,是闵淑雅昨天见到他时候的那张惊喜意外的脸。她喊他‘斯年’,如同还在一起的时候那般软糯,如果夏凉不坚持的话,现在的他,应该是闵淑雅的丈夫。这么久都过去了,看到夏凉和她在一起,他还是无法接受,还是会觉得碍眼。江斯年很少有无精打采、自我放逐的时候,昨天见到‘她’之后,江斯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任由着那般王八蛋灌酒,什么都不反抗,也难怪了江睿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