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喜欢她,干嘛来这里找她?还给她钱?她不要。女孩儿心思,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其实秦时的性格有些坚硬,看似好说话,脾气好,骨子里,秦时很倔强。秦时眼看就要逃跑,江斯年拉住了秦时,几多无可奈何哟。“你在跟我闹别扭吗?”
江斯年本来不想跟秦时说这些的,这就意味着,秦时现在的情绪,还停留在见过闵淑雅那个时候。秦时说‘没有’,想躲开江斯年的拉着她的手。江斯年深吸一口气,“好了秦时,我不拉你,你别走。”
秦时站在原地不动,静等江斯年说话。江斯年收起了现金,把银行卡递给秦时,“这是我的副卡,以后留着用。”
秦时不接,坚持自己的原则,“我不用你的钱。”
除了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他还是什么?凭什么她要拿他给的钱?江斯年把银行卡放到了秦时的口袋里,“你拿着,哪怕你不用。”
秦时觉得更委屈了,他凭什么这么对待她?回头她就扔掉!心里这么别扭的想着,秦时看着还亮着灯的教学楼。有些同学还没有回来,在教室里或者学习,或者谈情说爱,或者做些别的。江斯年深深的感觉到,秦时对他,似乎有种恶意。就因为他对她说过那些话吗?就因为,他看出了秦时对他有想法,将她的爱意扼杀在了摇篮里吗?江斯年多无辜。结婚的时候,不是说好的吗?秦时现在的样子,就像个闹情绪的小孩儿,江斯年忍不住笑出了声。秦时无地自容,脸上发烫,不知道他笑什么。“今天都做什么了?”
江斯年看似无意的问着。官博涵始终没有跟他说‘秦时合法的老公’到底什么意思。秦时不知道江斯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没做什么。”
江斯年心累呀,“这么不想和我说话?”
秦时犹豫了下,‘嗯’了声。江斯年哭笑不得。所以呀,最好不要得罪女生,你都不知道她怎么折磨你。江斯年抬手,要去摸秦时的脑袋,秦时赤裸裸的躲开,抬眼,昏暗的路灯下,对江斯年板着脸道,“我不喜欢被人摸头。”
说这话的时候,秦时的心,揪疼了下。她不是不喜欢被人摸头,只是不喜欢被惦记着别的女人的江斯年摸头而已。眼下的秦时,像个小刺猬似的,针锋相对。“对,就是这样,以后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
江斯年不要脸的,说话好听的很。秦时依然绷着脸,“我要回去了。”
江斯年想了下,问秦时,“你们学校有个心理学老师,叫官博涵?”
秦时‘嗯’了声,觉得讨厌的人全凑到一起了。官博涵就是这个专业,在这里看到秦时,又称秦时为‘同学’的,不难猜出他什么职业。江斯年跟秦时说,“嗯,离他远一点,他这个人不怎么样。”
朋友一生黑,大概就这样了。秦时脸色一变,对官博涵的印象,更加不好了。说了声‘知道了’,秦时没了后话。她在等江斯年自己说‘离开’。江斯年好笑,“你就不问我,我是怎么知道他这个人不怎么样的?”
一般聊天儿的话,正常情况下,是该这么发展的吧?秦时摇头,“不想知道。”
油盐不进,刀枪不入。江斯年真的感受到秦时对她的态度了。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回去吧,早点休息。”
江斯年不再勉强秦时,放她回去。看着她逃跑似的离开,江斯年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逼良为娼的坏人。他有那么糟糕吗?看到秦时跑进宿舍楼之后,江斯年上了车,拨通了今天给他发照片那人的电话。官博涵这会儿倒是接了电话,没有挂断。“日理万机的江大少怎么有空打电话啊?”
江斯年好笑,“请把‘理万机’找来。”
官博涵冷声一笑,“我的江大少还是这么恶俗。”
江斯年不理他的打趣,系上了安全带,“我现在在经管学院,你在哪?”
官博涵‘哟’了声,“我的江大少这是去找小妻子兴师问罪了啊?”
江斯年说了声‘放屁’,启动了车子,“请你吃饭,别废话。”
官博涵慢条斯理的,不急不缓,“下次请吃饭请赶早,我这都要就寝了。”
江斯年笑了声,“你还真以为,我找不到你住什么地方啊?”
官博涵玩儿够了,和江斯年约了地方,江斯年收了电话,一路狂飙,直奔目的地。秦时回到宿舍之后,就被庄晚给抱了个满怀。“快说快说,江大少来找你干嘛?”
秦时心情不怎么好,“以为我没钱吃饭,送生活费。”
庄晚满眼放光,“原来江大少这么体贴啊?”
秦时挣开了庄晚的手,回到自己书桌旁,找剪刀,准备把江斯年给她的银行卡剪掉。说了不要就不要,谁让她非给?直接丢掉的话,秦时怕有人盗用,毁掉的话,就不会出问题了。秦时死心眼儿的,不接受江斯年的钱。从他对她说了那番话之后,秦时就不打算接受江斯年的任何东西了。除了一个‘妻子’的身份,秦时没打算在他这里得到其他的。庄晚自我陶醉之后,看到秦时拿着剪刀在比划,瞪大了眼睛跑过去。“小情人儿,你干哈呢?”
秦时不好把江斯年的隐私说给庄晚和向乃乃听,可自己这突然的变化,也有点莫名其妙。秦时琢磨着,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蒙混过去的时候,庄晚夺过了秦时手里的卡。“这可是KN银行的卡!这是副卡吧?这卡很难办的!”
秦时不懂这个,去庄晚手里拿。庄晚把卡护到了怀里,盯着秦时,“你是要毁了这卡吗?你知道这卡比黑卡还牛逼吗?”
向乃乃眼睛从书本上移开,跟秦时科普,“普通民众根本不知道的KN银行,网络上都查不到的内容,在顶级富豪的世界里默默的存在着,只有身价过千亿的人才有资格被那个银行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