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秦时扣上他手腕脚腕,然后跳下床,把绳子的另一端都绑到了床脚上。江斯年哭笑不得。他这是,被控制了?秦时累的有点喘,捡起了刚才被江斯年丢到地上的被子,给他盖到了身上,“好了,晚安。”
看他还怎么折腾。江斯年服了。秦时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房间,以为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两分钟不到,被窝还没有暖热,江斯年又喊她。秦时脑袋简直要爆炸!把头蒙到被子里,假装听不到他的喊声。“秦时……”江斯年的声音还在继续,催命符似的往她耳朵里脑子里钻。要命到极点!秦时想尖叫,她快受不了了。暴力的掀开被子,下床穿拖鞋,秦时像被点燃的小火人儿,出现在江斯年的房间里。“你又想干嘛?”
江斯年还是刚才那句话,“我热,帮我把衣服脱掉。”
秦时眉头紧锁,盯着江斯年。江斯年撇头看她,“要不你就把我解开,我自己来。”
开玩笑吗?她费了那么大的劲才给他绑上,待会儿他再丢被子怎么办?“不脱衣服我睡不着。”
江斯年眼神认真。秦时真的迷茫了,他到底是清醒着的,还是不清醒?他到底明天醒来,会不会记得今天发生了什么?“秦时,我没喝醉,快点,我热。”
秦时讨厌看到江斯年突然认真的脸。她有点难过。为什么每次她想放弃他的时候,他就来撩拨她?相安无事,互不干涉不好吗?意思意思就得了,为什么还要让她帮他做很过分的事情?这些对秦时来说,都是只有亲密无间,要共度此生的人才可以做的。“你是不是和‘她’吃饭了?”
秦时忍不住问。太窝火了,他和别人喝了酒回来,凭什么这么折腾她?很好玩儿吗?她跟他说过了,她是活生生的人,她也是有感情的。江斯年毫不遮掩,“我看到庄晚了。”
他这是承认咯?秦时有点想哭。凭什么他想干嘛就干嘛?不是想让她帮忙脱衣服吗?好。她帮忙就是了。秦时脑子里很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床上被绑着的江斯年眼神儿变了。秦时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做起有些事情来,尤其要命的勾人。她没做别的,也就很慢很慢的,在帮忙而已。刚开始,会偶尔不小心的碰到他的肌肤。再然后,秦时会停下来欣赏。她是合法的,又没偷没抢。实在死心眼儿的姑娘豁出去的想做一件事的时候,结果很吓人。“秦时……”江斯年嗓音变了。秦时的眼神那么干净,那么认真,那么虔诚,只是脸上能滴出血来的红。“你最好别说话。”
秦时反正不高兴了,他惹到她了。她烦了,一次次的被他这么玩弄,秦时恼了。她也是有脾气有尊严的!真当她好欺负?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她又不是机器人,不是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木头。“秦时……”秦时抓过手边儿的枕头就盖到了江斯年的脸上,让他闭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糗样。枕头不够,就床单,反正不让他看到她的样子。秦时把自己脑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实施了一遍,顺应着心意,对江斯年折腾了一通。期间江斯年挣扎着要反抗,可庄晚的‘礼物’很良心,秦时严重怀疑,官博涵老师根本就是在黑庄晚的商品。这么好用又方便的产品,怎么会有质量问题呢?看,江斯年都没能挣脱。秦时和他极尽缠绵,可还是没能做到最后一步。对秦时来说,是很羞耻的一件事,她在江斯年这里,假高了。“秦时……”江斯年喊她,秦时不理。秦时额头抵着江斯年的胸口,她眼前能看到庄晚口中对她眉飞色舞描述过的东西。江斯年再次试图挣脱捆绑,秦时摁着他,说,“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不好意思,饥不择食。”
闻言,江斯年‘哼’笑一声,什么都没说,发现他小看了秦时。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很意外。她竟然还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江斯年真的对她刮目相看。问候了他的肾,把他里里外外角角落落问候了个通透,现在她一句‘饥不择食’就打发了他?呵呵。江斯年长这么大,可没有受过这种折磨。他可是打秦时开始‘不小心’碰到他肌肤开始,全程……不提也罢,太丢人。床单还盖着脸,他像个古代给皇帝侍寝的妃子似的,这见鬼的耻辱感,怎么会让他这么想报复呢?秦时倒是走的干净,留下屋里被‘蹂躏’过的江斯年,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秦时走的时候,给他盖被子了,还跟他说了‘晚安’。江斯年就‘呵呵’,什么都不说,他忍着。闵淑雅到了酒店的时候,给江斯年打电话了,只是当时他正在‘被忙’,让秦时帮他接电话来着,可秦时完全像没有听见,已经走火入魔。他不是要折腾秦时吗?他不是看到庄晚偷偷摸摸打电话,猜到了秦时知道他见了闵淑雅吗?他不是想知道秦时的反应吗?秦时都告诉他了啊。惊喜不?意外不?刺激不?不用感谢,这是他应得的。隔天儿,秦时悄无声息的,剪刀剪开了四个床腿上绑着的死扣。江斯年起来的时候,秦时早就没影了。她今天要回秦家,看看爷爷和秦月,中午在秦家吃了饭,秦时去找了向乃乃。向乃乃的作业已经完成了大部分,明天就准备去上班了。“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秦时心有余悸的,琢磨着,是不是最近要寄宿在向乃乃这里?“啊?我也快了,明天吧。”
家里是不能待了,待不下去。向乃乃手里笔尖不停,“庄晚也要去她哥那里,应该不会无聊,这个假期,终于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了。”
有意义的事情……秦时听到这几个字眼,就觉得心口一酸。她到底做了什么?不管了,既然做过,害怕也没用!既然没用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