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洗手……“啊!”
秦时不是故意的,她绝对绝对一千个一万个不是故意的。“别叫!”
江斯年还吼她?秦时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你你……”那玩样儿烫手,还烧心,秦时不要这样。江斯年‘哼’声轻笑,“秦时,我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麻烦你配合一下。”
人呐,就不能给别人留下把柄,秦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把江斯年给绑到床上的时候,秦时事后是这么跟江斯年说的,以至于江斯年拿她的原话还给她,秦时被噎住了。江斯年的大手包裹着秦时的小手,他享受到不行,秦时这里就难过了,她有想死的念头。偏偏,还有人来凑热闹。‘嘭嘭’“嫂子你睡觉了没?我带了好吃的回来!”
砸门声之后就是江悦心的好听声音,她这是刚从外面玩儿回来。秦时脸上燥热,紧闭着双眼,心肝儿乱颤。“我……”秦时张张嘴,想回答江悦心,那出口的声音却很不对劲,分贝低到她自己都听不到。门口,江悦心再次抬手砸门,“哥我知道你没睡,妈说你刚回来,你开门,给我嫂子拿进去!”
秦时这里刚要说话,江斯年忽的低头,腾出一只手捏住了秦时的下巴,啃上了她的唇瓣,和秦时来了个唇齿交缠。屋子里,秦时被江斯年压制着在微弱的灯光下进行着最激荡人心的勾当,屋门口,江悦心很是不爽的嘀咕着。“我特意给嫂子带回来的!妈说今天嫂子在家我才回来早的。”
洛央刚才在屋里隐隐约约听到了江悦心在捣乱,出来一看,她还真的在使坏。“江悦心你给我感觉睡觉去!”
江悦心站在秦时和江斯年的屋门口,把手机的袋子给洛央看,“我给嫂子带了好吃的!”
“好吃的明天再给。”
“那味道就坏掉了!”
洛央都要上来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江悦心反应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什么,耳朵贴着门,仔细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半天什么都没听到,扯着嗓门对屋里喊,“我走啦!哥你完事儿出来给嫂子拿,我给你放门口了哈!”
屋里秦时舌头疼,被江斯年给咬的。想工作,不跟他说。他都已经不是暗示,让心腹明示她,让她找他她还假装没听见?她好样的。不收拾她长记性,江斯年就不舒服。秦时就这么被迫,给江斯年手了。哭丧着小脸看着他喷到她衣服上的东西,秦时抬手就捶江斯年。江斯年抓着秦时捶他的手吻了下,又捞过她脑袋照着她唇瓣吸了下。“大变态!”
秦时接受无能,被气死了要。江斯年无所畏惧,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好像他刚才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秦时的柠檬手垂在两侧,狠狠的瞪着江斯年。江斯年清理干净自己,盯着秦时的嘴巴,“再敢瞪我,下次就不是手了。”
庄晚跟秦时描述过的一种‘知识’在脑子里闪现,秦时脸上一白,不自觉的抿紧了唇瓣。心里骂着江斯年死变态、不要脸,秦时躲着江斯年,等他出去了,秦时赶紧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丢到了垃圾桶里。太恶心了!秦时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事儿!一双手秦时洗了无数次,快洗脱皮了,她才罢休。可心里,还是觉得……手上有不干净的东西。美滋滋躺到了床上的江斯年听着洗漱间里的动静,心里头想着,是不是太过了?没办法,谁让她勾起了他的兴致。谁让她敢在他这里开了先河。既然有胆绑他,有胆让他碰着吃不着,那她就得付出代价。秦时从洗漱间出来,不忘去门口拿江悦心给她带回来的东西。她再看江斯年不顺眼,江家的人对她好,这都是真的,她不能辜负。只是,现在看到任何东西,秦时都能想到刚才辣眼睛的画面。打开了盒子,六个鹌鹑蛋儿那么大的小肉丸儿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每一个肉丸上都有白色的奶油,秦时胃里突然不适,往上一反。盖上盒子,秦时卫生间吐去了。她想到刚才脱下来那衣服上的东西了!江斯年‘呵’笑着,等着秦时出来。秦时现在已经被江斯年刺激的麻木了,不害怕他了。江悦心给她带回来的东西,秦时吃不了了,看到就往外反。掀开了被子,躺到床上,秦时闭眼就睡。江斯年靠过来,对秦时道,“觉得不公平的话,我可以替你做啊。”
秦时小刺猬似的炸毛,“你离我远点!”
做你个头!秦时都忘了脸红,只顾着吼江斯年了。江斯年捧着秦时的脸,狠狠啃了她一口,秦时嫌弃的推开他,俩人各自睡去。次日十点钟,秦时准时出现在公司,她是自己打车过来的。江斯年最开始送她那辆车,她不开了。以后也不会开。‘鸣生车行’的工作人员说了,那车打造了一年半的时间,那车,叫‘至爱’,那车是江斯年要送给心上人的。那不是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是收废品的。经过了昨天晚上,不知道江斯年授意,还是怎么回事,元彬今天对秦时格外上心,很多细节都跟秦时解释。秦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昨天元彬还对她爱答不理的,遮遮掩掩的很多东西都不会告诉她,今儿邪了门儿的,还主动问她能听懂不能!秦时有点气,可想明白之后,又有点庆幸。她这一刻有点理解那些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了。秦时也揣摩出,很有可能是江斯年心情好了,才让元彬教她东西。既然这样的话,秦时不再扭捏,大大方方的,每天认真上班,勤劳的往公司跑,偶尔抽空去秦家看看。‘手’事件过去三天,下午下了班,庄晚给秦时打电话,约吃饭,喊上了向乃乃。秦时从公司出来,直接去了庄晚说好的地儿。刚过去,看到和庄晚在一起的人,秦时就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