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可她还是会很强烈的给与他回应。秦时这欲语还休的模样,惹得江斯年心口发烫。秦时懒得和江斯年磨嘴皮子,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把江斯年打击的渣都不剩。“任何一个陌生男人这么对我,我都会有反应,你别误会。”
对,事实如此。毕竟是不一样的身体构造,会让人脸红羞涩。江斯年原本挂着笑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江斯年受不了秦时这么对他,盯着她的唇瓣出神片刻,捧着秦时的脸,贴了上去。秦时刚才看到江斯年那眼神,就想到他不会干什么好事,浑身发毛。果然他对她有所图。秦时抗拒江斯年,江斯年又不是看不出来,可他这会儿顾不上跟秦时解释。秦时怎么就这么反感他呢?她怎么能这么反感他呢?秦时被撕咬疼了,索性,就放弃挣扎。这样强人所难的亲密接触,丝毫都不愉快,没有共鸣。江斯年松开秦时,看着她木讷的眼神。秦时倔强的仰头看他,“过瘾了吗?没过瘾的话,你可以继续,完事儿了我好睡觉。”
从什么时候起,秦时学会刺儿人了。她也不想,她很想和江斯年相安无事的互不干涉,可他偏偏不让她消停。秦时的眼神太咄咄逼人,点着江斯年心底的火焰,越烧越旺。秦时的眼神也太冷静,冷静到,江斯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勾着嘴角一笑,江斯年眨了下眼皮子,“这可是你说的。”
既然她敢那么说,那江斯年就让她知道知道说话不过脑的后果。不让她长记性,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打横抱起了秦时,江斯年就往他的房间快步走去。秦时心脏没有规律的跳动着,嗓子眼发干,眼前发花。她开始手足无措,让自己镇定下来,看着江斯年的眼睛,“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江斯年没回答秦时的话,直接把秦时给放到了他的床上。秦时吃不上力的想要去借助拉扯江斯年的力道来起身,江斯年却飞快的靠了过来。近在咫尺的距离,让秦时呼吸不匀称起来。“你刚才不是问我过瘾了没有吗?没有。”
如果不是秦时有身孕,她这会儿,怕是早就哭爹喊娘了。江斯年想提醒秦时,她该感谢他在她肚子里种下的种。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他可以不那么暴力。秦时委屈,鼻子发酸,被江斯年毫无章法的扫荡着嘴巴里的角角落落。秦时以为,他过过干瘾就算了,她还能忍,谁知道,江斯年动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秦时忍不住了,“不行!”
江斯年不理会秦时的拒绝,拿开她抓着他衣领的手。秦时背贴着床单,使不上力,“你是不是疯了!”
江斯年可不怕秦时话多,他不嫌她吵,权当是在听催情曲了。秦时抵抗的上气不接下气,力不从心,几个来回下来,她早就气喘吁吁。江斯年一手拉着秦时不安分的手臂,一手灵活又费力的扭开秦时的扣子。毕竟,秦时那么不配合。对他来说,还是很有阻碍的。秦时今天穿了件衬衣裙,从上到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扣子。眼看他已经成功解开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秦时慌了。“你走开,我收回刚才的话!”
想到几个小时之前闵淑雅的话,想到江斯年的所作所为,秦时就浑身不舒服。“江斯年……不要让我讨厌你……”秦时的手臂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江斯年猛地贴到秦时的耳根,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屈膝趴着,在她耳边低语,“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
满腔的屈辱感占据着秦时的心房,她不愿意这样待着,背对着他,她像一个性奴。秦时开始想最初的不愉快。如果是庄晚或者向乃乃的话,他们俩会怎么做?江斯年见她放弃抵抗,心软了。她想哭又不敢哭,江斯年把秦时翻过来,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狠狠的亲吻着她。秦时脑子里是懵的,没有意识的承受着江斯年近似贪婪的索取。江斯年眼里的光,没有熄灭,眯着眼睛看着秦时的眼,江斯年发狠,咬了秦时一下。秦时受疼,不由自主一个瑟缩,气愤又委屈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