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晚的身体这会儿,从里到外热的不行,官博涵的体温和她比起来,温度低多了!挨着官博涵,她能舒服。抱住人官博涵的手臂,庄晚脸蛋凑了过去,紧紧的贴着他坚强有力支撑着身体的手臂。官博涵微微愣住,没曾想,那闹腾人的丫头喝了酒之后,是这么一副乖巧老实的模样儿。桃花瓣儿似的脸色,红艳艳的耳垂,细微可见的茸毛,果然是年轻有资本。“起开,别拉我。”
门外,秦时和江斯年走到了门口。官博涵进来之后,把门给关上了,他们暂时只能悄悄听声儿。庄晚不依,非但没有起开,还连带着整个人,往官博涵的跟前凑,挨着他,她能降温。鼻子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她在表达什么,反正庄晚是不睁眼,要往人官博涵跟前凑。摸不到人家,得不到更多,她还不乐意。皱着眉头,揪巴着小脸儿,庄晚抓着官博涵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放。她脸发烫,难受。特意来报复庄晚的官博涵被她无声的折腾着,这会儿,什么都不想做了。“你热?”
庄晚这听明白了,‘嗯’了声,带着股耍赖还撒娇的味道。她那脸,使劲儿往人官博涵的手心儿里凑,要不够似的。官博涵也是欠了她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别走……”官博涵顿住,扭头,单手撑在床上,一手拨开遮住了庄晚脸的长发,“我去给你接冷水冰脸。”
庄晚抬手,覆盖上官博涵的手背,低低咕哝着,“别走……”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行动上,却老实的很,难得的有了乖巧的一面。秦时不放心,轻轻推开门,往里看的时候,官博涵正站在床边儿,给庄晚冷毛巾擦着脸。庄晚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没有意识的享受着舒心的伺候。江斯年拍了拍秦时肩膀,示意她退出。秦时不情不愿的,跟着江斯年离开,一脸的担忧。“官老师到底什么意思?”
秦时到了房间,忍不住问江斯年。江斯年二话不说先啃秦时一口,惹得秦时都不敢看他。“谁知道呢。”
江斯年也没有给秦时说个所以然。秦时躲躲闪闪的,看了江斯年一眼,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掀开被子上了床,秦时跟江斯年说,“你跟官老师说说,别让他欺负庄晚好吗?”
江斯年哭笑不得,“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秦时,“……”秦时跟江斯年简直没得聊,他总不正经,看她的眼神很奇怪。秦时心里犯着嘀咕,江斯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总喜欢动手动脚,让她很不习惯。江大少忍的也是很艰难,苦行僧的日子,过好些时候了。偏偏秦时意会不到他的需求。不过,躺在床上,能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江斯年就知足了。再有四五个月,这孩子就出生了。“嗯?他(她)在动!”
江斯年突然来了兴致,头一次知道秦时已经有胎动反应。秦时有点脸红,点了点头。孩子胎动有几天了,有时候,三个孩子在打架似的,秦时很辛苦。他们闹腾一会儿,秦时额头上的汗水直流,动静大的话,还会踹到秦时肚子疼。她孕期所有的不适应,全在看到江斯年的反应之后,消失无踪,觉得都是值得的。江斯年又把大大的手掌放到了秦时的肚子上,肚子里的某个小家伙和江斯年有了共鸣,欢快的踢腾起来。能感受到孩子健康的运动力,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可是当那些过量的运动力对秦时造成一定的影响,还总是她一个人承受的时候,就会变成一种折磨。肚子里一个孩子闹腾了起来,其他两个被影响,好像在比赛谁更优秀更活泼一样,也闹腾了起来。“秦时,他(她)能感受到我!”
江斯年眼里有着光芒,眼神炙热的看着秦时。秦时吃力的笑着,不晓得哪个小家伙踢腿踹了一脚,她好疼。“他(她)刚才是在伸胳膊吗?怎么活动这么频繁?”
纵使江斯年再高兴,也意识到了,秦时肚子里的小东西不老实。他以为是一个孩子,才会有此一问,秦时知道怎么回事啊,只能依着江斯年的话往下接,“嗯,舒展筋骨呢。”
三个孩子一起闹腾,和一个孩子折腾,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秦时有点吃不消了都,可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就能感受到他们的爸爸在和他们玩儿似的,很兴奋的,一个比一个不消停。江斯年把手从秦时的肚子上拿开,吻她唇角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秦时所有的苦、累,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隔壁房间里,刚才秦时也亲眼看到了官博涵对庄晚的‘照顾’,只能试着……“官老师真的不会欺负庄晚吗?”
秦时还是不放心,‘真人验货’什么的,对秦时来说,太过于离经叛道。江斯年苦笑,“我保证。”
秦时这里刚准备松一口气,江斯年凑到了秦时耳朵根儿,低低吐气,“就算是欺负……”秦时提高了警惕,只听江斯年比刚才说话声音更低,诱惑道,“也是好玩的欺负。”
秦时,“……”一个没反应过来,江斯年把秦时给举了起来,他脑袋枕在枕头上。秦时心道糟糕,江斯年又不晓得要搞什么。就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秦时,江斯年问她,“秦时,你就不想要我吗?”
秦时闻言,顿觉没脸,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你放我下来~”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男人,怎么也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秦时接受无能。江斯年不放人,不自觉的哑着嗓子问她,“真的不想要我?”
秦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还这么被他给举着,好羞耻,在他眼前无处遁形。握着拳头无力的打着江斯年,秦时说话的音儿都变了,“你,你先放我下来。”
江斯年坏笑着,“放你下来就要我?”
秦时简直怀疑人生,这还是外面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