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秦时听不出江斯年语气中的喜怒,心冷了,不想继续被折磨了,“咱们离……”“你知道我是谁?”
江斯年突然捧住了秦时的脸,愉悦的兴奋问道。这阴晴不定情绪反转的,让人措手不及,秦时被迫看着江斯年喜悦的神情,接受无能。“秦时你知道我是谁?”
秦时,“……”这人莫不是有病吧?他不是说他没喝酒吗?怎么症状比她还严重。江斯年对着秦时的唇瓣,狠狠亲了一口。他眼底的光芒,太耀眼,太迷人。待到秦时反应过来他在干嘛,伸手去推。江斯年抓住秦时的手,亲着不过瘾,另一手捏着秦时的下颚骨,迫使她张开嘴巴,和他唇舌交缠。秦时被江斯年突然的举动搞得心烦意乱,惊慌失措,眉头紧锁着,极力反抗,秦时推搡着在她眼前为所欲为的人。江斯年不依,刚才他有多愤怒,这会儿他就有多开心。差别大了去啊!原来秦时一直知道他是谁!秦时知道他是谁,才对他又是亲又是摸的,难怪了,秦时那么一个保守的人。他宁愿最一开始被秦时无情冷酷拒绝。江大少不觉得丢人,被媳妇儿嫌弃怎么了?谁还没有个低谷期啊!秦时和江斯年的心情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秦时,老子爱死你了。”
终于舍得嘴巴闲下来,江斯年对秦时狠狠说道。秦时烦死他了要,对他的厌烦一点都不掩饰,“你起开!”
秦时的举动和表情,可是情真意切的很,真真的讨厌他,不掺假。江斯年不管那么多,捧住秦时的脸,照着她红肿的唇瓣撕咬下去。秦时的酒劲儿,荡然无存,抬脚就是不客气。江斯年有先见之明的,一把抓住了秦时的脚脖子,顺着秦时脚脖子,快速手掌移到了秦时大腿。秦时真的想咬死江斯年。如此想着,秦时就要张嘴。“嗯!”
秦时这一声儿,可不是刚才低声委屈巴巴的嘤咛,那是真疼出来的抗议。江斯年也知道自己过分了,赶紧躲开,跳下了床。床上气喘吁吁的秦时捂住嘴巴,狠狠瞪着衣衫不整一脸贱笑的江斯年。江斯年猛地凑过来,拿开秦时捂住嘴巴的手,对着她唇瓣舔了一下……舔了一下……舔了……舔……秦时真的要疯了,这还是她打小就喜欢的人吗?她的青春,怕是都喂了狗吧!江斯年一溜烟儿,把秦时被他摧残的衣裳都拿走,跑出了套房。这屋里,他是不能再待下去了。秦时刚才跟他说什么?离婚?离毛!那女人一定还是喝多了,才会胡言乱语。不行不行,等到她清醒的时候,一定会后悔莫及的。他不能放任秦时后悔的事情发生。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秦时的舌头依然在疼着,身上有些地方也在隐隐的发疼。都是拜江斯年所赐!江斯年拿着秦时的衣裳跑去了隔壁,心情愉悦的,江斯年摸出了电话。哦?秦月打过来的。江斯年把电话回拨了过去,秦月不爽的口气扑面而来。“姐夫!你和我姐都在干嘛呢?电话都不接!”
江斯年这会儿心情好的不行,多少年没这么傻笑过了?“给你姐也打电话了?刚才在忙,没听到。”
秦月,“……姐夫,我还是个孩子。”
江斯年‘呵呵’笑出了声儿,愉悦的问着秦月,“怎么了,打电话什么事?”
秦月抓着头发,不耐烦起来,“爷爷说,想豆丁他们了,你们周末要是休息的话,带孩子回来玩儿。前提是,让我写了作业才能和豆丁他们玩儿。”
所以她现在还在加班加点的赶作业。“知道了,赶紧写作业吧。”
江斯年言罢,准备挂电话。手机里是秦月哀怨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还在写作业啊!”
江斯年‘哈哈’,对秦月交代,“别打电话打扰你姐,让她好好休息。”
秦月,“……”咔,挂了电话,以示她的抗议。拒绝虐狗!爱护单身狗不是人人有责的事情吗?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不管用了?太过分!江斯年心里美滋滋的,给手底下能干的女心腹打了电话,让给秦时准备明天的衣服。他手里头的,已经在他刚才的愤怒中,香消玉损。秦时隔天一大早,是肿着眼圈儿醒过来的。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喝了酒的缘故。反正,都和江斯年脱不了关系。江斯年没有自己过来给秦时送衣裳,让心腹给秦时送过来的。这女心腹,和秦时一个姓氏,叫秦浅语。秦浅语摁着门铃进来,看到秦时的脸,立刻就肝儿颤了,心里默念了他们家老大太禽兽了,脸上是人畜无害的笑,“嫂子,老大让我来给您送衣服。”
秦时这会儿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刚洗漱出来。“谢谢。”
秦时伸手,接过秦浅语手里的袋子。秦浅语眯眼笑着,“那我先去上班了嫂子。”
秦浅语没敢往屋里走,虽然她可好奇昨天的‘战况’,想去观察一下凶残的‘战场’。可江斯年的威严在那儿搁着,秦浅语怕脱一层皮。秦时轻‘嗯’了声,秦浅语赶紧小跑着离开。在秦时面前,她不敢多话,秦时脸皮薄,江斯年心腹都是知道的!玄彬经常跟他们显摆和秦时在一起工作的事儿。久而久之,从玄彬的话里,大家也就都了解到了。扭头上了电梯,秦浅语掏出手机就在他们的群里把江斯年埋汰了一顿。——老大太残暴了!我都不忍心看。苏慕:什么情况?秦浅语指尖飞速,楼层变动着,她一行字就发了过去。——老大昨天晚上让我给嫂子准备衣服,刚才我给嫂子送,嫂子的样子……底下一串儿惊叹号,问号脸。秦浅语发了个大大的叹气表情,“一言难尽呀!见面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