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脸，他走到哪里，完全可以代表江斯年。苏慕的名字被各路大佬熟知，那是苏慕靠自己的本事走到这一步的。江斯年笑着摇了摇头，和客户聊起其他。江斯年这是不想和他说更贴己的话题，客户没再抓着这个话题继续，顺着江斯年的话，说起别的。各自工作忙碌一天下来，回到家里，秦时没有看到江斯年。江斯年常常有应酬，不过有洛央唠叨着他，江斯年也不会喝太多酒。只是他经常晚归。家里准备好了晚餐，秦时陪着洛央和江汝飞吃了饭，带着三个孩子在客厅玩儿。将近十点，江斯年回来了。秦时正抱着豆丁在逗他，似乎是看到豆丁长牙了。“爸爸回来啦。”
秦时看了眼江斯年，扭头继续对豆丁道，想让他笑的时候张开嘴巴，仔细瞧瞧他有没有长牙。江斯年见秦时很努力的在盯着豆丁，朝她走了过来。秦时抱着豆丁躲了下他，“你身上凉，等会儿再靠近。”
桂婶闻言，忍不住笑了声。江斯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嘴里说着‘哪有这么娇气’，走到了秦时身边儿。‘pupu’豆丁吐着小舌头，冲着江斯年乐。秦时头疼，抱着豆丁，歪头想看小家伙张嘴。江斯年把豆丁抱到了手臂上，问秦时，“你在干嘛？”
秦时给豆丁拉了拉衣服，“我好像看到他长牙了。”
江斯年低头看了豆丁一眼，豆丁躲到了江斯年怀里，激动的‘咯咯’笑着。秦时的小心脏软软的，去哄豆丁，“豆丁，喊妈妈，妈妈。”
逗着他张开嘴巴，才能看到他到底有没有长出来牙呀。洛央从屋里出来，就看到秦时在打江斯年胳膊，江斯年在抠豆丁的小嘴巴。“江斯年你在干什么！”
洛央跑过来狠狠拧了江斯年一下，秦时红着脸，赶紧跟洛央解释。“豆丁好像长牙了，我们在逗他张嘴呢。”
“真的？”
洛央眼里冒光，着急忙慌的嚷嚷着等一会儿，去屋里拿录像机。屋里回荡着江汝飞的无奈，“你慢一点行不行。”
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跟年轻时候，风风火火的，江汝飞心脏受不了，生怕洛央一个不小心什么时候不注意砸地上。岁月不饶人不是说着玩儿的，尤其是经历过两次大手术的他，尤其深有感触。洛央从屋里拿了录像机出来，见江斯年笨拙的抱着豆丁，很是不满。把录像机给了江汝飞，洛央把小家伙从江斯年的手里抱了过来，很是嫌弃江斯年，“你回头去报个班，学习怎么带孩子吧。”
自己儿子都抱不好，跟个木头似的，洛央看不顺眼。豆丁可喜欢奶奶了，对着奶奶咯咯就笑。一边笑着，豆丁嘴巴里还一边流着哈喇子，那模样儿，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秦时拿着小手帕给豆丁擦口水，江汝飞拿着录像机，开始拍摄。这是默契，被洛央唠叨多，培养出来的默契。江斯年就看着他爸他妈他媳妇儿，三个人围着他儿子，那滋味，啧啧，难以表达。“呜呜。”
婴儿床里，泥人儿也醒了过来，发出声音吸引大人的注意力。江斯年弯腰，看着正‘呜呜’着的泥人儿。他还是比较待见闺女，闺女喜欢他，不像儿子，和他都不亲。江斯年正要伸手去抱泥人儿，桂婶低低‘嘘’了声，跟江斯年说，“等下。”
泥人儿这是正尿尿呢，怕把她给吓着。发现她醒来晚了，只能让她尿在尿布上，等会给她换干净的。沙发那边儿，洛央开心的不行，冲江汝飞直乐，“我孙子长牙啦！你看，真的长牙啦！”
江汝飞拿下洛央的手，“不能摸。”
秦时不懂啊，看着过来人的两位长辈研究豆丁的小牙。洛央赶紧缩回手，说‘忘了忘了’，一边逗着豆丁。秦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摸啊，她也好想去摸摸豆丁的小乳牙呢，看着，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