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暮不客气的坐到了秦时对面,和秦时一起来吃饭的同事看了眼何暮。何暮盯着人家眯眼笑着,他那似笑非笑的样儿,最让人不自在。“东家我们吃好了,先走了哈。”
俩同事麻溜的脚底抹油,秦时还拿这个打趣何暮来着。“回头照照镜子,你可能不大招人喜欢。”
何暮勾起嘴角一笑,问秦时,“吃的什么啊?”
秦时抬起眼皮子不待见的看了眼何暮,没搭理他。何暮盯着秦时刚开始吃的饭,抬手,给她碗里丢了个东西。“尝尝,可好吃了,哥特意给你留的。”
出于上次的没防备上车不愉快事件,秦时放下了筷子,不吃了。何暮丢到秦时碗里的东西,孤零零的躺在那里。那东西是圆形的,白色的,和成人的大拇指指甲盖一样大小。何暮一看秦时不吃,不客气的拿过秦时的碗,筷子夹起那东西,放到了自己嘴巴里。“嘿,好心好意驴不满意。”
不是什么好话。秦时瞧着他还真的不见外,也不嫌弃她的口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秦时拿包走人。何暮跟了上去,对秦时道,“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何暮哥哥是好人,我只是在用很别致的方式教你一些做人的道理,你这丫头怎么就不明白呢?”
秦时‘呵呵’,“那我谢谢你了。”
何暮念叨着‘这就对了’,不知道又从哪儿摸出来一个刚才被他吃到嘴里的白色小球。“真的可好吃了。”
秦时无视之。何暮不高兴了,“哥还能害你不成?”
秦时已经走出了饭馆儿。何暮把那东西收了起来,拉着个脸,“小秦时,你这就过分了啊,哥可是一心好意来找你的。就是看在老江和小常的面子上,我也不可能真的害你不是?”
秦时站定,瞪了何暮一眼。何暮跟着站定,看着秦时愤怒的小眼睛。“拿来吧。”
秦时伸手,管何暮要。何暮把自己手里的搁到了嘴巴里,从兜里摸出来一个带有包装的,“我手脏,给你拿个干净的。”
边说着,何暮边给秦时打开包装。秦时伸手就要连带着包装纸拿走,何暮眼疾手快,捏着那圆球给秦时塞到了嘴巴里。出于本能反应,秦时把那圆球就含到了嘴巴里。“好吃吧?你仔细品。”
何暮一脸认真的和秦时说着。秦时又瞪了何暮一眼,扭头走人。狗屁的仔细品,她没有吃出什么味儿,那玩样儿就没了,她哪儿品去。何暮原地站着,低头叠着包装纸,心里数着一二三,加快了脚步,走到了秦时身后。一个手刀猛地砍在秦时的后脖颈,何暮接住了摇摇欲坠的秦时,把人给横抱了起来。常笑那里,江意唯这会儿已经喝红了耳朵。“走走走,不喝了,我要去睡一觉。”
常笑装醉,扯着江意唯出去。江意唯扶着常笑,还当他被情所伤,好奇来着,“你什么时候找的真爱,我怎么不知道?”
常笑胡言乱语的瞎扯,拉着江意唯到了楼上。到了房间门口,常笑摇摇晃晃的跟江意唯交代,“我就在你隔壁,你也歇会儿,一个小时之后喊醒我,绝对要喊醒我,我还有事儿。”
江意唯点了下头,把常笑送到屋里,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们俩喝的不少,常笑那完全就是灌酒的架势。太阳穴有点疼,江意唯揉着太阳穴,去了卫生间。何暮把秦时抱到了这里,自己没胆子进来送人,找了个高高大大的服务生让把秦时给江意唯送了进来。何暮给秦时吃那东西,药效快,还猛,半道儿上秦时已经隐隐有些反应。江意唯开门,看到门口的人,脸色发黑。服务生按照何暮交代的,一本正经对江意唯道,“江先生,是这位小姐自己过来,拜托我把她送到这里的。”
江意唯伸手把秦时抱了过来,眉头紧蹙,看了眼额头冒汗的秦时。“她怎么回事?”
江意唯铁青着脸,对服务生露出危险的眼神。服务生支支吾吾了半晌,低低对江意唯道,“这位小姐好像是被人下……”后头的话他没能说完整,江意唯已经拍上了门,把服务生阻隔在门外。大步流星把秦时抱到屋里,江意唯直接把秦时抱到了洗漱间。将秦时放到浴缸里,江意唯打开了凉水,开到最大。浴缸里,秦时迷迷糊糊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出于本能的潜意识抱着自己,揪着衣服,秦时感觉到有凉水,张开嘴巴想要去喝,想要去填满她干渴的嗓子。江意唯低骂了声‘该死’,转身从洗漱间离开,出去打电话。能打给谁?江意唯现在想找个医生问情况,还想带着秦时去医院,可眼下情况紧急,再者,他若是这样大鸣大放的把秦时带到医院,指不定被有心人看到,会怎么说难听话。常笑喝多了,电话根本就打不进去,何暮?呵呵,江意唯现在严重怀疑,这是不是何暮干的好事儿。“嗯……”洗漱间里,秦时突然一声低语嘤咛,江意唯心烦意乱的将手机丢到桌上,赶忙进了洗漱间。“秦时,没事,冲会儿凉水就好了。”
浴缸里的秦时缓缓睁开眼皮,眼色迷蒙的晕晕乎乎仰头,看着和他说话的人。把秦时交给了服务生的何暮这会儿在给服务生好处费。“您放心,我会把相关监控都销毁的。”
服务生说完这话,就走了。原地留下何暮一个人,他掏出烟,没有点燃,抬手摸着唇瓣,靠墙低低自言自语着。“呵呵,能让修女变荡妇的东西,别说,我还真想试试。”
把还完好无损的烟丢到花盆里,何暮掏出手机,给他的小甜甜之一打了个电话。“来来来,有个好东西给你尝尝,老子要亲自感受一把。等不及了,你赶紧出来。”
江意唯这边儿,何暮没有再盯着,不过,他的手机一直在亮着。没别的,就是江意唯那屋里的监控在开着罢了,他还要给江斯年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