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一脚踹了过去。在座的都是自己人,过来人都知道江斯年就算再过,也不会那么混。白祁佑又是闲闲淡淡一句话,把江斯年给推了出去。“撸管也算。”
秦时不行了,有点想脚底抹油的冲动。娄敬懿眼尖的看到秦时的微动作,使坏笑了起来,“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啊?”
一扭头,娄敬懿看向了江斯年,“你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卧槽!年哥,不会是你不行,嫂子才搬出去的吧?”
蒋握瑜口无遮拦,嚷嚷了起来。秦时不想活了,真心想隐身。相较于秦时的不自在,江斯年就平静多了。到底是他的圈子,说什么对他来说都不为过。江斯年往沙发上一靠,笑对刚才说话的几位,“我真心话问题回答过了,多余的无可奉告。”
嘿!江斯年这欠揍的样儿,惹急了娄闻天和蒋握瑜。“大哥,你来,转死他。”
娄闻天拿着空酒瓶就往墨阳眼前放。江斯年一只手臂搁着沙发靠背上,一手闲适搁着腿上,“大姐刚才有事要说。”
江斯年会抓人心呐!娄墨阳在紧张阎惜杨。今儿墨阳请客,说不准就是有图谋的。刚才他真心话俩问题,已经很说明问题。“大姐大姐,咱们不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娄闻天不消停的跑到了阎惜杨身后,异常严肃的提醒她。阎惜杨朝江斯年看过来,“帮不了你了。”
得,江斯年算是成了他们的话题中心。秦时无地自容。真,待不下去了!“我上个卫生间。”
秦时很小声很小声的对摁着她腿的娄敬懿道,不行了,她得离开这个地方。指不定待会儿他们还能问出什么惊心动魄的问题,秦时真心扛不住。纵使秦时成长了这么几年,也抵不住这帮人的攻势。秦时没有江斯年脸皮厚,她会特别不自在。娄敬懿扫了眼江斯年,江斯年刚好在看着秦时。娄敬懿和江斯年忽的一对视,好嘛,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秦时看了过去。秦时是做好了偷偷起身的准备,要溜走的。至少,躲过了这个片段啊!“秦时,过来。”
谁知道,江斯年突然喊了秦时,秦时脑子‘嘭’的一声就炸了。娄敬懿这回没拦着秦时,还给秦时让了位置,好让秦时过去。江斯年松口了呀这是!蒋握瑜麻溜的,瞪大了眼睛,兴致勃勃的,麻溜跑到秦时这边儿过来拽她。“嫂嫂你赶紧的,赶紧让年哥公布答案!”
蒋握瑜一手拉着秦时一手推着她后背,眨眼儿就把秦时给送到了江斯年身边儿。江斯年伸手,把秦时给拉到了自己身边儿。秦时被迫紧紧挨着江斯年坐着,江斯年那拉着秦时的手就没有松开。笑看阎惜杨,江斯年说,“大姐说吧,大姐说完我全部交待。”
阎惜杨耸肩,“还是你先吧。”
娄闻天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有,阎惜杨不敢保证,她说完她的事儿,这屋里某人还坐得住。江斯年抠着秦时的手指头,低头,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那邪魅的样儿,勾死个人。秦时的心脏噗通噗通疯狂慌乱跳动着,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阻止江斯年。对于男人来说,应该很丢人吧?他,真的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吗?“快快快,年哥我做好准备了,你说吧。”
娄闻天就差凑到江斯年的脸前了。蒋握瑜咽了口唾沫,屏住了呼吸。江斯年轻笑一声,依然拉着秦时的手。“最近一次做爱,是和身边这个女人,三年前。”
“做过假戏,制造过假象,为了气她,当时自己没想明白,没有真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撸管……”江斯年顿了下,他话没出口,顾宇堔张了嘴。“他不干那事。”
江斯年身边儿的秦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她罪大恶极,感觉她平白无故的让江斯年过了三年苦行僧的日子。“三哥,别这样,你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那么私密的事儿都能代替回答。娄闻天泪眼巴巴的,凑到了顾宇堔身边儿。秦时脑回路还没有反应过来,屋里其他人哄堂大笑。“滚。”
顾宇堔轻轻一个字丢给娄闻天,娄闻天怯怯缩了缩脑袋,“这么多男人,一点发展基情的机会都没有,没意思。”
娄啸龙生无可恋脸,“我会把你刚才的话告诉三叔的。”
娄闻天撇娄啸龙一眼,“有点出息行不行?惦记人家你就追过去啊!别在这里碍眼!”
娄啸龙猛地想到什么,对娄闻天一本正经道,“你要实在有那方面的需求,可以去悦那里。”
江悦心和朋友合伙开了同性恋酒吧不是。娄闻天选择无视娄啸龙,扭头看向阎惜杨。“大姐,你有什么事儿要跟我们说啊?”
阎惜杨抿了一口手中杯子里的液体,往没有参与真心话大冒险的两大三小那边儿看了过去。“太可爱了。”
墨阳依然黑着脸,摸不透阎惜杨的心思。白不负和蒋怀瑾带着泥人儿和奶糖在画画,豆丁在搞破坏,五个人玩儿的很和谐。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阎惜杨的眼睛看了过去。蒋握瑜还说呢,“回头老子也找个女人生这么可爱的小孩儿。”
“你丫不是嫌弃女人吗?”
娄闻天可没有忘记这一茬,“你姐手机里还有你大言不惭的视频呢。”
阎惜杨还没有说话,白祁佑脸色不怎么好的,语气如常,问了阎惜杨,“你怀孕了?”
果然还是祁佑最了解她。“是。”
阎惜杨扭头,对白祁佑笑言。秦时微愣,看着祁佑和阎惜杨的眼神对视,以及墨阳的神情。江斯年突然凑到秦时耳根,对秦时低低道,“祁佑从小就喜欢大姐。”
阎惜杨有个小名儿,叫白宝贝,她是白杨一手带大的。她名字里的‘杨’,就是白杨的杨,珍惜白杨的意思。阎惜杨的名字,是一段感情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