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女人,再惹火,他都不感兴趣。可这个点火的人是秦时,他牵肠挂肚,朝思暮想的女人。“你这是在考验我吗?”
江斯年苦笑。秦时不等江斯年继续问下去,攀附着他的脖颈,让自己和他持平,微微张着嘴巴,对着他的唇瓣结结实实,贴了上去。江斯年的心脏狠狠悸动,依然没敢松开秦时的双手,不让她靠近自己,又期待她主动疯狂。“秦时,别说我没警告你。”
她这样,很容易让他失控。昨天晚上她还委屈的说他是为了睡她才让她搬回来,这会儿,她这样热情,江斯年怕这是秦时的圈套。秦时不听他的喋喋不休,索性爬到了他身上,意随心动,跟着脑子的驱使,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压抑太久的情绪,爆发出来的话,有很惊人的力量。秦时这一刻,不想去顾虑那么多。秦时的举止一点都不轻浮,带着慌乱,带着生涩,带着最最纯真的索求。她是那么的虔诚,那么的渴望,那么的真心实意。这样的秦时,江斯年又怎么抗拒的了。“秦时,秦时,你先等一下……”到了这个节骨眼儿,江大少怂了。他是真怕秦时秋后算账。他得问清楚啊!别整的不明不白的,回头明天天一亮,秦时又不和他说话,那江斯年不干。他宁愿没有*生活,也不要秦时不搭理他。秦时的手不规矩的扯着裹在江斯年腰上的浴巾,江斯年的心尖儿尖儿哟,干了一瓶白酒似的,醉了,酥麻酥麻。“秦时,秦时……”还没怎么滴,江大少不行了要。秦时这样的主动,江斯年猝不及防,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简直让江斯年陌生,更让他为之疯狂。一夜的娇喘放纵,一夜的挥汗如雨,秦时的耳边是江斯年的情话,是他最最郑重的承诺。情到深处,秦时狠狠掐着江斯年的肩膀,狠狠拥着他,脚指头都在用力。久违的淋漓尽致,是秦时对江斯年最完美的答复。——一个月后。还没有下班,秦时的电话十分钟之内响了好几回。一个签名没有写完整,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小情人儿,你说,我是不是不好把自己打扮的太耀眼啊?毕竟别人才是主角。”
秦时长长喘了口气,“有觉悟,不错。”
庄晚啃了口苹果,“你什么时候下班儿啊?咱俩一起去还是你和江大少一起?”
今天,是江攸宁和江意唯订婚的日子。向乃乃寻夫去了,只剩下庄晚,秦时事先就想好了,“我和你一起。”
庄晚说‘行’,她这会儿闲的慌,和秦时唠叨起来。“你说江意唯也是,干嘛请我啊!本来不用去的。”
庄晚不喜欢这种场合,她更适应自由自在的玩乐方式。总觉得这种场合,就是争奇斗艳的最佳场所。这么些年来,因为秦时,江意唯和庄晚还有向乃乃也关系近了些,江意唯这才特意请了庄晚过去玩儿。也可以说,是江意唯特意找了庄晚过去陪秦时。俩姑娘唠叨了会儿,秦时问了庄晚有没有准备礼服,庄晚瞪大了眼睛。“参加个订婚宴而已,用得着?”
秦时无力看天,“你忘了江攸宁是干什么的了?”
庄晚抬手拍了脑门儿一下,“完蛋,不想去了,怎么破。”
江攸宁有个新戏快上映了,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那到时候的记者摄像机,绝对不会少。加上怎么滴她也是江家的人,话题程度,绝不会低。原本秦时还想着,江意唯会把订婚宴搞得很隆重,可相较于江攸宁的高调,江意唯简直不像是今天的主角。除了常笑,甚至连何暮都没有出现!这样的差异,秦时都替江意唯担忧。今天这场合,并不是只有亲近的人才参加,可江意唯愣是只身前来,只带了个常笑。洛央和江汝飞早在他们订婚前几天就赶了回来,就连日理万机的二叔江智远都能来捧场,秦时想不通,江意唯怎么就能这么做。秦时是下了早班儿,和庄晚一起去选了礼服,做了造型按时赶过来的。到了宴会场,看到在场的人,庄晚直接爆了粗,“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攸宁这是逼婚的呢!”
秦时也很费解。出席他们订婚宴的,有演艺界的人,有豪门圈子里的主儿,也有不少是看在江家面子过来的大佬。江意唯这会儿正和几个商业圈子里的大佬在说话,眼角扫到秦时和庄晚进来,江意唯和人打了招呼,朝庄晚和秦时走来。嘴角挂着浅笑,江意唯对庄晚真心赞道,“很漂亮。”
庄晚乱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儿,嘴上说着‘谢谢’,那心里的想法,在她的脸上彰显无遗。江意唯只笑着,视线转向了秦时,“里面有抹茶蛋糕,何暮特意给你请的糕点师,你待会儿尝尝。”
秦时往周围看了眼,“没有看到他啊!”
“他有事儿,没来。”
江意唯简单几个字,把秦时给打发了。秦时心里有疑问,可没敢这时候问出来。这样的场合,秦时非常懂得避嫌,知道自己不抢风头。江攸宁正和几个朋友说的开心,看到秦时和江意唯在一起,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冷笑。“怎么了?”
江攸宁玩儿的好的一个演艺圈儿的朋友问了江攸宁,江攸宁笑说‘没什么’,“你们自己先热闹着,我过去一下。”
江攸宁那几个朋友顺着江攸宁的视线,朝江意唯看了过去。“哎哟,每天都在一起,你俩就不腻啊?”
一位小有名气的女星打趣着江攸宁,江攸宁没有接她的话,直接朝着江意唯和秦时走了过去。和江攸宁关系最好的那个女人,脸色黑了下来。江攸宁有什么事儿,都跟她说,她自然是认识秦时那张脸的。她不是从江斯年那个角度熟悉秦时的,而是江攸宁口中,她的未婚夫念念不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