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
这种微妙的时刻,萧如玉找上门来,萧林坤脸上虽然古井无波,可心中已经是倒海翻江。“叶少不会留下了马脚吧?”
心中打鼓,萧林坤有些担心。毕竟,那可是山河学院的玉魂境强者。山河学院在西楚帝国是一方霸主,底蕴深厚,强者无数。而且,谁不知道山河学院背后站着的,就是西楚帝国皇室。“叶霄呢?”
萧如玉直奔主题,她是来找叶霄的。“叶少正在闭关突破修为。”
“什么?”
萧如玉脸色大变,眼中闪现一丝嫉妒。又突破修为?气海境七重天的叶霄已经十分恐怖,若是让他修为再进一步,岂不是更加恐怖。“二叔失踪了,王林教员、杜冲教员也失踪了。”
萧如玉冷着脸道。萧林坤头大,“皇姐,二叔也许有事情暂离皇都了吧。还有山河学院两位教员,那都是玉魂境强者,怎么可能失踪,许是有特殊的急事。”
“哼,皇弟你还真是天真!你我是亲姐弟,我们血脉相连,是真正的亲人。”
萧如玉道。萧林坤心中冷笑,真正的亲人?天家凉薄,你萧如玉从小在山河学院长大,对我这个皇弟向来是不闻不问,以往送回来的资源,连一块灵石都落不到我手中,说什么亲情,不觉害臊吗?“皇姐这是什么话,我们同出一脉,自然是亲人。”
“那你分不清内外,在这里跟我搪塞?我怀疑是叶霄杀了两位教员,还有二叔!”
“不可能!”
不管是不是,这种事情,萧林坤当然知道,是绝对不能承认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萧如玉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想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叶少脑袋上,想太多了吧你?“怎么不可能?眼下的皇都,有能力击杀两位玉魂境教员的,唯有叶霄此子。”
“不可能,叶少从昨晚就一直在炼丹室内闭关突破修为,他又没有分身术,如何出去杀人?”
萧林坤道:“况且,你自己说的,三人只是失踪了,目前也没发现尸体,怎么能确定他们不是有事离开,而是被人击杀?”
萧如玉大怒,“皇弟你傻了吗,我们才是亲人,才是休戚与共!不管是不是叶霄,山河学院两位玉魂境教员神秘失踪,这个锅他必须背!否则,你想让我们大离皇朝承受来自山河学院的怒火吗?”
萧林坤大吃一惊,没想到萧如玉是这个心思。不管是不是,这口大黑锅,她都要扣在叶霄脑袋上。山河学院的报复跟怒火,都要叶霄来承担?“皇姐,大离皇朝是西楚帝国附属国不假。但是,我们自己也有自主权,不是西楚帝国的狗,更不是山河学院的狗!”
“你---”萧如玉气急,“愚蠢!”
说着,萧如玉就想要强闯叶霄所在的炼丹室。萧林坤连忙上来阻拦,“皇姐,你我都是武者,当清楚,阻人修为提升,无异杀人父母,你想强闯炼丹室,除非你杀了我!”
“混账!”
萧如玉大怒,血魔灵纹的力量施展,修为气息更是狂涌而出,想要将萧林坤逼退。但是,萧林坤眉心的血魔灵纹,同样爆发出夺目的灵光,扛住了来自萧如玉的威压。“七品灵纹,皇弟,你藏得好深啊!”
萧如玉怒极反笑,只见她抬手一引,手臂上几只血色蝴蝶出现,翩翩飞舞,十分妖异。萧林坤脸色大变,没想到萧如玉真的会出手,而且上手就是如此诡异之武技。“皇弟,你敢拦我的路,就休怪皇姐不讲情面,他日父皇面前,看看他是愿意相信你还是愿意相信我!”
面对萧林坤,萧如玉有绝对的霸气,自信能够碾压他。自己可是山河学院的学生,修炼的功法,接触的武技,都远非萧林坤能够企及。更可况,她的修为比萧林坤强大。“吼!”
强大的压力之下,萧林坤发出了一声类似野兽的吼叫声,全身皮肤都红了,是皮肤下面血液快速流淌的结果。一尊血魔虚影在萧林坤背后凝聚,恐怖异常,如一尊睥睨寰宇的魔神。“蚍蜉撼树!血蝶乱舞!”
萧如玉施展了武技,根本没有留情。她手臂上,一共七只血色蝴蝶破空,疾驰如利箭,四面八方朝着萧林坤奔袭而去。萧林坤不敢大意,手中长剑劈斩,想要将血色蝴蝶崩碎。但是,这些血色蝴蝶十分特殊,都是灵力组成的。被剑光劈斩之后,竟然眨眼就恢复如初。“嗖---噗嗤---”一只血蝶飞过,在萧林坤脸颊上留下了一道伤口,鲜血渗了出来。随即,七只血蝶,就像是七柄匕首,在萧林坤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口子。萧林坤脸色难看,伤口渗出的鲜血让他刺痛难耐。伤口上,竟然有萧如玉留下的力量。“皇弟,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我的差距,我的武技你挡不住。”
萧林坤脸上满是不甘,手中长剑劈斩,不停破碎血蝶,想要将它们击碎。“把路让开,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叶霄。”
萧如玉威胁道。“不可能!”即便是落尽了下风,萧林坤也不肯松口。“蠢货,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见萧林坤油盐不进,萧如玉怒了。山河学院的怒火,叶霄不扛着,难道让她来承受吗?自己好不容易在西楚帝国有了立足之地,可不能毁于一旦。见萧如玉眼中闪现杀机,萧林坤心中发苦,不甘心都写在了脸上。他才刚刚崛起,连锋芒都没露出来,就要死在这里了吗?“血蝶杀剑!”
萧如玉可不给萧林坤有思考的时间,只见她催动武技,那七只血蝶急速汇聚在一起,随即一字排开,组成了一柄血色长剑。锋利的剑锋压下,直逼萧林坤。“最后说一次,让开!”
萧林坤脸色难看,但是这个时候,他一步不能退。“冥顽不灵,迟早给大离皇朝招惹灭顶之灾,何妨今日将你打杀在此,生的日后在外面窗户。”
杀招落下之前,萧如玉竟然还说教了一番,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