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王,他必须要有王的威严和神秘,因此,他对任何人都保持着警戒,不让人看穿他,甚至是了解他。上官华裳只知道,如今他的心思全在离开了京城的宣皇后身上。虽说他这么做是为了自身的利益,且宣皇后是他的对头,但即便如此,一直念着对头也还是让上官华裳有些醋意。敲门声响起。上官华裳道了声“进来”,朱大福推门而入。“什么事?”
上官华裳问。“有宣皇后的消息,他们在三日前到了营州。”
朱大福答道。“不过,燕王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们的人……所以……”“被甩了?”
“嗯。”
上官华裳点了点头。朱大福无事再报,便退了下去。“营州么。”
听了上官华裳的话,刘寒进入沉思状态,后似自言自语地说,“他们是打算走水路呀。”
“走水路的话,行程能缩短不少。”
上官华裳说。“更重要的是,南方作乱的都是些强盗土匪,不习水战,水路相对旱路要安全不少。”
“是否要让唐哥动手了?”
“嗯。”
刘寒笑了笑,“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上官华裳亦笑道:“唐哥为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那一次失手了?”
“没有。非但没有,而去做的很完美。”
刘寒的笑是满意的笑。上官华裳微微颔首之后,退了下去。刘寒又喝了一口酒,抬头仰望夜空。天边的月牙如钩,勾魂索命的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