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剑法,惊恐万分,不知所措。卫玲珑微微一笑,“公孙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屋内,卫玲珑和公孙战面对面而坐。屋外传来几声叫喊“老实点”、“蹲好”,那是秦南笙找来的帮手正在将公孙战的手下聚集到一起。这种叫喊声,公孙战在熟悉不过了,每次打仗对待俘虏时就是这么喊的。“公孙将军,真是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太后不必多言了,公孙战技不如人,太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未能生擒卫玲珑,公孙战十分沮丧。“公孙将军,本宫不杀你,本宫只想要燕王。只要公孙将军写下书信一封,令人将燕王交给本宫,本宫便可放公孙将军离去。”
“败军之将,唯有一死,岂会苟活。”
卫玲珑叹息道:“既如此,就对不住了。”
站在公孙战身后的剑心忽然出手,一下打晕了公孙战。秦南笙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上了公孙战的手下的衣裳。“太后,都准备好了。”
剑心搜了公孙战的身,从他身上找到了一块玉佩,玉佩上刻了一个“战”字。“他身上只有这一样东西。”
剑心抛给了秦南笙。秦南笙拿着一看,说:“可以了,能够证明是他就行。”
卫玲珑嘱咐秦南笙一切小心,秦南笙告退离去。“丫头,这人该怎么处置?”
卫玲珑看着公孙战发了愁。其实公孙战应该交给南宫弘昌处置最合适,但现在做不到;放了公孙战,那边是纵虎归山;公孙战及其手下一共三十多人,留下来也没有地方关押;杀了呢?毕竟她是梁国的太后,公孙战是魏国的武将,杀了公孙战即便现在占理,也怕将来南宫弘昌翻脸不认账。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等燕王来了再说吧。”
卫玲珑只好将这个棘手的事情交给刘业了。却说秦南笙拿了公孙战的玉佩,带上四名也换上了公孙战手下衣裳的友人急匆匆地回到了深山府邸。公孙战不在,府邸就是公孙战的心腹参将向明主事。这向明得知了公孙战带人去捉拿西太后,心中忐忑不安,只盼着公孙战能够尽快得胜归来。“将军,大将军的人回来了!”
向明闻报,急忙接见。秦南笙与四名友人衣衫不整、灰头土脸地走了进来,跪在向明面前。“向将军,出事了!大将军中计了,令将军即刻领兵前往北边的山谷支援。再有就是,令将军将燕王转移到益州城中。”
向明一听,有点怀疑。秦南笙立即出示了公孙战的玉佩,说这是信物。向明这才相信他所言非虚,点起五百人马,跟随秦南笙带来的友人去支援公孙战。向明则前往浮云阁,叫醒了刘业,将他的双手绑在身上,押了出来。李月得知刘业要被带走,便追了出来,与刘业道别。道别时,她突然抱住了刘业,诉说不舍之情。向明不想耽误时间,令人将她拉开。刘业对她道了声“谢谢”,转身上了马车。在他手中,多了一块茶杯的碎片。正是李月在抱住他时,偷偷塞在他手里的。李月也没想到刘业会被带走,情急之下就打碎了一个茶杯,希望这块碎片能够帮上刘业的忙。马车里,刘业利用这碎片摩擦着手上的绳索,因为他刚才在守卫中看到了秦南笙。这就意味着,秦南笙要救他。向明与三百人马押送刘业下了山,向着益州主城而去。走到半路小道上时,一串串爆竹忽然炸响,向他们抛来。向明等人的马匹受惊,四处窜逃,士兵们惊慌失措。道路两侧的黑暗处冲出一批黑衣人,杀入阵中。秦南笙趁机跃上刘业的马车,将车夫踢了下去,夺了马车。向明知道中计,弃马向秦南笙杀了过来。秦南笙不敌,被打翻在地。向明拔剑向他刺了上去,危急之时,刘业从车里跃了出来,夺了向明的剑,刺死向明。主将身亡,士兵们又不知敌人虚实,个个无心恋战,很快就溃不成军,四散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