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比我还适合他的选择。”
许璧见南晴没有吱声,故作淡定地劝道。“那是啊,人生在世,不就图个自在享乐,这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别人想要都得不到。”
郑魁接着使劲地自顾自说着。“我许璧喜欢一个女子,定是要她心甘情愿,南晴哪天想通了,我定八抬大轿抬她入府,效那金屋藏娇,南晴,你若想通了,随时告诉我……”许璧面对女色,也无所不尽巧言,其实他家里早就藏了好几个了,南晴也不傻,自然知道。“许少爷,今日想听什么曲子,小女子若偷懒于此,只怕妈妈不高兴。”
南晴不想再听他们的废话,便径直转移了话题。“那,那就随意吧,你喜欢弹啥,本少爷就听啥。”
许璧已经习惯了南晴的性格,便也就随她去了,况且心里还惦记着刘业的事。此时婉转的琴声响起,许璧也无心静听,更顾不上继续端详着美人,而是拉过郑魁,靠桌边坐了下来,离南晴比较远。“表哥,这肖弦小子,可打听出什么软肋来了?”
许璧接过郑魁方倒的酒,假装无意地提起。“我命人观察了他几天,这人也怪,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就喜欢练武,难怪武功那么好……不过,那又怎么样,迟早会被表弟你治得服服帖帖。”
郑魁无意识地夸起了刘业的武艺,勾起了许璧上回丢脸的回忆,方知道说错了话,忙改了话向。“他在长清县,就没什么朋友或走得近的人?”
许璧不喜欢绕弯子、拉家常,便直奔了主题。“这个,有,他跟玉氏医馆不知怎么熟起来的,好似在那治过伤,上次还出手救了那个玉荷,坏了我的好事,这两天我搬到医馆住了,其他人没看他有什么往来。”
郑魁如实回答着,也想起了歪点子。“有朋友就好办了,像他这种人,最擅长假正经……”“表弟的意思是……好,我明白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郑魁一下子明白了许璧的意思,且自己早就有意如此,自然乐得接活。此时,南晴的眉头也跟着紧锁了起来,虽然听不太清楚二人在使什么坏,但却清楚地听他们提了几次肖弦的名字,还露出得意的坏笑,自知刘业将会遇到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