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保护你了。”
“你们县衙里能有几个厉害的打手?我要回府!”
要说石庆生是个满肚坏水的人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很聪明的才对。可现在看来,他只不过是因着有了前人给他的殷实家底,才顺利成章的开始剥削东流县的百姓,得以发家。石庆生自己的脑袋里存的不过是浆糊一坨!离了他们县衙的保护,过了今夜他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一定了。姚为正摇了摇头,“石财主可想好了?”
“想好了,你们快……快走!”
石庆生的“滚”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何正德几乎可以杀人的眼神一瞪瞪了回去。姚为正看了看两人,“你们三个留下来收拾这里,该送去义庄的送去义庄,该惩罚何捕快的惩罚。何大娘和东流县县令有故,好生安置了。”
姚为正提到何大娘的时候深深看了眼何正德,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用意。见到如此,何正德眼眶通红的扭过脸身上慢慢卸了力道,任由姚为正的人牵制自己。一场闹剧和惨剧暂时中止,何正德被县衙的人压了回去,石庆生则在县衙的其他人保护下回了石府。县衙大牢内,何正德被关在牢房一处。姚为正和魏民等人站在何正德的不远处,看着坐在稻草堆上满脸颓废的他,久久没人说话。到了最后,姚为正才开口,“何捕快,何大娘不会枉死,其中原因我一定会查清楚,你手上的鲜血也要洗干净,该交待的事情尽数交待了我们才能帮你。”
何正德闻言抬头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魏民,“姚大人是青天大老爷,我相信姚大人。”
言毕,他再不发一言。姚为正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就命人看管好牢房,明日天亮再审问。可,一夜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可以令一切都发生变化。次日清早,县衙门口的大鼓就被人敲的咚咚响。是石府的管家,“大人,我们家石老爷没了,石老爷没了!”
声声哀嚎从县衙大门外传到大街小巷,大街小巷百姓们的欢呼声又传到姚为正的耳朵里。“唉——”一声长叹后,县衙内外一阵忙活。几天后,何正德被从牢房里放了出来,何大娘的尸体也在东流县最好的一处青山上安葬了。石府没了当家做主的人,男盗女娼鸡鸣狗盗之事层出不穷,才短短几天就有了颓败之势。姚为正令何正德和魏民等人重新安排分配了百姓们的土地和赋税,东流县也久违了的有了些积极的秩序。关于石庆生真正的死因,百姓们传言各种情况可没有一人替他惋惜。无人上书来告,石庆生在自己府中离奇死亡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有些事情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姚为正在县衙的书案上盖了章后,叫来何正德和魏民等人商量事情。“东流县最大的毒瘤石庆生已经被解决了,咱们护送证人万玉枝上京之事也该提上议程了,只不过东流县才刚有起色我们这时候就都撤走,我也有些担忧啊……”姚为正眉头紧皱,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何正德歪歪的靠在门边,“那就等东流县什么都好起来了之后才去京城,这样不就好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
魏民立马站出来出口呵斥他,“我和姚大人一路来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护人证万玉枝上京,现在要被你留在东流县这个小地方,你简直痴人说梦!”
魏民的态度强硬的不容一丝反抗,何正德眼中藏笑的瞥了他一眼,“我是武夫搞不懂东流县如何治理,这县令也不会听我的,那按照你的说法难道就放任东流县回到原先的模样吗?”
坑,他何正德已经挖了,就看猎物往不往下跳了。姚为正眉头一挑,想起了什么,“何捕快和魏民说的都有道理,上京之事有你们保护着我相信迟一些也没关系,那……”“姚大人,我愿意留下来监督东流县县令重振东流县,请您一定要尽快带着万玉枝上京清理朝堂!”
魏民说着生怕姚为正不同意,单膝跪地一派虔诚。他低着头,自然看不见姚为正神情复杂的和何正德对视的眼神。停了一小会儿,见姚为正没说话魏民才又说,“姚大人,都是为了百姓安危,我一定会在东流县做好的!”
姚为正听闻后,“那……既然你已经这样说了,那明日我和何捕快便保护万玉枝启程上京吧。”
魏民听闻果然神色一松。“只是这城中之事还要你多多费心了!”
姚为正扶起单膝跪地的魏民,一脸的凝重托付。何正德见状别过脸忍住想要开口吐槽的冲动。当夜,姚为正应了何正德的邀请和他荒唐的躲在县令府上的角门处,等着看好戏。果不其然,在两人等的眼皮耷拉着快要打架的时候,终于看到魏民偷偷摸摸的从角门处溜了出去。“布谷布谷……”魏民模仿着鸟儿叫声。过了一会儿,也有相同的鸟叫声回应他。姚为正和何正德从提前掏好的角门墙上的石头缝隙处往外看,看到了一蒙面黑衣男人往魏民处靠近。魏民在距离角门不远处和一黑衣男子附耳嘀嘀咕咕着什么,过了没一会儿,只见那黑衣人给了魏民一个小包袱转身隐匿在黑夜中不见了。魏民脸上绽放着笑意,低头打开小包袱看了一眼又心满意足的捧着往住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