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力士的班尔单的对手,一下子就被他甩飞了。班尔单走进了帐篷里,便见刘业正坐着吃饭。刘业的晚饭只有一个馒头,这算是他两天的粮食。班尔单上来便喝道:“狗贼,还我儿子命来!”
说罢,一刀朝刘业的脑门批了上去。刘业用体内的余力,将身前的矮桌踢了上去,然后身子往边上一闪。班尔单的刀劈开了矮桌,又向刘业砍了上去。刘业双手还拷着铁链,加之体力不支,所以没有与班尔单正面交锋。他只是闪避着班尔单的刀,同时诱导班尔单劈砍到帐篷的支架上。班尔单势大力沉,几次劈砍不中,早将帐篷的支架尽数砍断。最后,帐篷覆盖下来,刘业早有所料,先一步溜出了帐篷外。倒下的帐篷包裹住了班尔单,这时拓拔渊已来到,知道班尔单喝多酒,一时之间只怕听不见话,于是便下令趁机擒拿班尔单。只见数十名士兵都扑到了帐篷上,将被帐篷罩着的班尔单压倒在地。班尔单力量再大,但因为被帐篷束缚了身体,也难有作为,很快就被一种士兵给制服了。经过这一番折腾,班尔单出了一身大汗,酒便醒了七分。得知皇上驾到,他不再挣扎,被士兵们押着跪在了拓拔渊面前。“你在做什么?”
拓拔渊问。“皇上若是认为末将有罪,请赐末将死罪。”
班尔单依然很不服气。他不敢恨拓拔渊欺骗他,只恨不能手刃仇人。刘业一番折腾之后,也累得坐在了地上,看着这一切。拓拔渊道:“朕没有不让你报仇,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就这么杀了他,只能是便宜了他。”
班尔单听了这话,不疑有他,磕头谢罪。拓跋渊叹道:“你酒后作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大将军,以军法处置吧。”
拓跋扬:“是。”
拓跋扬令人将班尔单带了下去。拓拔渊来到了刘业的面前,假装关怀地问道:“燕王,可还好?”
刘业淡淡道:“死不了。”
拓拔渊轻蔑地说:“死不了最好。”
随后拓拔渊令人将刘业带至别处,隐秘囚禁起来。……北庭卫某处民宅内。“可算找到你们了。”
一个充满了魅惑的声音像是从地下传来的一般,如一阵烟,轻轻散开。大堂内分开远远距离坐着的流风和荧惑对着声音毫无波澜,两人都是冷着一张脸,彼此不看对方。幽夜出现在了大堂内,笑道:“你们这两人,怎么看着像斗气的夫妻……”“闭上你的狗嘴!”
荧惑怒道,目光如剑。幽夜连忙装出害怕的模样,依偎到了流风的身边,向流风求救。荧惑立即将脸别过去,似乎更加气愤了,但又不想理会。“你怎么来了。”
流风轻轻推开了幽夜。幽夜有一种奇特的本领,一旦她黏上的男人,没有人能够将她推开。但流风只是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推,幽夜便退了三五步。幽夜也不生气,仍是一副充满了妩媚的笑脸:“我带来了王爷的命令,王爷命你们中止刺杀燕王。”
……